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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拨动心弦
    江见月被傅真真的赤诚打动,因此更应该她自己的想法,“那个小道消息是说我喜欢陆岐吧?”

    看样子,傅真真是真的不知道陆岐和周晓娜的事,反而误会她喜欢陆岐了。

    傅真真点头,“所以当初你嫁给小舅舅的时候,才会觉得委屈?”

    江见月否认:“不是,我真的没有觉得委屈,那个小道消息是假的,我没有喜欢陆岐,我对陆岐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没有任何超出友谊之外的感情。”

    傅真真眨了眨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怎么会......可是有很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那为什么不解释呢?”傅真真接着问道。

    江见月无奈的说道:“我解释过啊,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害羞罢了。”

    傅真真:“那陆岐呢?”

    江见月:“那么多人都听说过,包括他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怕也曾找过他,想要他帮忙解释,可他笑着对我说,我们问心无愧便好,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傅真真皱了皱眉,“倒是跟很多大大咧咧,神经大条的男人一样的想法,可是陆岐不是这样的人,他虽然看着很大条,可他其实是个外粗内细的人,不会不明白这种谣言对女孩子的伤害有多大。”

    江见月也点头:“对啊,可他就是装作不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他默认的。”

    傅真真眉头皱的更紧,不可置信的问道:“他为了隐藏他喜欢的女孩子,拿你作筏子?”

    江见月:“那到没有,她喜欢那个女孩子的事跟他亲近的人都知道,并且他们两个在学校里很是高调,根本没有隐藏的必要。”

    傅真真不解:“那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对他没什么好处,可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对他说,否认就是心里有鬼,那他肯定不会去否认了,并且他当时可能觉得这件事真的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事,大家说几次也就没人再记得了。”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想,没有人解释,大家也没当成一件大事,最后不过是茶前饭后的谈资罢了。”江见月说道。

    傅真真嗤笑一声:“陆岐眼光倒是挺独特,喜欢的女孩子竟然那么的与众不同,一般人的女朋友听到男朋友的谣言,巴不得立马让他表忠心澄清,她倒好,反而阻拦男朋友澄清。”

    江见月:“那是因为这个谣言就是她放出去的,并且说的是我喜欢陆岐,对他爱而不得,对于陆岐而言,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给他增加了一些魅力,给别人口中的他增加一些笑谈罢了,并没有什么损失。”

    “而对于陆岐的正牌女友而言,有我这个求而不得的失败者来衬托,更显得她的成功,也更有成就感,并且陆岐在她跟我之间,更加明显的偏向她,更能验证了陆岐对她的爱。”

    “当然,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在女朋友跟有点交情师妹之间更加偏向女朋友这是天经地义的,并没有什么好指摘的。”

    “唯一受到影响的人怕是只有我罢了,而在一些人的眼里,这点影响根本微不足道。”

    “不是,那个女孩子弄这么一出就为了考验陆岐对他的爱,以及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傅真真有些惊讶的问。

    江见月看着窗外渐渐黑下去的天,轻声的说:“当然不是,她是为了把所有我说的话,所有我做的事,尤其是跟她有关的,弄成跟她争风吃醋。”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傅真真把窗户打开,涌进来一股潮湿的气息,里面夹杂着一些泥土的气息,不是很难闻,反而有种平静人心的力量。

    “会觉得冷吗?”傅真真问。

    江见月摇了摇头,继续刚才的话说:“我之前曾经无意间撞见她的一些不好的事,她可能在担心我会到处宣扬这件事,所以弄出了这样的一个流言,给了我一个她情敌的身份,那么我如果再说这件事,很多人就会以为我是在嫉妒她,然后大大降低了这件事的可信度。”

    傅真真没有问江见月陆岐的女朋友是谁,也没有问那件事是什么,她知道,江见月的人品不会让她在背后随便讨论别人的隐私。

    江见月说完了自己该说的,看傅真真没再多说什么,就知道自己该点到为止,该留给她一些私人的时间,让她好好想想。

    陆岐不可谓不是个正人君子,可他这样有原则的一个人,即使在知道女友做错了的情况下,依旧原则包庇,由此可见他有多喜欢她,真真得好好想想要不要去掺和他们之间的感情。

    江见月从傅真真屋里出来时,时候已经不早了,问了下刘婶才知道楚忱已经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楚忱的门,看着他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这才放下心来。

    自从楚忱回老宅,就一直是江见月照看他,从他早上起床到晚上入睡,每一件小事,都尽心尽力。

    江见月看着楚忱红扑扑的小脸,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烫,她抽回手想要离开,就听到楚忱轻轻叫了声“母亲”,她回头望去,确定楚忱只是在说梦话,心里叹了口气。

    无论她对他再好,始终无法替代亲生父母的位置,尤其是这么大的小孩,更要有父母陪伴在身旁,可惜他父母太忙,条件太艰苦,为了上学又只能留在这里。

    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冷,更何况这种阴雨天气尤甚,江见月给他拢了拢被子,这才出去。

    江见月有些憋闷,刚想要出门透透气,就看到楚斯年正站在客厅里,显然是刚刚回来,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发现是她,便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意。

    昏黄的灯光照在楚斯年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光晕,整个人都柔软了几分,江见月看着这个神态的楚斯年,明白他这是喝醉了。

    她向前走了两步,接过他臂弯间的外套,小声问他还要不要吃点什么。

    这种应酬的场合基本上吃不到什么东西,尤其是他还喝了这么多酒,胃里肯定不舒服。

    楚斯年也低声回道:“不用了,太晚了,就不必劳师动众了。”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钟表的滴答声,他们的影子在地上纠缠。

    楚斯年率先转身,回到了卧室,江见月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一进门,楚斯年就坐在了沙发上,远远的看着关门的江见月。

    “过来。”他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慵懒又闲适,向江见月伸出手。

    隔了这些距离,江见月似乎都能闻到楚斯年身上的酒味,她没有理会楚斯年,将他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见月......”楚斯年又喊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