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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替身文女主的豪门小姨5
    苏韵的死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劈的苏宇恍惚了好一阵。

    电话那头,林涵哭着讲苏韵的病、讲苏韵的痛、讲苏韵对鹤卿晚的放不下。

    电话这头,苏宇浑浑噩噩的坐在那里,无法接受这个噩耗。

    原来苏韵早就得了病。

    人只有在濒死之际才知道最爱的人是谁。

    苏韵想回去找那位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学长,但她同样舍不下自己的小女儿。

    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提前计划好了一切,偷走了小女儿,也回到了爱人、家人的身边。

    真好啊,真幸福啊。

    但该来的总会来。

    临死前,苏韵还是联系了鹤父,通过信息发送了位置,告诉他鹤卿晚就在这里。

    ……

    医院。

    鹤卿晚刚经过一系列的全面检查,医生面色凝重地把鹤霖叫了出去,“你是孩子父亲吗?孩子的病情比较复杂,我们这边没办法确定。”

    医生说的很直白,“还是建议您转院,去市里的医院看看。”

    鹤霖被医生的态度吓到,甚至忘了纠正自己是哥哥这件事了。

    他正犹豫着该怎么办呢,鹤父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霖。你苏阿姨联系我了,她告诉我你妹妹在哪了,我发给你,我这就发给你。”

    鹤霖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已经找到鹤卿晚了,鹤父就挂断了电话,紧随其后的是一条位置信息。

    鹤霖回了句知道了就摁灭了手机。

    “走吧,先去市里。”

    先查一查到底能不能经受得起颠簸,能的话他连夜带鹤卿晚回鹤家。

    回到病房,鹤卿晚正坐在床边,两条腿交替着晃荡。

    鹤霖挤出一个笑,“这个医院太小了,我们去市里再检查检查怎么样?”

    鹤卿晚看着他,“不用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能感觉到。哥哥,我们回鹤家,我想让周医生帮我看病。”

    鹤霖没有听从鹤卿晚的话,他还是觉得得先检查。

    “走吧,先上车。”鹤霖抱起鹤卿晚,也不敢颠,就这么小心翼翼地上了车。车子朝着市里疾驰而去。

    一路上,鹤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鹤卿晚苍白但平静的小脸上。这种平静,不该出现在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身上。

    在路上,鹤霖提前联系了医院,所以他们一到达医院,就有一群医护人员迅速围了过来,将鹤卿晚推进乐检查室。

    鹤霖坐不安稳,便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对此刻的他来说,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

    终于,医生走了出来。

    “情况不容乐观,不过好在稳定。最好是可以再留在这里观察几天。”医生的话让鹤霖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他直截了当到,“经得起颠簸吗?我要带她回S市。”

    医生点头,“可以考虑转移,但途中一定要小心护理。”

    鹤霖松了口气,给鹤父报了个平安,他立刻订了机票,打算坐飞机回去。

    现在太晚了,申请航线最少也要一天,他等不及,鹤卿晚的身体也等不及。

    安排好一切,鹤霖又带鹤卿晚赶往机场。

    候机大厅里,鹤卿晚安静地靠在鹤霖怀里,不吵也不闹,甚至还有闲心抬头看鹤霖。

    “哥哥,你长胡子了。”鹤卿晚伸手摸了摸。

    鹤霖紧紧搂着她,本来神经还有些紧绷,听她这么一说又忍不住想笑,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晚晚,哥哥已经不小了,长胡子很正常。”

    鹤卿晚看着他,突然问了句,“哥哥你结婚了吗?”

    鹤霖点点头,“嗯。还有了一个孩子,晚晚,你当姑姑了。”

    鹤卿晚若有所思的垂眸。

    鹤霖一慌,忙补充道,“但在哥哥和爸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鹤卿晚冲他一笑,“我不是在想这个,我在想,如果我不想去上学、不想以后嫁给别人,哥哥和爸爸可以一直养着我吗?”

    “当然可以。”鹤霖直接答应了下来。从鹤卿晚出生那天起,鹤父就给她准备了数不清的庄园、酒庄、房、车、矿、以及各种信托理财、还有银行卡上一串长长的数字。

    即使鹤霖不养她,那些财产也够她挥霍个好几辈子。

    鹤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鹤卿晚。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觉得鹤卿晚有些过分平静,不像是一个小孩子。

    是因为被病痛折磨的太久了吗?

    鹤霖心疼的又搂紧她一些。

    登机后,鹤霖再度紧绷了起来,他怕鹤卿晚第一次坐飞机不舒服。但看鹤卿晚好奇的表情,应该是没什么事。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S市。早已等候在机场的鹤家专车迅速将他们接往鹤家的医院。因为鹤霖的提前通知,此时已万事俱备。

    医务人员将鹤卿晚送进检查室,鹤霖停在医院门口,等待正在赶来的鹤父。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鹤父匆匆下车。

    “小霖,小晚情况怎样?”鹤父焦急地问道,这几年,他也苍老了许多。

    鹤霖摇了摇头,“还在检查,之前在那个城市里医生只说不容乐观但还算稳定。”

    鹤父听的眉头紧锁,两人一同向里面走去。

    检查室内,医生们忙碌着,各种仪器发出轻微的声响。鹤卿晚躺在那儿,眼睛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她并不担心,006说过,她体内病太多了,已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只要保持这个平衡,她就能活着。

    一格电又不是不能活,省着点用就是了。

    见到鹤父过来,一个医生走了出去,对着鹤父和鹤霖道,“和之前一样,暂时该没发现新的状况,但基因病不容小觑,仍需进一步观察。”

    没恶化就行,鹤父和鹤霖稍微松了口气。

    飞机上鹤卿晚没睡,这会有些犯困了。

    知道自己没事,她索性直接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她再睁开眼时,入目就是熟悉的浮雕壁画,她回到鹤家她的房间了。

    那天花板上精美的浮雕与壁画,是鹤父花了大价钱请人做的。

    房间里很安静,床头的床幔上挂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银铃铛。

    鹤卿晚抬起手碰了碰那个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她的卧室门也被人推开。

    “大小姐。”保姆走了进来,“您饿了吗?”

    鹤卿晚点点头,“我想下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