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怪不得史塔克做出反应，要知道，赫丽贝尔是此役的关键所在，如若赫丽贝尔选择了帮助拜勒岗，那么，那头不知名的破面也极有可能选择帮助拜勒岗，届时，再加上基本能够确认帮助拜勒岗的萨尔阿波罗，就是三头瓦史托德与一头虚王了，如此恐怖的战力，史塔克与莉莉妮特逃走的几率也是大大下降。
反之，如若是赫丽贝尔帮助史塔克的话，那么，哪怕那头不知名的瓦史托德帮助拜勒岗，那也是有一点点机会的，杀死、击败拜勒岗的可能。
···诚然，作为拜勒岗的敌人，赫丽贝尔帮助史塔克应该是毫无疑问的，但，这个世界上从未有什么绝对的事情，身为虚圈千百万年头一例的恐怖存在，史塔克，更是能够体会这一点。
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是没有出现过前例罢了，出现过前例，那便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而，没有谁能够保证，那所谓的前例，会不会在你的面前出现。
“妮露···”有点低沉，史塔克的声音是富有磁性的庸散音线，但在此刻，却是有点恐怖的感觉，“告诉我，你，知不知道，那，赫丽贝尔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
摇摇头，尽管眼前的史塔克有点骇人，但妮露并不惧怕，“说实话，我和赫丽贝尔的关系虽然还算不错，但因为我们的距离有点过远，所以平常并不怎么联系。”
“不过，如果你要问我的意见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赫丽贝尔，是会帮助你的。”
“···这么自信吗。”
微微皱眉，史塔克道：“怎么说呢，你这样自信，反而让我感觉有点不安呢。”
“我并不清楚赫丽贝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知识与情报终究是片面的，如果没有真正接触她这个人的话，我是不会下，这样绝对的结论的。”
“···我也明白。”妮露淡笑道：“但是，我相信，赫丽贝尔是会选择，帮助你们的，原因说不上来，但我相信，相信她。”
“···这样啊。”眉头舒展，整个人归于平静，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史塔克开口道：“妮露，不是我不怜香惜玉，但，如果赫丽贝尔要选择帮助拜勒岗的话，那么，你可以帮我，对付她吗···不，你，应该是可以的吧。”
“啊，当然可以。”
···没有片刻迟疑的话语，让史塔克彻底的恢复正常，与之前那莫名的自信完全不同，这样的信任，是值得史塔克托付的。
“那么，便再次启程吧。”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虚夜宫，史塔克笑了笑，“让我们向着目的地前进吧，让我们，完成自己的目的吧。”
“杀死，拜勒岗这个目的。”
···
“呐，妮露。”
尽管路程非常之近，但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因为史塔克之前的突然发作，三人的气氛有点不怎么好，但在莉莉妮特面前，气氛什么的，都是什么啊？
“恩？”
“呐呐，妮露你啊···”像个天真的小孩般，睁着双大眼睛，莉莉妮特问道：“你作为亚丘卡斯活了多久啊？有一百年吗？我呢，只有几个月呢！”
‘噗哧’
一把名为‘老了’的利剑从天灵盖直接贯穿了妮露的身体，让她身体一僵，差点走不了路。
“呐呐，妮露你的能力是什么啊？我的能力是燃烧魂魄换取更强大的力量哦···啊···魂魄是可以自动恢复的。”
‘噗哧’
另一把名为‘无能力弱者’的利剑从背脊而入，同样贯穿了妮露的身体，让她的双腿一软，差点趴在了地上，
“呐呐，妮露你呢，以后不可以这样心软哦~当然我并不是否认你这样的精神拉，但作为虚，该战斗时还是要战斗的，不然会被认为是软弱的家伙哦！”
最后一把名为‘史上最软弱之虚’的利剑，从正下方，擦过天灵盖的‘老了’，再次将妮露给贯穿，这让她的眼睛泛红，一股止不住，说不出的酸意袭上心头。
“呐呐···”
“够了啊！你！”
理所当然的，近乎咆哮着说出这么一句话的，自然不会是柔柔的妮露，史塔克盯着莉莉妮特，一副看智障般的表情。
“怎么···了啊···”
有点弱弱地，在史塔克面前，莉莉妮特就是一只绵羊，一只没有一点杀伤力的可爱绵羊，尤其是因为这头小狗模样的绵羊还委屈地戳着手指，更是，可爱度爆表呢！
“你啊···”一副无奈的样子，史塔克道：“莉莉妮特你啊，也是女性的吧？难道不知道有什么话该说，有什么话不该说吗？”
“···什么话啊？”
大家都应该知道的吧，幼小的孩子不懂世事，问大人的时候，就会出现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庞，而此时，莉莉妮特便是如此。
“···你还有的学呢，要成为虚王，你必须要先让自己成为一头···恩···合格地拥有着智慧的虚啊。”
“什么···啊···”
“我···”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史塔克已经离开虚圈多年的某天，莉莉妮特根据人类的知识，也知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被史塔克给训斥了，也为什么，史塔克没有和以前一样，给自己说那么一大通了···人情世故害死人啊！依旧天真的莉莉妮特如此咆哮着，哪怕那时的她已经是威震整个虚圈的，虚王了。
“我···我不要紧的···”
稍微勉强地笑着，而且这抹笑容还在不停地跳动着，虽然非常细微，但稍微认真观察，就能发现，例如史塔克。
“不要紧···就好···”
望了眼依旧不知晓什么情况的莉莉妮特，史塔克无奈的扶额，也不再多言语，丢下莉莉妮特一个人慢慢地去发智障吧，这么丢人的黑历史，希望她以后不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