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岐在京市过了几天睡醒就吃,的颓废生活,整天闲在家里无所事事。
在家里待了几天,陆母对他的那股热乎劲都过去了,可是他以为的事情却一点都没有发生。
在他的想象里,这几天母亲该对着他念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结婚,谁谁谁家的娃都能打酱油了。
然后再过两天,就该给他安排相亲了。
最最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母亲竟然没有提过她,傅真真......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陆岐在家里实在是闲的厉害,人闲了脑子就不太好使,她竟然就这么去问母亲,傅真真怎么样了。
那是一个下午,陆母正在院子里织毛衣,抬头看了看装的一脸无所谓的儿子,嘟囔着说道:“真真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很久没见过她了,还有,我哪敢在你面前提她啊,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要是再乱说话,你再跑了怎么办。”
陆岐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主要的是,听着母亲这样跟他说话,他竟然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之前的自己就是为了反抗而反抗,为了自己的爱情,伤害了很多人,其实当年的矛盾也不是不可调解的,是自己钻了牛角尖。
“你要是真想知道那丫头的情况,我抽空去给你打听打听。”陆母说。
“算了。”陆岐说完就回屋里去了。
陆母看着儿子的背影,笑着小声说了一句:“你就嘴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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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跟楚斯越处理完事情,想着干脆从外面买一点东西带带去林溪那里当晚饭吃。
他刚要跟三哥道别,就被楚斯越叫住了脚步。
楚斯年停下脚步,看着楚斯越。
“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他说着与楚斯年一起向前沿着路边走了两步。
“这几天我去陶瓷厂挺频繁的。”楚斯越缓缓的说,楚斯年就静静的听着。
他们兄弟姐妹四个,楚斯年本来跟所有人关系都挺不错的,可自从出了那件事后,他与二哥之间像是隔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尤其是在二哥负伤,下半辈子离不开轮椅之后,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话可说。
大姐离得远,现在也就楚斯越和楚斯年之间还来往的频繁些,兄弟两个一般也都有话直说,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楚斯越:“有个朋友跟我说,你跟这里的一个服务员..........”
楚斯年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我呢,刻意留意了一下,远远的看了一眼,竟然觉得她跟见月有些像,不,不只是有些像,而是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楚斯越停下脚步,看向楚斯年眼神里带着探究:“你是怎么想的?”
“三哥,是偶然碰到,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楚斯越也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认真道:“千万不能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不能觉得人家无依无靠的就趁人之危。”
楚斯年:“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