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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一人能打死五个
    欢喜嗜睡,且是深度睡眠。

    早餐时间到,她还是如常有了反应。

    迷迷糊糊的起身,大部分意识继续闭眼睡觉,分一丝心神起床洗漱,凭着身体惯性和本能下楼吃早餐……这个本领她已经练的驾轻就熟。

    只是今天她两脚一下地,人还没摸去浴室,就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清自己所处的方位,她立马回头看向床上。

    床上早就没有人。

    温老师什么时候起床的她毫无感觉。

    欢喜去了浴室,洗漱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睡衣,跑去了衣帽间。

    看见这里有自己的衣服时,她抿嘴笑了。

    随便拿了套搭配好的衣服穿上,也懒得扎头发了,就满是新奇地一路视察四楼一路找温老师。

    昨天她一心只顾着冲进卧室,根本就没心里观察四楼。

    主卧室她现在是非常熟悉了。

    穿过主卧外间和几乎是三楼书房浓宿版的大客厅,欢喜来到了外庭院。

    外庭院也没人。

    欢喜想了想,转身上了五楼。

    一上去,她就惊讶了。

    五楼就像一个武术馆,墙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兵器。

    其实剑最多。

    外庭院有人影在晃动,欢喜放轻脚步走过去。

    她怔住了。

    温言政一身白色功夫服,正在练剑。

    不是什么龙游云间,衣袂翻飞大开大合的大招式。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却一招一式都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柔韧刚劲力道。

    哪怕欢喜对剑术和武术毫无概念。

    她也能一眼看得出来他手里舞动的剑不是花里胡哨的空架式。

    她用惊艳且惊叹目光欣赏着正在认真练剑的温老师。

    欢喜觉得此刻的温老师比初显的晨光,微升的红日,远处葱翠的青山还要更赏心悦目。

    她不知不觉看的出神。

    温言政的日常习惯就是微微出汗,他结束今天的练剑,刚收起剑,回过神来的欢喜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冲了过去。

    温言政不慌不忙,非常沉稳地一手揽住她。

    担心手里锋利的长剑伤到她。

    他一手揽着她的同时,手里的剑也精准的归鞘。

    欢喜惊叹的瞪大了眼睛。

    剑鞘是在一旁距离有些远的架子上的。

    可温老师刚刚揽抱着她,另一只拿剑的手直接掷过去的。

    严丝合缝精确入鞘!

    欢喜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温老师应该是会功夫的。

    而且似乎还不是普通的拳脚功夫。

    欢喜大脑里突然就浮现出了昨天在浴室的教学过程。

    温老师是抱着她折腾的……哪怕欢喜觉得自己在温老师这里已经没有了羞耻心,这一瞬间她还是在心里感到了羞耻。

    欢喜觉得自己的大脑和身体从昨天开始,好像都开启了阀门一样,都是不可描述的**。

    啊啊啊啊,她不仅贪,她还色了。

    温言政手背触及欢喜的额头和颈侧。

    “欢喜?”

    面色潮红的,但体温是正常的,难道是又开始了?

    “能控制吗?”

    温言政一把捞抱起她就往楼下去。

    欢喜这会是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

    “哎呀,你放我下来,我没事……”

    “没事?”

    温言政挑眉看向她,她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面色潮红,眼神都染艳了……

    温言政脚步缓了下来,突然就低低的笑开了。

    欢喜被他胸膛处的笑声震颤到了。

    她脸红成了猴子屁股,羞恼地去捂他的嘴,强装镇定地勒令他,“不许笑。”

    温言政忍俊不禁的任由她捂嘴。

    欢喜见他真收住笑了才收回手,很是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问他,“温老师,你会武功?”

    温言政很是严谨,“你说的武功有范畴吗?”

    欢喜眼睛亮了,期待地看他,“轻功?飞檐走壁?”

    温言政又想笑了,但他忍住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会。”

    “骗人,那你刚才让剑飞去剑鞘那么厉害?”

    “手熟,一件事做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一万次,自然就熟能生巧了。”

    欢喜很是怀疑的看着他,“那你力气那么大?你动不动就能把我当小孩一样拎着抱?”

    温言政眉梢轻挑,“你才多重,一个成男男人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还是男人吗?”

    欢喜:……

    好像是有点道理。

    可她还是觉得他是在故意逗她,“那你一人能打几个?”

    温言政将欢喜放在床上,非常淡定的说道:“具体能打几个不知道,没试过极限,但是……你那五个男朋友,我是可以很肯定我一个人就能打死他们全部的。”

    欢喜:???

    她震惊地看着他,张大了嘴巴。

    温言政笑着进了浴室。

    直到他冲了澡换好衣服,欢喜才终于恢复正常。

    她若无其事地凑上去,小小声的问,“温老师,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温言政笑,“当然。”

    怎么说呢?

    欢喜这一刻是暗松了一口气的。

    不管是来文的还是来武的,温老师都是最厉害的。

    她就怕因为她而影响到温老师。

    话说,今天都周四了,贺知衡竟然还没有就周末约会的事联系她?

    “温老师,你说贺知衡会不会被控制了起来?”

    “不会。”

    欢喜眨眼,温老师这么肯定?

    那就肯定不会错。

    她瞬间抛开刚起的念头,贺知衡不联系她更好,她还省了心呢?

    此刻被欢喜惦念了一下又立马被放心的贺知衡正在疗养院。

    这两天之所以没联系欢喜是因为他姐姐贺华容知道了周星牧的事后,突发心梗,就算抢救的十分及时,也很是凶险。

    更是直接被医院下达了书面病危告知书。

    好在昨天终于醒了过来。

    今天才从重症室出来。

    周星窈心力交瘁的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她身旁坐着轮椅的是周星牧。

    姐弟俩这几天都在守候,生怕母亲有个万一。

    周星牧的伤势还没有好,为了这突发事件,他强行办理的出院手续。

    周老太太让映红婆婆带着柳长江看管他们姐弟。

    并且也下达了最后期限。

    等贺华容这次度过危机,他们姐弟就要随她回祖籍老家生活。

    贺知衡在疗养院一众领导陪同下走了过来。

    刚才贺知衡亲自旁听了关于贺华容病情会议报告。

    周星窈麻木地坐着。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痛楚。

    她不明,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她的生活会如此的糟糕。

    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串数字。

    这串数字是季修仁的手机号码。

    他说他能帮她解决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