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羽金蜈,好依附于俊男、美女之身,多在一夜雨露欢h好之后,吞噬人因果线,吞噬过程痛苦异常,苍羽金蜈便分泌毒液麻痹人的神经,但此毒还会破坏人的因果线,给人带来后遗病症。
治愈此毒必须找到苍羽金蜈,将其从依附之人身体剥离,苍羽金蜈浑身有毒,剥离过程甚至会让剥离之人和被剥离之人均中毒,过程凶险无比。这也是那些术士开出高价的原因,对于术士而言,苍羽金蜈的毒会让邪修术士吸收的因果线产生紊乱,这种毒最好是让方士来进行解除,但现今这个急功近利的世界上方士修炼缓慢,数量也已经急剧减少了,倒是修炼速度飞快的副作用巨大的邪修术士成了正统。
“去你住处看看,如果你能找到当日那女子就更好了。”吴天说道。
“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好像她人间蒸发一样。”夏天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化妆、变装技术太过逆天,如果你没见过她真是面目,怕是真的不好找呢。而且是个夜店女,哼哼。”吴天冷哼一声,几乎所有的夜店女都是浓妆艳抹的,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想去找这么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是啊,我派人问了当天的妈妈桑,那个女孩是临时过来赶场的,什么信息都没有留下。”夏天叹了口气,“车子已经在门口等着您了,要不去了凌云会再谈,如何?”
吴天点了点头,他早不想在这下面呆着了,当下走上楼梯。
一打开门,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不用说,今天咖啡厅再次歇业了,一楼坐着的都是刚才下去看他的人。吴天朝众人点了点头,几步走到莫梦身边,“我去夏天那里看看,怕是需要一段时间,帮我请个假吧。”
“要不我跟你去?”莫梦刚刚陷入爱情的这个大陷阱里,只想着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要和吴天分开才好,脸上罕有的露出小女儿的姿态,让吴天不禁伸手摸了摸莫梦的小脸蛋,惹得莫梦一阵娇嗔,“还有人呢。”
“嘿嘿。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吴天尴尬的把手收回来,“不过这个事情可能会比较棘手,也算是为了梦玲姐出把力,可能会需要几天时间,乖啊,一回来我就去找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撒狗粮,让周围的人一脸的无奈,尤其是李梦妍,压根就没想到莫梦老师居然真的跟这个曾经被自己戏弄的家伙走到了一起,心里止不住的懊悔,不过在见识了吴天的手段之后,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真是我的好弟弟!”梦玲嘻嘻哈哈的贴上了吴天,一手把他搂住,豪气的说道,“走,姐陪你去,反正这店也没事就歇业,不在乎再停几天了。”
一句话说的满屋子人一头黑线,如果这店的地产不是凌云会的,估计光赔也赔死了。
凌云会的总部离吴天所在的I省省会N市只有30公里,坐落在是在N市北郊区的工业园区里。这里地价便宜,而官方更是直接低价卖给了凌云集团大片的废弃土地,一方面让凌云集团更好的扎根本土创造利税,另一方面也拉动周边经济发展,一举两得。
凌云大厦是凌云集团的总部,而凌云大厦后面双子楼才是凌云会真正的驻地所在。.
当车子刚刚驶入工业园区,吴天就已经看到了数道黑色的因果线缠绕在这里了。这么大的集团,海量的人类聚集地,出现个把逆因果兽确实并不奇怪,只是这样一来让吴天的搜寻工作更加困难了。
好在夏天的居所是独立于家属区旁边的别墅里,当吴天踏入卧室的时候,也仅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黑色因果线从这里飞走,不过看样子如果再晚来几天这唯一的线索就要断掉了。
吴天小心翼翼的将逆因果兽的气息采集进去,这才朝夏天点了点头,“去你们这里最高楼,我倒要看看这个苍羽金蜈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最高的楼就是我们凌云集团外面的大厦,95米高,这里郊区地势又比较高,如果单单说海拔,这几乎就是N市最高建筑了。”夏天慌忙回答道。
“等下,我父亲想来见见你,帅哥,要不咱们在这里先小坐一会?”梦玲轻轻凑到吴天耳边,吐气如兰。
吴天尴尬的侧身躲开,“他已经在路上了么?如果没有的话,就去凌云大厦里见面吧。”
“巧了,父亲他现在就在大厦办公室,也在顶层,那我就让老爷子在办公室等你好了。”梦玲说完便拨了个电话出去。
而吴天则打开了窗户,小心的辨认着那条浅浅的黑色因果线,以免等会认错了方向,不过那因果线是唯一一条通往市区的,这倒是让吴天省了不少力气。
“走吧。”吴天挥挥手,招呼大家下楼,毕竟屋子里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现在需要吴天尽快找到那苍羽金蜈附身的夜店女,这个事情拖下去线索就彻底消失了。
在夏天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凌云大厦,这里有一间电梯是董事长专用的,听说夏天带了一位大师回来,夏天的父亲早早的就亲自站在电梯口迎接了。
“这位就是玲玲说的吴天大师了吧?果然是年轻有为啊!”夏天的父亲夏傲天见识过了术士们的本事,虽说年轻的术士可能实力弱小,但是越是年轻潜力越大,甚至有些老妖怪能够逆转因果线,让自己身体保持年轻,这可比什么基因、整容技术要强大的多,只是要达到这个效果,不知道要抽取多少普通人的因果线,让多少人因此而产生各种各样毫无征兆的病症了。也难怪吴天一直称那些术士为邪修了。
吴天点了点头,“咱们上去说吧!夏天的病要紧!”
“好!好的!”夏傲天难得遇见如此平易近人的术士,竟有些受宠若惊,亲自按开了电梯门,请吴天先登了上去,这才随后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