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大结局下)
诸天万界,皆为神国。
李维立于造物主引擎之侧,感受着那来自无尽光泡宇宙、因“维天”理念而升华反馈的磅礴生机。他的道,他的“我”,已与这万物源头形成了奇妙的共生与循环。他不再是一个孤独的超脱者,而是成为了连接万界生机与规则源头的“桥梁”与“催化剂”。
力量、权柄、知识……已臻至一个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极致。他一个念头,便可让星海倒转,让宇宙重生,让法则改写。他是无数文明传说中的至高神祇,是维系诸天平衡的无形之手。
然而,在这极致的“拥有”与“掌控”之中,李维的心境,却愈发趋向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可说是……淡泊。
他“看”着下方那些光泡宇宙。有的在他的理念影响下,迎来了黄金时代,文明璀璨,英才辈出;有的仍在挣扎,善恶交织,上演着永恒的悲喜剧;有的则遵循着自身的轨迹,缓慢演化,对那冥冥中的“维天”毫无感知。
他看到了秦无双的战意,已化作某些尚武世界的天道基石,激励着无数后辈奋勇前行。
他看到了苏晓梦的幻梦,在一些精神领域发达的位面,滋养出更加瑰丽奇幻的文明之花。
他也看到了自己最初诞生的那个宇宙,那个由他亲手开创纪元、建立秩序的地方。英灵殿的光辉依旧,星盟网络繁忙,飞升之梯上,不时有惊才绝艳者成功超脱,迈向更广阔的天地。
一切都很好,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但,他似乎……不再需要“身处其中”了。
曾经,他需要力量去复仇,需要权柄去守护,需要知识去探索未知。如今,复仇早已成为尘封历史,守护已化为遍布诸天的秩序根基,未知……对于已与造物主引擎共感的他而言,也大大减少。
一种完成了所有使命后的释然与空虚,悄然弥漫。
他拥有了改变一切的力量,却似乎失去了“改变”本身的**。
他成为了万界的坐标,却找不到自身想要停泊的“港湾”。
他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最快乐的,是何时?
不是在登临绝巅、俯瞰众生之时。
不是在吞噬强敌、力量暴涨之时。
甚至不是在开创纪元、确立秩序之时。
而是在落凤山那座简陋的营寨里,与秦无双围着篝火,啃着干粮,畅想着遥不可及的未来之时。
而是在某个静谧的夜晚,与苏晓梦对坐,无需言语,只需看着对方眼中映出的星光之时。
而是在他还是那个卑微杂役,于无人关注的角落,为了一个最微小的修炼突破而暗自欣喜之时。
那些时刻,他拥有的很少,**很纯粹,快乐……也很简单。
“原来……我追求的,从来不是至高无上的力量本身。”
李维的真我之光,在这规则源头轻轻摇曳,明悟如清水流淌。
“力量,只是手段,是工具,是为了抵达‘心安’的渡船。”
“而如今,风波已歇,彼岸已至。”
“这艘……过于强大的‘渡船’,也该……放下了。”
一个念头,清晰无比地浮现。
他要回去。
不是以造物主的身份,不是以神庭之主的姿态。
而是褪去所有光环与权柄,封印那浩瀚如星海的力量与感知,以一个最平凡的身份,回到他最初出发的地方,回到那个承载了他最多悲欢的、最初的宇宙,最初的……家。
此念一生,整个造物主引擎的运转,似乎都为之轻轻一滞,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个它见证过的、最奇特存在的最终抉择。
李维微微一笑,不再犹豫。
他开始收敛自身那弥漫诸天万界的“神国”概念,将其化作一枚无形的、蕴含着他所有道果与权限的“种子”,轻轻寄托于造物主引擎的核心规则之中。这枚种子,将在他离开后,继续维持着诸天与源头的良性循环,但它将不再具有一个名为“李维”的绝对主导意志。
接着,他以大毅力、大决心,开始剥离那与他真我几乎融为一体的浩瀚力量。如同将自身血肉骨骼一寸寸拆解,其痛苦远超任何酷刑。但他眼神平静,动作坚定。
神力消退,权柄隐去,对无尽宇宙的感知如同潮水般退却……
最终,留在原地的,只是一个散发着温和光芒、略显虚幻的灵魂本源——那是褪去了所有外在附加、最本初的“李维”。
他看了一眼那永恒的造物主引擎,看了一眼那无尽的光泡宇宙,目光最终落在他来的方向。
然后,他转身,一步踏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一种归去的安然。
……
熟悉的宇宙,熟悉的中央大陆,熟悉的道枢之前。
星光柔和,微风拂过,带来草木的清新气息。一切都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只是似乎过去了很久,久到凡间王朝更迭了无数代。
秦无双和苏晓梦似有所感,同时出现在道枢之外。他们看着前方那突然出现的、气息平凡到如同未曾修炼的普通灵魂,先是警惕,随即,瞳孔猛地收缩,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灵魂的容貌,赫然是李维!但身上,却再无半点昔日那凌驾万法、唯我独尊的恐怖气息,只有一种洗净铅华的温和与平静。
“兄弟……你?!”秦无双虎目圆睁,声音带着巨大的困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晓梦也捂住了嘴,美眸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陛下……您的力量……”
李维看着他们,露出了一个无比纯粹、毫无负担的笑容,一如当年在落凤山时。
“力量……卸下了。”他轻声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以后,别再叫我陛下,也别叫什么神主了。”
他目光扫过这熟悉的山水,深吸一口气,脸上流露出真正的惬意。
“就在这山下,搭个木屋,开几亩薄田,挺好。”
“无双,有空来喝酒,不过得你自带。”
“晓梦,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幻梦故事,以后可以慢慢讲给我听了。”
秦无双和苏晓梦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许久未见的、属于“人”的轻松与烟火气。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但看着李维那发自内心的笑容,所有疑问都化为了无声的释然与感动。
秦无双重重一拍大腿,朗声笑道:“好!喝酒!管够!以后我罩着你!”
苏晓梦也嫣然一笑,眼中泛起泪光,轻轻点头:“嗯,故事……有很多,慢慢讲。”
李维笑着,迈开步子,向着山下那片炊烟袅袅的平凡人间走去。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没有了吞天噬地的霸气,没有了执掌诸天的威严。
只有一个归家的游子,背影平凡,步伐从容。
星空之上,万界依旧按照各自的轨迹运行,维天的理念如同无声的细雨,滋养着无数世界。英灵殿的光辉,飞升之梯的召唤,一线奇迹的闪烁,依旧在激励着后来者。
而这一切的源头,那曾立于万物顶点的存在,却选择走进了那片他最开始的、也是最温暖的灯火之中。
至高?永恒?超脱?
或许,遍历所有繁华与极致,洗尽一切铅华与力量之后。
平凡,才是那唯一的、最终的答案。
(全书完)
王校长一听也来劲了,立刻就打电话到高三年级办公室,把高三的科任老师全都给叫了上来。
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奔出了屋子,任由雨水淋湿了她的衣衫发丝,她只是努力的向前跑着。
如果是普通的辅助职业,面对刚才的情况,那估计会很危险,但是,在罗毅看来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白羽,我想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结拜兄弟,奥尔。罗德曼。”白雪将奥尔拉到云朵面前为云朵介绍到。
“呵呵,其实驻地都可以完全的就放在京城的!不过,我想她们肯定不会答应的!她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能够有一个自己想要的自由,对于她们来说,还真的比较难的!”纳兰智宸感慨的说道。
她们或许都会好奇,为什么会收到这样的信,但是鉴于这两天有些姐妹们的离开,她们便不会去猜测事情的真实性,所以有些姑娘一收到这封信,因为能离开而变得异常兴奋,所以着手开始准备。
凌岚看着江风火已经找到了藏身的地方,便踱步到一个安全距离,寻找这石头准备来个声东击西。
而且,更为难得的是,这位蔡教授虽然已经年逾古稀了,还在孜孜不倦地帮助国内的数学界,不断的利用自己的关系网络和能量,帮助国内的数学人才走出去。
林成双一听林泰这样的大话,似乎有点不太去相信了,他都十几年都没碰过了,现在怎么可能还会倒背如流,如果他说以前倒背如流她或许还会相信,但是现在还能如此,她倒是有点要去怀疑了。
当龙腾真正的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苍天也相信,龙腾会明白一切,而且也会承担起身为青龙神传人的责任。而且,在见到龙腾的变异神龙变后,苍天更加的明白,似乎龙腾大陆会再次变得动荡起来。
田七是看了大稀顶给的表格才突然意识到童童是个黑户。因为她是孤儿,一直没有上户口,表格上像是籍贯、身份证号码、家庭成员……这些都没法儿填。
地神!这一次,徐不凡的修为不但有资格在神界出现。并且,他的修为,则还是一举达到了地神初期。并且,自始至终,徐不凡都没有面临天劫。此番,让徐不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左冷禅还未放弃,但是每次都要凭借轻功和深厚的内力硬是脱离水面,也让他慢慢感觉到消耗巨大。
此时此刻,他早就忘记了跟宫爱琳之间的协议,他们的存在,就是他这辈子觉得最幸运的事情。
这俩人傻乎乎的顶着暴风雪走了半个多钟头,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应该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可还没等这俩菜鸟找到传说中主角专属的山洞,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远处向他们走来。
鬼狐是老于战斗的人物,很清楚像他们这种凭借**战斗的异能者,最重要的还是看双方的力量、敏捷、体质等身体素质强度,而如果基本素质稍差,却也能凭借搏斗技巧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