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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家里有麻烦
    突然掀翻桌子,向最近的人砸去。

    然后抡起酒瓶,又干翻一个。

    一个家伙手里挥舞着斧头,抡得呼呼风响。

    看着暴怒的林恒,他没有立即扑上来,更多的是震慑。

    墙角一根长棍,抡起来,击中拿斧头家伙们的小臂,斧头掉落。

    再一棍,那小子蹲在地上。

    借着酒劲,长棍在手里上下翻飞。小院子里噼里啪啦。有的嗷嗷大叫,有的逃出院子。

    胡哥的轮椅被人推着,往外躲。

    不能再便宜他们,既然找上门来,就要舒舒服服地干一仗,直到把他们打服帖。反正有人兜底。

    胡哥的前面,几个马仔阻挡。

    棍子抡圆,挡在胡哥前面的几个家伙被打的四处逃窜。

    长棍杵在胡哥的下巴上。

    “下来,跪下叫大哥!不然,没有发声的机会了。”

    “哈哈哈-------你小子还嫩点,老子在这一代混了二十年,一夜之间就想当大哥,给你大哥的位置你敢坐吗?打听一下,有多少人想做这一带的大哥,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滚回老家?”

    林恒用力捅了一下长棍。

    胡哥咽喉一阵发紧,差一点吐了。

    花花冲过来:“林老弟,不要打了,我给胡哥说说 ,以后你是胡哥的好兄弟,不收你的保护费,有了好事,少不了兄弟你的。”

    “言而无信,没有资格当大哥。叫还是不叫?”

    棍子稍稍错位,猛地往前一推。胡哥的脖子上鲜血直冒。

    摸了一把脖子,手上血淋淋的。手指林恒:“你------你他妈的是人是鬼?”

    “哈哈哈-----老子说了,酒喝多了,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是人是鬼。”

    花花抓住棍子,叫道:“兄弟,不要出了人命,有了人命,谁都跑不掉!”

    “他们夜入我的私宅,出了人命又何妨?”

    胡哥突然一把?住花花的脖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把棍子放下,不然我割了她的脖子。”

    花花被勒的喘不过来气。

    “把她脖子割了啊!你说过,她就是一个婊子,拿一个婊子来威胁我,胡哥,你脑子进水了。”

    周围的人蠢蠢欲动,但是忌惮林恒手里的长棍。

    场面凝滞。

    刀子在花花的脖子里越嵌越深。

    血液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淌。

    忽然,胡哥背后窜出来一个单薄的身影,一把托住他的手臂。

    “大哥,上啊!”

    林恒愣怔一下,忽然意识到,他们中间有人反水了。

    手腕一抖,棍子飞起,胡哥手里的匕首掉在地上。

    凌空跃起,一脚踢翻轮椅。

    胡哥从轮椅上跌落。

    抡圆棍子,狠狠的打在胡哥的屁股上。

    地面上传来钝响。

    擒贼先擒王,这家伙不叫大哥绝不放过他!

    忽然,外面响起警哨声,两个穿着皮衣的男子跑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胡哥突然来了精神,在两个马仔的搀扶下竟然站了起来。指着林恒道:“他是小偷,是杀人犯!快把他抓起来!”

    两个皮衣男走到林恒面前。亮出证件,原来是社区 的警员。

    “我们怀疑你有违法犯罪行为,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怀疑我犯罪,有什么证据?”

    “证据,好。你看着他,我进去搜查。”一个警员说。

    很快,警员从屋里掂出来鱼子酱和大海参。

    “人赃俱获,还有什么话说?”

    “你说这是赃物?”

    “不是赃物是什么?”

    “这是我的晚餐。”

    “哈哈哈------小子,你知道这玩意怎么吃的吗?说出来名字你都没有听说过,说吧,哪里偷的?”

    麻烦了,两个社区警员肯定和这帮家伙熟络,说不定是胡哥让人打电话叫来了,或者是他们提前串通好的。

    对付一般小混混好说,只要拳头硬,敢拼命就行。和警员比拳头,是袭警,如果被警员带走,更麻烦。

    “我打个电话,你们就知道这玩意是从哪里来的。”

    拨通牛老师的电话,说道:“我家里有了麻烦。”

    白天的时候,林恒给牛老师打过电话,汇报了自己的住址和上午的情况,牛老师比较满意。

    “给谁打电话呐?把手机交出来。”一个警员喝道。

    “你凭什么收我的手机?有手续吗?”

    两个警员哪里会有扣押物品手续。

    另一个警员说:“不要和他啰嗦,带回去。”

    两个警员推林恒,林恒纹丝不动。

    “我不管你们是哪里的警员,天子脚下,也要讲究法律,这是我的家。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我带走,我这里的东西少了谁负责?

    现在给你们报警,他们是一伙暴徒,入室抢劫。我是正当防卫。”

    “一个臭收破烂的,还知道正当防卫?给所里打电话,再来几个人,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小子。”

    一个警员装模作样的打电话。

    林恒搬过一把椅子,坐在院子中间,点上烟。

    两瓶二锅头下去,身子飘呼呼的,牛老师一定安排人过来了。要快点啊,不然我要晕过去了。

    花花手里拿着香烟,递到警员面前:“两位兄弟,抽烟。你们也消消气。今晚是一场误会,都在一个院子里住,因为喝酒,发生了口角,这里没有杀人犯,也没有小偷,都是在这附近讨生活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位兄弟,你们忙去吧,刚才的事情我们协商解决。”

    警员不搭理花花。

    胡哥在那边听到了,吼道:“你个臭婊子,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他就是小偷,是杀人案,刚才他亲口承认的。

    你他妈的,在这里哔哔,协商解决,怎么协商,受伤的兄弟都拉到你被窝里养啊,老子也受伤了,医疗费你卖一辈子也付不起。”

    忽然想到刚才一个小个子托起自己的胳膊,林恒才得以紧身,扭头看了一圈,问到:“马九呢?”

    其他人也寻找,不见那小子的影子。

    “给我找,那兔崽子和这家伙是同伙,你们一起带走。”

    几个身子囫囵的家伙在附近寻找。

    外面有刺耳的警笛声。

    胡哥嘴角禁不住一丝狞笑。

    两名警员上前,扶着林恒的肩膀,恐怕他跑了。

    警笛声到了门口,从车上冲下来五六个全副武装的警员。

    刚才两个便衣警员看看来人,疑惑 的问道:“你们是------”

    对方亮了一下证件,便衣警员愣了,寒风瑟瑟,小腿肚发颤!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