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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我被女朋友卖到妙瓦底(23)
    华清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编!继续编!”

    “看看你的朋友圈,拿了卖我的十万块钱后,你去马尔代夫、小日本,还有韩国,潇洒了一个月呢。”

    “各种晒美美的照片,你就是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

    “我……”魏知画听闻此话,一时有些语塞。

    华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对了,迫于国际压力,缅甸最近的确在严厉打击诈骗产业。”

    “很多诈骗公司的残余分子,为了逃避追捕和寻找新的沃土,你知道他们像蟑螂一样,纷纷逃窜到哪里来了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片看似宁静却暗藏罪恶的土地:

    “没错,就是迪拜。”

    “这里的某些自由贸易区,某些监管宽松的工业园区,已经成了新的‘诈骗天堂’。”

    “一年前,在泰国,你亲手把我卖到了妙瓦底。”

    华清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今天,在迪拜,我把你卖到这里的新园区。”

    “这就叫因果报应,天道轮回。”

    魏知画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不……华清,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尖声叫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华清!你没良心!如果不是我把你卖到妙瓦底,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你能开上跑车,住上别墅,还能傍上……傍上这种女人吗?”

    “你现在的美好生活都是拜我所赐,你应该感谢我!”

    华清像是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他冷笑着摇头:

    “照你的逻辑,你毁了我的安稳人生,把我扔进地狱,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是啊!”魏知画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语无伦次地强调: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知道你绝对有办法从妙瓦底逃出来。”

    “事实也正如我所料!”

    “你看,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发达了!”

    华清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残忍:

    “是吗?原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那好吧,我也相信,以你魏知画的聪明和能耐,肯定也有办法从迪拜的园区里逃出来。”

    “说不定,你也能像我一样,遇到贵人,从此大富大贵,走上人生巅峰呢?”

    “祝你……前程似锦,魏知画。”

    他不再看她绝望的表情,对着那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不!华清!我错了!求求你——”

    魏知画的哭喊和咒骂戛然而止,她被粗暴地堵住嘴,像一件货物般被塞进了黑色的越野车。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她最后绝望的眼神。

    车队扬起一片沙尘,迅速驶离,消失在迪拜奢华的暮色里。

    华清站在原地,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渐渐浓重的夜色中明灭。

    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宛如天堂,而某些阴影角落,新的地狱刚刚开启。

    魏知画被拖进园区的第一天,就被扒掉了精心打理的裙子,换上了沾满污渍、散发着馊味的囚服。

    管事的刀疤男捏着她的下巴,像打量牲口一样上下扫视:

    “长得还行,先去‘话术组’,要是一周内骗不到十万,就把你送到‘接待区’。”

    所谓的“话术组”,是间挤满电脑的仓库,空气里飘着汗臭、烟味和绝望混合的气息。

    魏知画被按在电脑前,面前摊着一沓“杀猪盘”剧本,旁边的老员工压低声音警告:

    “别想着反抗,完不成任务,他们会用电棍抽你,还会把你关在只有半平米的铁笼里,连站都站不直。”

    她试着按剧本给陌生人发消息,可那些油腻的甜言蜜语刚打出去,就被对方拉黑。

    第一天结束,她的业绩栏还是零。

    刀疤男没多说,直接拽着她的头发拖到走廊,用电棍狠狠戳在她的胳膊上。

    电流窜过身体的剧痛让她蜷缩在地,尖叫着求饶,可换来的是更狠的殴打。

    第二天一早,她浑身是伤地爬回座位,刚打开电脑,就看见华清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穿着干净的休闲装,手里捧着一袋瓜子,脚边还放着一杯冰咖啡,像来看戏的观众。

    魏知画瞳孔骤缩,刚想开口,就被旁边的打手踹了一脚:

    “看什么看?赶紧干活!”

    接下来的两周,华清成了园区的“常客”。

    他从不插手,只是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一边嗑瓜子一边盯着魏知画。

    有时她被刀疤男扇耳光,脸颊红肿得像馒头,他会笑着点评:

    “这巴掌力道不够,没打出记性。”

    有时她因为完不成任务被关铁笼,隔着栏杆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他只会慢悠悠地喝口咖啡:

    “当初你把我送进妙瓦底时,怎么没想过放过我?”

    有一次,魏知画试图偷偷给外界发求救信息,被打手抓了现行。

    刀疤男让两个手下按住她,拿起烧红的铁丝,要烫她的手。

    魏知画吓得浑身发抖,泪眼婆娑地看向华清。

    可是,华清只是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然后拿起西瓜啃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

    “好看,好吃。”

    铁丝碰到皮肤的瞬间,焦糊味伴着惨叫传开,华清却看得津津有味。

    两周后的一个下午,魏知画又一次被打得趴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华清看了眼手表,把一把瓜子壳扔进垃圾桶,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没意思,看得都腻了。”

    他转身就走,没再回头看魏知画一眼,仿佛这两周的“看戏”,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消遣。

    华清离开后,魏知画的日子更难熬了。

    业绩依旧为零的她,被扔进了“接待区”——这里是园区最黑暗的角落,女人被当作发泄工具,稍有反抗就会遭到更残忍的对待。

    她被强迫接待不同的男人,身上满是青紫的伤痕,还染上了性病。

    后来因为一次“反抗”,她被拖进了临时手术室,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被活生生嘎了腰子。

    术后伤口感染,她发了高烧,差点死掉,最后是靠其他女孩偷偷塞给她的消炎药,才勉强活了下来。

    疾病、营养不良、持续的虐待让魏知画形销骨立,二十出头的年纪,眼神却已如同老妪般枯槁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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