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明月楼,乃是江南第一楼,自古便是武林豪客,文人雅士聚集之地,近几日尤其热闹,盖因最近出现了一个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强盗。
杭州城附近行走江湖的各路豪侠纷纷前来,要为这些商户伸张正义,此时聚集在明月楼的有泰山派的玉玑子、天松道人,嵩山派的神鞭邓八公、万达平以及华山派的劳德诺与施带子。
当然,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江湖小派,也打着行侠仗义的名气来凑热闹。
“这恶贼一日里打劫了十五家铺子,打伤了数名三流高手,不知什么来头?”
“这还用说,肯定是魔教之人,正派人士怎么会干出这等无耻之事。”
“那也不尽然,魔教近两年虽然势头正盛,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嚣张,我猜肯定是一个会点皮毛工夫的逃犯,看看他打劫的那些人,什么首饰铺老板,布庄老板,胭脂铺老板娘等等,都是些不会武功的,可见这人武功也稀松平常。”
“玉玑子师叔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官府都奈他不得,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是得小心!”
嵩山派的神鞭邓八公不屑一笑,”区区一个逃犯,用得着那么小心,一个一个都是他娘的胆小鬼,等找到他,你们都不用上,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他拍着匈脯,傲然的望着其他武林同道,在座的几乎都是五岳剑派,而嵩山又是五岳剑派盟主,他作为嵩山十三太保之一,自然优越感爆棚。
“你说谁胆小鬼?”泰山派的天松道人脾气最为火爆,向来也最看不惯嵩山派唯我独尊的架势,此时听他奚落,登时不爽。
“天松道长,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莫非你知道自己是胆小鬼,才故意这么生气?”
“放你娘的臭屁,邓八狗,别人怕你嵩山派,老子可不怕!”
“不怕,那就来打,老子的神鞭可好久没打你这样的狗了。”
两人同时跃前一步,天松道人扒出长剑,指着邓八公,而邓八公的神鞭亦紧紧握在手里,眼看着就要打在一起。
辈分最高的玉玑子站起来,厉声道:“天松,你干什么,快快退下!”
接着他又对邓八公道:“八公师侄,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共为一体,怎么能伤了和气呢,目前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抓住这个恶盗,为民除害,莫要因为一时之气而自相残杀。”
邓八公哼道:“玉玑子师叔说得对,先办正事要紧,咱们的账改天再算。”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泰山派服饰的弟子走进来,气喘吁吁的道:“玉玑子师叔,我们找到了那个恶盗,他就在盛景客栈。”
众人霍然站起,相互一视,玉玑子挥手道:“咱们走,你,前边带路!”
此时的任无情正在屋内枕着小美女陈圆圆的腿上安静的休息,陈圆圆脸颊红红的,轻轻为他捶着肩膀,“无情公子,能不能把你手放开啊?”
“不能,圆圆姐,这是什么东西啊,摸着又软又舒服,真想把她摘下来天天捂在手里!”
任无情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道,一只小手在陈圆圆的匈口里,做着坏坏的事。
陈圆圆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如何经得任无情这只小恶魔的肆|虐,顿时感到浑身无力,瘫|软在床。
任无情更是兴奋,却越是得寸进尺,陈圆圆羞不可耐,急忙用被褥盖住脸,这个小主人怎么这么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剥我衣服干什么,哎……小屁孩,那可不能……
任无情胡闹了一阵,笑眯眯的望着陈圆圆,“圆圆姐,咱们之间做了坏坏的事,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