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傻柱闹了个大红脸,还是不死心的问:“内个~~我爹?呃~~是吗?!”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在一边说:“柱子别内个这个的了,以后喊姨!”
雨水也蹦过来说:“王姨可好了,还是老师!刚才还给我讲题呢!”
雨水对这个后妈那是相当满意,过了适应期之后,感觉这就是心中母亲的形象。
傻柱脾气是有点混,但对美女的容忍度还是相当高的。
何大清这事办的~~~真是没有花钱的不是,他第一次对他爹表示理解,昨天是自己犯浑了,早说长得又勾勾又丢丢的,他能那么大反应?
让邻居白看了笑话!就是这岁数。。。。有点张不开嘴啊,这看着比秦淮茹还年轻呢。
王令仪看着这个便宜大儿子,长得~~挺着急的,出门说是她哥一点都不突兀。
“老太太,我爹呢?”傻柱决定岔开话题,这屋里没法待了,太尴尬啦。
“呵呵,你爹说要弄点肉去,过个好年!”
“嘿~!他能弄来什么好玩意儿,我去办!”
傻柱漂移着又奔轧钢厂了,找到熊光明。
“光明光明!你给我出来!”
熊光明一看傻柱呼哧带喘的,满脸通红,脑瓜子冒着热气,这是他小妈的事~~知道是自己给何大清出的主意?哎呦我艹,这他妈何大清,嘴咋这么松呢。
在办公室里揍傻柱有点影响不好,自己现在是处级干部了,得注意点身份。
跟着傻柱到了没人的地方,傻柱挺会挑地方,一会儿挨揍也不怕别人看见。
“柱子~~你找我。。。。”
“光明!你得给我弄点肉什么的,我知道你能弄来!”
哦,不是那事啊,那给自己挑这么好的风水宝地干嘛,傻柱也真是的。
“滚!我欠你的!啥不能在屋里说,还至于跑外面来,你不冷我还冷呢!自己黑市买去。”
“这不怕被人听去了吗,再说了书记上午刚讲的话,不让去黑市。”
“你他妈~~那你就让我去啊?!弄不来,谁家都没有,我都是老丈人给的呢,我哪给你弄去!”
“这事你必须得帮我!要不我不走了!”
傻柱跟他爹昨天一个造型,坐地上抱着熊光明大腿就不撒开了。
“不是,非得吃那口肉啊,中午厂里炖菜你可没少吃吧?你那盒菜最少得半盒肉是不是吧!”
傻柱也不接茬:“光明,你猜怎么着?我爹给我找的这小妈,那叫一个俊!浑身上下那派头,压根不像穷苦人家出身,活脱脱旧时候资本家大小姐的范儿!瞅着比秦淮茹都年轻!我这当儿子的能不给我爹拔份儿吗?可眼下家里连俩像样的横菜都凑不齐,昨儿个晚上都给我做了。人家要是瞧不上我爹,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熊光明之前就听何大清说过岁数小好看,但能让傻柱上赶着,那看来自然有过人之处,要不傻柱可不这样。
“柱子~~这我就得批评批评你了,怎么?她像资本家大小姐,那就得好吃好喝招待?!要是咱们劳苦大众就活该吃糠咽菜?”
这尼玛傻柱,那是你小妈,你激动个der啊,又不是给你纳的妾!
“光明,我不那意思,这不想让我爹以后过的舒坦点吗,嘿嘿。帮帮忙,我知道你有招。”
“啧,去厂东边那个土坡后面等我!我问问李怀德小库房还有什么吧。”
傻柱高兴的一拍巴掌:“得嘞~谢谢啊兄嘚!晚上给我爹摆酒,你得来啊!对了李怀德那里有干货也给我整点,回头让我爹给你算钱!”
“你爹是又娶媳妇又过年的,你这好大儿当的行!”
傻柱得意洋洋:“那是!论孝顺谁比得了我!”
哎,这爷俩妥妥的颜狗,还舔的厉害。
傻柱拿上东西又疯狗一样回来了,何大清还没到家呢,也不知道去哪撒摸东西去了。
到了家,傻柱也不闲着开始忙乎,看了看熊光明给的干货,能安排几个快菜,晚上能赶上吃。
让媳妇弄饺子馅,他小妈要帮忙都不让。
听着何家当当当的剁肉声音,贾张氏擦了擦嘴就出来了。
“傻柱,你这哪弄的肉,不会是克扣厂里的吧!”
“您可真干呲牙,谁敢拿厂里的肉?不要命了!这可是我刚在黑市上淘换来的!馋这口?您让东旭哥给您买去啊!”
贾张氏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 ,凑过来小声说:“刚从那局子里放出来就敢往黑市窜?你可真是个傻大胆!回头公安再抓了你,这年真得在里面过了。这么着~~你匀给大妈二斤,多少钱买的我照给。你瞅瞅棒梗现在瘦的,实在是馋肉馋得嗷嗷叫唤,你就当积德行善了!”
傻柱赶紧给贾张氏手扒拉开,这直接上手抢可还行。
“可要了亲命了!贾大妈,我爹晚上就要把新妈娶进门,这会儿连四凉四热都凑不齐呢!我今儿非得给我爹把场面支棱起来,您就甭惦记了啊!”
贾张氏气哼哼的,你家又娶媳妇又过年的,其他人家连饺子都吃不上,也知道闹也没用,这会儿院里没当家的,给傻柱惹急了真踹他。
“张小妮子!你再缠着柱子别怪我敲你!晚上大清张罗两桌,各家当家的能过来喝两口,算是过年热闹热闹,你要想来我们欢迎,你现在要闹事我就找公安让你在里面过年去!”
“切~老太太,您也甭跟我横!柱子这也是上黑市买的,公安来了他也得进去!”
说完贾张氏嗖一下就窜回去了,把门一插不吱声了。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招呼雨水去何大清那贴贴喜字什么的。
王令仪赶紧跟上,刚到前院,就碰见何大清拎着鸡拿着个布兜子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着什么。
“大清回来了,柱子正忙乎呢,你把东西放下也过来一起热闹热闹,呵呵。”
何大清咧着嘴,笑的跟个大傻子一样,小跑着就放东西去了,到了一看傻柱弄了不少东西正忙乎呢。
“柱子,你这~~哪整的这么些好东西!”
“哼!瞧不起谁呢!以后可甭说当儿子的不孝顺,瞅瞅,为了你晚上喜事咋样吧你就说!”
何大清搂了搂傻柱肩膀:“哎,谢谢啊柱子!以前是爹对不起你们兄妹。”
傻柱依然切着菜,没搭理何大清,就是鼻子有点发酸。
何大清在自己屋里帮着打下手贴着喜字,脸都笑麻了,控制不住就是想笑。
一看也差不多了,打算过去看看傻柱弄的怎么样了,刚出来就碰见熊光明。
赶紧过去上烟小声说:“光明,谢谢你啊,这情~~啧,咋报答你呀!”
“何叔,免了!您别给我斩了就行,我没帮上什么忙,您可千万甭往心里去!”
“哎,我们何家欠你的太多了,回头我跟柱子当牛做马的还你!叔毛病不少,但叔说到做到。令仪,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柱子的发小兄弟,熊光明。光明,这是你王婶。”
嚯呃~~!要不何大清撕破脸的跟傻柱闹呢,要是傻柱死活不答应,何大清还得跑。
熊光明一看,这王婶长得,眼眸清澈而明亮,笑意温婉,容貌秀美不张扬,是那种经得起端详的漂亮,大气而舒展,步态从容,无论是静立还是微笑,都透着一份端庄的气度。
一聊熊光明发现举止间更见涵养,谈吐得体,手势轻柔,言语有度,待人接物时既有分寸又不失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