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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傅源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好似看不出这是一位父亲的眼神,良久后,男人沉声道,“你最好保证你护得住那个女人。”

    傅逸寒拧眉,抬眸之际,傅源已然转身,也不知道身边的人和他说了什么。

    他们说。

    “傅总这样的态度应该是不会低头了。”

    “在现实面前,他愿不愿意低头也得把头低下去。”

    “您是要?”

    “从小骄傲到现在,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知道他的本质就是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啃老。”

    傅源冷笑了声,“他的一切,只要收回股份,他和那个女人都得流落街头。”

    ……

    父亲说的话,他本质上也清楚的很。

    翌日,傅逸寒去傅家接她回来,盛琪心疼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角,拧眉道,“怎么都憔悴成这样啊?你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鲜少的他们没有晚上睡在一起,昨晚她睡得不好。

    他故作坚强的笑,“没事。”

    她有些气,拍了他的肩,“什么没事啊?你听上去就好累,你能不能好好的,我这阵子真的很担心你,你要再这样我就……”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抱住,盛琪顿了顿,张了张瞳孔,而后抬手回抱住他,“怎,怎么了?”

    傅逸寒收紧了手臂,“对不起。”

    “嗯?”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他眼眶有些红,却又不敢让她看到,抱着没有松手,头轻轻依靠在她肩头,“宝贝,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会不会很失望?”

    她不懂,“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

    傅逸寒轻笑了声,却是苦涩,“没有,只是觉得对你不好,配不上你。”

    盛琪以为自己听错了,开玩笑吧?海城多少女人巴巴地望着都入不了他的眼,他说他配不上她?

    他这是除了傅爷爷的事还有别的不开心的事了?

    她轻拍他的背,“没有啦,你对我很好,真的。”

    盛琪轻轻吻着他的耳际,“我爱你,很爱很爱。”

    傅逸寒笑了声,“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她不自觉的笑,抱紧了些他,傅逸寒却是突然捂住了她的眼睛,由浅入深吻着她的唇。

    吻得太重,盛琪还是缓不过来,甚至有些缺氧,她刚想抓着他的衣襟,却不想傅逸寒直接转身给她开了车门,而后背对着她上了驾驶座。

    盛琪有些懵,还是跟着他上了车,这才发现,在院子里的一切都被阳台上的女孩看的清清楚楚,她一时间有些尴尬。

    那不是薛雯都看到她在接吻了?

    她朝薛雯晃了晃手,而后又很快将头低了下去。

    宾利驶出盛家别墅,薛雯面色平淡,而后拿起喷壶,若无其事地对花浇水。

    回家后,盛琪问他,“你吃早饭了没?”

    “吃过了。”

    “那你去睡会好不好?”她心疼地看着他,“昨晚没睡吧?我去给你放热水澡,你洗个澡睡一觉。”

    他淡笑,“没事,不用睡。”

    “不行,去睡。”她真的担心,“你现在这样能出去见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盛琪的语气难得强硬,拉着傅逸寒往卧室走,将他按在沙发上,“我现在去放水,等着。”

    盛琪前脚刚动,还未转身,傅逸寒直接将她拉了回来,坐在他腿上,傅逸寒轻轻揽着她,他是商量着的语气,却隐隐露出不容拒绝,“七七,这两天我派人送你回伦敦,你在家里住一段时间。”

    她拧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在姜董那我能更放心,你乖乖的,我会来接你。”

    “我不。”她拒绝的毫不犹豫。

    在盛家她已经够担心他够想他的了,要是去了伦敦,那不是要她谈异国恋?

    “听话。”他沉声。

    盛琪眉宇紧锁,“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让你去你就乖乖去。”

    “你不说我就不去。”

    傅逸寒,“……”

    他有些累,“七七,给我留一点自尊。”

    “什么意思?”

    他不想说父亲的事,她不该被卷进来,知道了按照她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走的,她会留在海城待在他身边,但他没有那个能力护她不受伤害。

    反而,知道的越多,她越执拗,父亲越不会放过她。

    傅逸寒也不想让她知道,他一无所有。

    “我给你订后天的机票。”傅逸寒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卫生间里走。

    “傅逸寒!”她真的生气了,为什么他要擅自决定什么都不告诉她?

    “你为什么要把我支走?”

    他握住卫生间门把手的手顿了顿,回头淡淡的道,“我这边出了点问题,我不想牵连你,你去伦敦待一阵子,我保证,一定会带你回来。”

    “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我不想走,也不怕被你牵连。”

    “这时候不需要你对我情深义重,没必要。”他好似换了个人一样,语气又冷又冰。

    她一瞬间好似听错了一样,为什么突然就这样的态度?

    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盛琪坐在沙发上许久,耳边是水声,心里却是一阵比一阵烦乱。

    她真的不想离开他。

    傅逸寒洗完澡,见她还坐在沙发上,不觉心里揪着难受,却又故作熟视无睹,转身进了衣帽间,再等他出来,他已经是西装革履。

    盛琪忙站起来,像是要赶上他的步伐,“你去哪?”

    “工作。”

    “能告诉我你最近在做什么吗?”

    “七七,有些事你不该知道。”

    “为什么?”

    “知道多了对你不好,算了。”

    她抿了抿唇,眼睁睁地看着他出门,宾利重新驶出江左名都。

    一瞬间,她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似的,好难受好难受。

    被瞒着,被冷落的空虚,以及不安全感。

    她也不知道傅逸寒去了哪,但是她知道,如果现在打电话,他肯定不会接。

    宾利在路上快速的疾驰着,十几分钟后,很快在一家夜色会所停下,他鲜少来这里,但也不是没来过。

    傅逸寒下了车,好像有什么目的似的,门口的人见他来了,也很自觉地鞠了一躬,“傅先生,这边请。”

    傅逸寒没有说话,步伐看不出慌乱,直接往一个包厢走。

    推门而入,对上一个男人的眼眸,男人唇角勾了勾,示意边上的几个倒酒的女人离开,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