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时节,都城的天空澄澈如洗,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在百姓药圃里洒下斑驳的光影。红景天的叶片染上浅黄,沙漠参的茎叶开始枯萎,露出地下饱满的根茎,江南莲子的莲蓬垂下沉甸甸的头颅,金顶红景天的花朵虽已凋谢,却结出了细小的种子,像无数颗等待传播的希望。而就在这丰收的景致里,一道明黄的身影,正踏着晨露,走进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
这日清晨,淑妃刚指挥坊员们收割第二批红景天,就见远处的官道上扬起一阵烟尘,李德全带着御林军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淑妃娘娘,陛下驾到——”
话音未落,林羽已身着常服,在一众朝臣的簇拥下,走进了药圃。他今日未穿龙袍,只着一件藏青色常服,腰间系着玉带,步履轻快,眼神里满是对这片土地的好奇,全然没有了朝堂上的威严,倒像个寻常的访客。
“淑妃,别来无恙。”林羽笑着开口,目光扫过药圃里忙碌的身影,落在晾晒架上的红景天,“看来朕来得正是时候,赶上了好收成。”
淑妃连忙行礼:“参见陛下。托陛下洪福,今年药材丰收,品质比往年还好。”她起身时,心里竟有些紧张,像个等待先生检查功课的学生。
张大爷、刘大叔等坊员早已放下手里的活计,跪在地上行礼,声音里带着激动与惶恐:“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林羽抬手示意,语气温和,“朕今日不是来听山呼万岁的,是来看看大家种的药材,尝尝你们的同心糕,听听你们的心里话。”
众人这才敢起身,张大爷搓着手,黝黑的脸上泛着红:“陛下能来,是俺们同心药材坊的福气!俺这就去拿今年最好的红景天,给陛下瞧瞧!”
“不急,”林羽摆摆手,径直走向娃娃药农班的地块,狗剩、小石头等孩子正围着自己的药材,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林羽蹲下身,看着狗剩种的红景天,虽然不算粗壮,却长得精神,忍不住笑了:“这是你种的?”
狗剩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是……是俺种的,每天都给它唱歌,它就长得快。”
林羽闻言朗声大笑:“好个会唱歌的药材!看来草木也通人性,你待它好,它便给你长精神。”他又看向小石头的莲子田,莲蓬虽小,却颗粒饱满,“这莲子是江南品种吧?在北方能长这么好,不容易。”
小石头鼓起勇气说:“陛下,这是‘同心莲’,长在北方的水里,带着江南的甜,就像俺和狗剩,一个江南来的,一个北方的,却能一起种药材。”
林羽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说得好!同心莲,同心人,这名字取得有深意。李德全,把这孩子的莲子收下,带回宫给各宫娘娘尝尝,让她们也知道,南北同心,能结出好果实。”
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紧张一扫而空,围着林羽叽叽喳喳地介绍自己的药材,林羽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回应,像个慈祥的长辈。
淑妃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这就是她的君王,在朝堂上运筹帷幄,在百姓中间却温和近人,他的“民生为本”,从来不是挂在嘴边的空话,而是真真切切走进土地,走进民心的行动。
周医官趁机上前,捧着《南北药材品级评定手册》:“陛下,今年同心坊的药材一等品占比七成,太医院已决定将其列为‘御用药材’,专供边关将士和皇室用药。这是品级记录,请陛下过目。”
林羽接过手册,仔细翻看,眉头渐渐舒展:“红景天耐旱耐寒,适合在边关种植;沙漠参治风湿,能解江南湿气之苦。淑妃,你当初提议在全国推广药材种植,果然是良策。”他转头对随行的户部尚书说,“从明年起,户部拨专款,在各州府建‘惠民药圃’,让同心坊的经验传遍全国,让百姓既能治病,又能致富。”
户部尚书连忙应下,坊员们听得热血沸腾,刘大叔激动地说:“陛下圣明!将来全国都种药材,百姓就不愁吃穿了!”
李木匠也凑过来,捧着自己做的药箱:“陛下,这是俺用红景天木做的药箱,防潮防虫,俺想给边关将士用,让他们带着咱们的药材,保家卫国!”
林羽接过药箱,轻轻抚摸上面的花纹,那里刻着“同心”二字:“好手艺!李德全,让工部照着这个样式,给边关将士每人做一个,里面装上红景天和沙漠参,告诉他们,后方的百姓记挂着他们。”
张大爷忽然想起什么,拉着王寡妇跑进坊里,很快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同心糕:“陛下,尝尝俺们的同心糕,红景天和莲子做的,甜丝丝的,能安神。”
林羽拿起一块,放在嘴里慢慢品尝,眼里露出惊喜:“不错!比御膳房的糕点多了份质朴的香。这糕里有南北的味道,有百姓的心意,朕喜欢。”他看向淑妃,“这也是你的主意?”
淑妃点点头:“药材不光能治病,还能入食,让百姓在日常里感受药材的好,才是真正的普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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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赞许地点头:“你在药圃三年,辛苦了。李德全,传旨,晋淑妃为‘贤妃’,赐‘同心苑’,允许其继续掌管全国惠民药圃事宜。”
淑妃愣了一下,连忙行礼:“谢陛下隆恩。臣妾不敢居功,这都是同心坊众人和陛下支持的结果。”
“你的功劳,朕记在心里。”林羽的目光扫过药圃,落在“民生为本”的御赐牌匾上,“这牌匾挂在这里,是提醒朕,也提醒所有人,百姓的日子好了,国家才能安稳。”
午后,林羽与坊员们坐在凉棚下,像家人一样话家常。张大爷说种药材的难处,林羽就让农技官下乡指导;刘大叔说运输不便,林羽当即下令拓宽贫民窟到市集的道路;孩子们说想学更多药材知识,林羽便让太医院编《儿童药材图谱》,送到各州县学堂。
“陛下,”狗剩忽然举起手,“俺们娃娃药农班想跟江南的孩子比赛种药材,看谁种的好,行吗?”
林羽笑着点头:“准了!朕来当裁判,明年这个时候,就在这里比,谁赢了,朕亲自给他们颁奖!”
孩子们欢呼雀跃,凉棚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欢快的歌。
夕阳西下,林羽准备返程,坊员们依依不舍地送到药圃门口。林羽回头望了一眼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又看了看围在身边的百姓,忽然说:“朕今日来得值。看到你们的笑脸,比收到任何贡品都高兴。记住,同心协力,日子定会越过越红火。”
淑妃看着林羽的车驾远去,心里忽然充满了力量。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惠民药圃将在全国扎根,同心的故事将传遍万家,而她与林羽,与这三千嫔妃,与万千百姓,终将在这片土地上,共同书写一个更加繁荣的时代。
属于林羽与三千嫔妃的故事,在这个金色的秋日,又写下了厚重的一笔。淑妃站在“民生为本”的牌匾下,望着渐渐亮起的灯火,忽然明白,帝王与嫔妃的情谊,从来不止于深宫的情爱,更在于携手并肩,为这片土地,为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种下希望,收获安宁。
晚风拂过药圃,带来丰收的喜悦与药材的芬芳,混合成一种独特的气息,像一首关于家国与同心的歌谣,在辽阔的暮色里久久回荡。而那药圃里的种子,正带着帝王的期许,百姓的希望,准备在更广阔的土地上,生根发芽,续写属于瑞国,属于万家灯火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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