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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9章 李大少找事,跟教授们聊天
    郑宸妃猛地睁开眼睛,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有些慌乱地推了推朱飞扬的胸膛:“飞扬,怎么还来啊?

    我……我昨天晚上已经……”

    朱飞扬伸手按住她的手,眼神灼热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昨天是昨天的事,今天是今天。

    这双修功法可不是随便教人的,别人想求我都求不来呢。

    而且你现在身体刚经历过变化,正是练这功法的好时候,错过可就可惜了。”

    晨光透过维多利亚酒店总统套房的落地窗漫进来,在地毯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文闻人彩蝶端着托盘走进里间时,正撞见朱飞扬低头吻着郑晨飞的发顶,对方用枕头蒙着脸,露在外面的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粥都要凉透了。”

    她笑着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白瓷碗里的艇仔粥还冒着热气,撒着翠绿的葱花和细碎的瑶柱,“宸妃的声音可真甜,刚才隔着门板都听见了,跟黄莺儿似的。”

    郑宸妃猛地把枕头往下拽了拽,只露出双水汪汪的眼睛,浴巾在胸前裹得更是紧紧的,指尖绞着边缘的流苏:“彩蝶姐别笑我了……”

    她声音细若蚊吟,想起昨夜自己失控的轻吟,连脖颈都泛起薄红——长这么大,她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像被揉碎的月光,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柔媚。

    朱飞扬笑着把她打横抱起,浴巾滑落的瞬间,露出肩头淡淡的吻痕,像落了片粉色的花瓣。

    “自家姐妹,害什么羞。”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胡茬带来的微痒让她缩了缩脖子,“快去洗漱,不然粥真凉了。”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夹杂着两女低低的笑语。

    郑宸妃看着镜子里自己颈间的红痕,指尖轻轻碰了下,滚烫的触感让心跳又乱了半拍。

    闻人彩蝶从背后搂住她,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一个明艳如玫瑰,一个清丽似百合,昨夜的羞怯早已化作亲昵的依偎。

    早餐桌摆在窗边,阳光落在白瓷盘上,煎蛋的金黄与吐司的焦香混着咖啡的醇厚,在空气中织成温暖的网。

    朱飞扬刚咬了口菠萝油,郑宸妃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小远”两个字。

    “姐,李家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听说飞扬哥在港岛,”

    郑宸远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还有几分怒意,“刚才打电话来,说要飞扬哥给他道歉,不然就让人‘请’飞扬哥去喝杯茶。

    我骂了他两句,估计这会正憋着坏呢。”

    郑宸妃的眉峰瞬间蹙起,银质汤匙在碗沿磕出轻响:“别理他,我让保镖队的阿彪带十二个人过来,守在酒店楼下。”

    “不用。”

    朱飞扬放下咖啡杯,指腹在杯沿的水雾上划了个圈,“让他放马过来,咱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郑宸远在那头顿了顿,又说:“对了姐,今晚旺角马场有世界顶级马赛,听说赌注池都堆到几千亿了,我本来想请飞扬哥去凑个热闹。”

    “去啊。”

    朱飞扬挑眉,眼里闪过兴味,“正好手痒,想赌两把。”

    闻人彩蝶刚舀起一勺粥,闻言笑了:“巧了,龙门这次也在马场设了小庄,调动的资金差不多有万亿港币,我正愁没人替我盯着盘口呢。”

    朱飞扬拿起手机,拨通诸葛玲珑的号码,听筒里传来对方清亮的声音:“飞扬?

    是不是在港岛有什么事?”

    “要笔钱。”

    他靠在椅背上,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侧脸,“一百亿港币,今晚去马场玩两把。”

    “小意思。”

    诸葛玲珑笑着应下,“让秋悦安排人送过去,到了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郑宸妃看着朱飞扬从容的侧脸,忽然觉得昨夜的羞怯都化作了踏实。

    窗外的维多利亚港正涨潮,浪涛拍打着堤岸,像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擂鼓——而他们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诸葛玲珑挂了电话,指尖在通讯录上划过“秋悦”的名字,拨号键按下时,办公室的落地钟刚敲过九点。

    远扬集团总部的落地窗外,京华市的车水马龙像流动的星河,秋悦握着听筒的手稳而快:“一百亿?

    没问题,一小时内到账。”

    她对着对讲机吩咐两句,走廊里立刻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急促声响——财务部的人正往她办公室赶,保险箱的密码锁转动声隔着门板隐约可闻。

    “让天虎去送。”

    秋悦忽然补充道,指尖在桌案的红木纹上轻叩,“那小子昨天还念叨着想见师叔呢,正好给他个机会。”

    朱天虎接到通知时,正在拳馆练侧踢,手机往运动裤兜里一塞,招呼着五六个兄弟就往机场赶,迷彩背包上的金属扣叮当作响,最近一班飞往港岛的航班还有四十分钟起飞。

    维多利亚酒店的晨光漫过旋转门时,朱飞扬正站在套房的露台上,看着闻人彩蝶和郑宸妃挽着手往泳池去。

    郑宸妃穿了件宝蓝色泳衣,裙摆处的流苏随着脚步轻晃,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闻人彩蝶则是一身酒红色连体装,腰间的镂空设计衬得腰肢愈发纤细,两人的笑声混着泳池的水声,像串碎玉落进风里。

    他转身往隔壁套房走,刚推开门,就撞见关振山夫妇和王可夫一家围坐在沙发上。

    关振山手里正摩挲着个搪瓷缸,缸身印着“劳动最光荣”的字样,见朱飞扬进来,忙放下缸子起身——这是他们第一次看清他的模样,褪去作战服和迷彩油彩的遮掩,他肩宽腰窄,白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线条利落,谈吐间带着种温润的沉稳,像块被泉水洗过的玉。

    “飞扬快坐。”

    蓝芷往旁边挪了挪,沙发垫陷下一小块,她刚泡的菊花茶还冒着热气,杯底的胎菊舒展成嫩黄的朵,“前几天看你穿着作战服,只觉得英气,今天才发现,你这孩子生得真帅气。”

    王可夫的妻子李艳梅正剥着橘子,指甲缝里沾着橘络的白丝,递过来一瓣:“尝尝,港岛的蜜橘,甜得很。”

    王可夫坐在旁边,看着朱飞扬的眼神里满是感激,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句“多亏了你”。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