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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冠冕堂皇者,该杀
    噗!

    在叶寒的操纵下,长刀所向,那名供奉顿时如马失前蹄,向前栽去!

    其余供奉,以及白庆山的其他随从,立刻止步,惊怖到了极致!

    可就在这时,就要死去的白庆山,突然冲着叶寒发狠:“畜生,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的背后有谁撑腰,你都会不得好死!我白家背后的势力,必将你挫骨扬灰!”

    话落,白庆山又突然抬手握住身上两把长刀,如剪刀般向中间用力一错,鲜血骤然喷涌如瀑!

    噗!

    血肉模糊的同时,白庆山还喷出一大口带着几块碎肉的鲜血,形成了一副死不瞑目之态!

    显然,白庆山死之前便已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与其苟延残喘,还不如果断做一个了结,这样既能向叶寒示威,也能为那些供奉争取一点逃离的时间!

    外面那四位毫发无损的供奉,明显领会了白庆山的良苦用心,就要继续逃离……

    但就在这时……

    “我没让他们走,他们就走不了,同理,我还没让你死,你也死不了!”

    叶寒冷不丁对白庆山的尸体说道。

    话音刚落。

    咻!

    叶寒聚气成丝一般,将一道劲气隔空没入白庆山的眉心。

    下一秒……

    白庆山的眼珠,竟突然颤抖了几下。

    噗!

    白庆山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可这一次,犹如回光返照,竟然当场复活!

    “什么?”

    白庆山下意识发出声音,看向叶寒的眼神,简直如看鬼神!

    这……

    不仅白庆山,现场的其他人,全都目眦欲裂!

    院子里就要逃离的那四名供奉,还有那名被砍去一条小腿的供奉,惊骇到怀疑人生!

    这是什么手段?

    白庆山分明已经死了,怎么还能活过来?

    胡家母女,也都如见神迹!

    “你……你究竟是谁?”

    白庆山死死盯着叶寒,声音颤抖。

    “你们白家的背后,除了袁家,还有什么势力?不老实交代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寒冷冷道。

    “兴义门,还有,光明会!”

    白庆山看着叶寒的双眼,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恐怖,颤抖招供。

    “没想到,百年前的复国会残余,又在兴风作浪了!”

    叶寒皱了下眉。

    “你竟然还知道复国会?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庆山大惊失色。

    “查凌绝与袁家的媒介,也是兴义门和光明会?”

    叶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没,没错……”

    白庆山声音颤抖。

    “你在撒谎!”

    叶寒盯着白庆山的眼睛,寒声道。

    “兴义门是袁帅与查家的媒介。”

    白庆山咽了一口血,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我叶家的其他千里江山图,除了查凌绝,袁昆,还有谁的手上有?”

    叶寒再次质问。

    “你是叶家的人?你,你是叶寒?”

    白庆山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杀神,居然是叶家的那位后辈。

    “是我在问你话!”

    叶寒冷冷道。

    “除了查凌绝,以及袁昆,兴义门的门主手上有一幅,南境统帅颜威的手上,也有一幅,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其余线索了!”

    白庆山惊惧到了极致。

    “南境颜家,他们居然也参与进来了!”

    叶寒皱了下眉,冷笑一声。

    “叶寒,如果你能让我活下去,我甘愿给你当狗,还请……”

    可没等白庆山说完。

    噗!

    叶寒忽然抬手一挥,一道气刃,削断了白庆山的脑袋!

    “你现在,可以死了!”

    直到白庆山的脑袋滚滚落地,叶寒才再次发声。

    静!

    死一般的安静!

    特别是外面的那些白家供奉,完全没有了半点侥幸心理。

    “叶……叶先生,我们几人,只是白家用钱请来的护卫,与白家背后密谋的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叶先生高抬贵手!”

    忽然,那完好无损的四名白家供奉,有个相貌刚正不阿的老者,走了回来,紧张地对叶寒道。

    没办法。

    从叶寒刚刚展示的战力来判断,他已经隐隐猜到了叶寒的真实修为,在这样逆天的存在面前,跑路简直成了一种奢侈,与其做一些无用之功,还不如主动服软。

    否则,只有一个下场,死!

    而随着他这话落下,其他三名完好无损的供奉,都跪在了地上,甚至那名缺失了一条小腿的供奉,也趴在了地上。

    “白家用钱请的你们?你们师从何门?”

    叶寒微笑。

    “峨眉!”

    走过来的那名供奉,单膝跪地。

    “峨眉?峨眉的人,不好好在山里修道,竟然也为了几两碎银,关心起俗世的事情来了?”

    叶寒皱眉。

    “实在是官威不可逆,由南境颜家的人出面担保,我们也是没办法,可说一千道一万,我们峨眉也是不知情况这样严重,更无意与叶先生为敌,退一步讲,我们峨眉,也只是在顺应大势!”

    那名供奉一脸恭敬道。

    “大势?什么大势?”

    叶寒冷冷道。

    “如今的龙国,豪族并起,是大势,曾经的复国会,已经联合很多外部势力,渗透到了龙国各个阶层,是大势,龙国盛极而衰,更是大势!”

    峨眉供奉沉声道。

    “意思是,你们峨眉,要跟着一起谋逆?”

    叶寒声音十分冰冷。

    “叶先生此言差矣,这并非谋逆,而且您不是战部中人,而是与我们一样,是武道中人,想必您最清楚一个道理,我们武道中人,虽生于龙国,却不属于龙国,我们这样的人,只需要想办法将武道一脉传承下去,所以,总要学会在任何时代,独善其身!”

    峨眉供奉试图以这种方式与叶寒套近乎,因为在他看来,叶寒与龙国的战部,没有什么瓜葛。

    “哦,原来你们峨眉传承上千年,遵循的居然是这种道理,你们的心中,没有国家?”

    叶寒眯起了双眼。

    “不是我们的心中没有国家,是历朝历代,没有哪位帝王用心用意的对待我们峨眉,试问我们峨眉传承至今,靠的是国家吗?”

    “同理,如果将您一个人,比做一个门派,如何生存?国家打没了,可以再建,人没了,门派没了,谁能在乎?您若站队,最终赢了还好,但若输了呢?留下的是什么?您的这一身武功,又该如何传承下去?”

    “所以,不被大势所利用,不沾因果,有错吗?所以,说到底,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峨眉供奉有理有据道。

    “不被大势所利用,那你们为什么会为了钱,来给白家当狗?另外,什么叫我们是同一类人?从开始到现在,我可没把你当人看!”

    叶寒冷笑一声,而且话音刚落,抬手一挥,一道劲气如刀,割破了那名峨眉供奉的脖子,这才补充道:“你们峨眉的人来给白庆山当狗,想必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深海水精吧?深海水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