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一路上下定决心,一定要痛改前非,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祖国的强大繁荣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微溥之力。
这鸡血打的自己都有点啼笑皆非,关键自己的确不是那块料子,与其学习报效祖国,还不如多花点钱消费繁荣市场经济来的靠谱些,可是自己能不学么?
一直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太初之石第一次有了动静,自己又岂能视而不见,那该有多傻多蠢才会做出的事,而且许远隐约有点怀疑,这次太初之石的反应,应该与自己的问道之劫脱不了关系。
太初之石在另一个位面的作用就是开启民智,指导人类修行或者说引导人类文明的存在,它之所以能有这样的作用是因为它知道那个位面的大道规则,所以才能对那个世界的人在修行方面有求必应,可当它来到这个位面之时一直存在于自己的识海之内,对这个世界并无直接触,所以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并不会太深,直到今天自己接触到了这本高等数学。
有人说数学是上帝丈量这个世界的尺子,而自己以前学的中学数学显然是尺子的等级不高,精度不够,想量这个世界也是有心无力,而今天看的那本线性代数则是超出了中学的数学范围,所以太初之石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
要是自己再看看微积分呢?
还有那复变函数和解析几何呢?
另外,这个世界是由牛顿他老人家支配定义的,太初之石怕是还不认识这位大神吧?
爱因斯坦它了解一下也不多余吧?
还薛定鄂那个滑头养的猫它不也应该交流交流?
想想要看的书还真不少!
自己来这个书院看来不成书呆子都不行。
许远坐到宿舍里望着天花板满心的纠结,大好年华要在这里皓首穷经,身处花花世界却要离群索居,这他妈的咋想都觉得亏的慌!
要不自己不管恁些,该吃吃该喝喝?
许远还在纠结,宿舍的门开了,胡所道走了进来,也是一张欠揍的苦瓜脸,满脑门的官司!
得,不愧是住一个屋的,有福不一定同享,有难时那一定要共同担当,这才是亲亲的好兄弟,好室友嘛!
看着这货一脸的倒霉样,许远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咋了,你妈揍你了?”
“滚!就不会说点好话?你妈才每天揍你呢。”
“我五岁还没上学时我妈就跑了,她想揍也揍不了我!”
无意中揭人短了?
胡所道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
“没事,小学时为这和别人打了多少架,早就适应了!”
胡所道坐到自己床上,掏出烟递给许远一根,两人开始喷烟吐雾起来。
“你能跟我说说你表妹的事么?我想多了解她一下。”
“了解她?你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你了解她干嘛?”
胡所道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远哥,说下嘛!”
许远打量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认真的?”
“哥,你是她表哥,我妈又那么喜欢她,你说我敢不认真么?”
“说的也对哦!只是阿道,以你的条件,小小年纪就要正儿八经的谈恋爱,你不觉得亏的慌?”
胡所道迟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远哥,你是不是对我有啥误会,你觉我们这样的家庭会让我胡作非为吗?”
许远不屑,“你亲哥哥叫胡所为,他挂在嘴边上的话就叫大丈夫当胡作非为!你有个这样的哥哥,你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家教?”
“跟你个文盲就没法说!
我哥他是特战部队的,时常带队出征国外,远离本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行军打仗要墨守成规还打什么仗?所以才叫大丈夫有所胡作非为,还是你以为胡作非为就是为非作歹啊?
还有,胡所为是我堂哥,并不是我亲哥,这点你给我记清了,下次别再说错了。”
“好,好,是我读书少见识少行了吧?我现在下定决心痛改前非要好好学习了,你别打搅我了行不?”
“别啊,不就是说溜嘴的事嘛?”
胡所道赶紧又递了根烟过去,“跟我说说呗!”
许远见胡所道当真动了心思也就不再逗他,“高沚苇是我姑姑的干闺女,我俩其实连上次也就见了两面,不过对她的印像挺深的,你听不听我的看法?”
“你说说看,我肯定听!”
“这货人不错,怎么说呢?人太聪明了,要是论动脑子的话,咱俩绑一起也不是人家对手,你信不信?”
“就这?”
“这还不够?”
胡所道若有所思,“可我真的很喜欢她呀?”
“那你就去追呀!我说过人家是个好姑娘的。”
“可是,我也觉得她太聪明了!”
许远不说话了,两边关系一般近,话说多了两边都得罪,这种事看她俩的缘份,自己掺和着没有一丁点的好处。
当天夜里,许远听着胡所道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直到大半夜,幸好凌晨自己修炼时分这家伙睡着了,要不自己还得跑到外面。
大好年纪谈个什么恋爱!这不纯粹跟自己过不去吗!
一点都没有做为花花公子的自觉,这不是白白浪费父辈们的血汗和努力么?
许远看着睡的像蛆一样动个不停的胡所道,心里好一阵吐槽,有福不会享,偏要找罪受,活该你睡不着觉。
唉,明儿个还是出去买套房子再说!和这货挤一起还是太不方便了!
闭上眼睛,意识沉入识海,几个字符还在翻腾个不停,像幼儿园里多动症的孩子一样闹腾,就连在外面不可一世的朴刀也可怜巴巴的躲在小溪里面,就像被霸凌的小学生一般!
全乱套了!这识海里面也不能待了!
这他妈的就没有自己能待的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