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小学同学!”
    “非常能干的一个女人!”
    郝卫国趁机再次介绍了下柳香秀。
    刚刚说完就招呼香秀赶紧倒酒,然后就跟铁塔喝了起来,省的他继续问东问西的胡说八道。
    有段时间没见郝卫国了,再加上有美女陪酒,以及村支书和卫国兄弟轮番敬酒,铁塔不一会儿就喝多了。
    菜都没吃几口,酒尚未过三巡,铁塔直接就喝躺了。
    等铁塔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了所里。
    “小王,啥情况?”
    铁塔指了指屋里的年轻警卫。
    “塔所,你喝多了呗!”
    “下午四点有个会,只好把你拉回所里了!”
    年轻警卫小王急忙把情况说了说。
    “啥?我喝多了?”
    “哎呀,还真是!”
    “水水水……”
    很快铁塔口干舌燥的嚷嚷起来。
    与此同时!
    郝卫国晕晕乎乎的醒来。
    虽说中午吃饭灌醉了铁塔,他本人最终也没好下场,直接被茂才叔和堂弟涛子给灌懵了。
    毕竟没了外人,就只能打自己人。
    当地喝酒规矩。
    “咦?香秀?”
    “你咋也在炕上?”
    郝卫国刚刚醒来,突然发现柳香秀躺在炕上,满脸绯红的正直愣愣的看他脸呢。
    “啊?你喝多了,我留下照顾你!”
    “没想到这槐花醉后劲大,不知不觉我就睡了过去!”柳香秀边说边要下炕,紧接着就被郝卫国一只大手拽了过去。
    “哎呀大半天的,你别闹腾!”
    柳香秀吓得剧烈反抗,同时小声劝说他不要犯浑。
    刚刚醒来她直接走就好了,现在正好被郝卫国看到,估计接下来她某个地方又要遭罪了。
    “香秀妹子,这里是我的家,我都不怕你害怕啥!”郝卫国小呵呵呵的将柳香秀抱在怀里,“院门关好了吗?有没有……哎呀你别跑!”
    正当郝卫国准备对柳香秀搞小动作的时候,只见柳香秀挠了他腋窝几下,吓得怕痒的郝卫国直接就松开了柳香秀。
    柳香秀趁机跑下了炕!
    哒哒哒……
    很快她人就跑出了房间。
    显然是怕她被欺负!
    “我就想跟她说说话!”
    “至于吓成那样!”
    “明天就要去鬼见愁打猎……”
    郝卫国愁眉不展的慢慢坐起。
    “卫国,卫国!”
    “咦?柳艳梅?”
    过了没一会儿,院里响起柳艳梅的呼唤声。
    很快柳艳梅人就到了里屋。
    “哟?裙子?”
    自柳艳梅现在把重心放在三个孩子身上,郝卫国有段时间没跟她亲热了,猛不丁的看到她穿上了裙子,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还没有到穿裙子的地步,这里毕竟是比较封建的山区农村。
    “卫国你醒了呀,刚刚喊你怎么不吭声?”
    柳艳梅进屋后看到郝卫国醒来,当场就气呼呼的数落起来。
    “我口干的很,帮我倒杯水!”郝卫国指了指某个方向,紧接着随口问道:“你来找我啥事?今天不会是你家三孩子又闯祸了吧!”
    “去去去,闭上你的乌鸦嘴!”
    柳艳梅气呼呼的指了指郝卫国,“你就不能说我三孩子一些好?只要见面就咒他们,好像你跟他们有仇似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救过俺家老大的情分上,我真想打你几下!”
    “哈哈哈……”
    “开个玩笑而已!”
    郝卫国脸色尴尬的笑了笑。
    很快柳艳梅端着一杯水过来,坐在炕边使了使水温,然后就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郝卫国。
    “艳梅嫂,你真好!”
    郝卫国咧嘴笑了笑。
    “我好什么好?”
    “我再好,那也没香秀好!”
    柳艳梅一点好气都不给郝卫国。
    “咕噜,咕噜~”
    郝卫国三两口把水喝完。
    “水杯给我!”
    “好呀!”
    “你……哎呀你做什么?”
    柳艳梅本想把水杯放回去,谁知郝卫国一把就抓住她手腕将她人拽到了大炕上,并在第一时间脱掉了她的鞋子。
    “嘿嘿,你说呢?”
    郝卫国嬉笑着将柳艳梅拽到跟前。
    “大白天,你……”
    大约半个小时后。
    柳艳梅裙衫不整的扑在郝卫国身上,满脸绯红的久久不舍得起来。
    “娘娘娘……”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哎呀,孩子们放学了!”
    “都怪你,瞎折腾!”
    柳艳梅吓得一个激灵下了炕,顺便气呼呼的打了郝卫国几下。
    “刚刚不知是谁高兴的说不要……哎呦……”郝卫国刚刚还嘴就被柳艳梅给打了回去,然后一圈一拐的向外面走去。
    “呼,舒坦!”
    “铃铃铃……”
    座机电话响起一阵急促铃声。
    “呃?难道是邵芬?”
    郝卫国神色一怔,有些心虚的去接听电话。
    “卫国老弟,近期忙啥呢?”
    “啊?铁军大哥!”
    有段时间没跟张铁军联系了,猛不丁的听到张铁军电话,顿时把郝卫国激动坏了。
    “臭小子,你一个堂堂大老板,天天守着穷山村做什么?”张铁军气呼呼的数落郝卫国,“现在肉联厂生意特别好,岩少提议把其他两家快倒地的国营一厂二厂收购……”
    “什么?这么快?”
    郝卫国震惊的浑身就是一个哆嗦。
    “啥?啥这么快了?”
    “难道你早就知道我们要收购其他两家国营肉联厂?”张铁军又惊又乐的不轻,“如果你真知道,那你可就真神了!谁能想到呀,好好的两大国营肉联厂说不行就不行了!”
    “铁军哥,咱们的肉联厂生意太好了,厂子越挣钱工人分得多!可是那些国营厂子呢?不论干多干少都是死工资!即便有奖金福利,那也是杯水车薪……”郝卫国苦笑不堪的解释了解释。
    “卫国兄弟你说的不错!”
    “这么说来,岩少这个提议非常棒!”张铁军高兴的爽朗大笑不已,“接下来准备跟那两个厂领导接触接触,看看收购价多少!哦,对了,你有时间就来一趟!你毕竟是最大股东!”
    “铁军大哥,你跟猛子出面就行!”郝卫国急忙拒绝,“现在我还不想高调的被众人知晓身份!既然选择了当个低调大股东,那就必须一直低调下去!你和猛子要名,我郝卫国要钱,哈哈哈……”
    “卫国兄弟,你?唉!”
    “人各有志,那就先这么着!”
    张铁军恨铁不成钢的选择了作罢。
    他太了解郝卫国这个人了,只要是他认准的事情或道理,就是用八匹马拽都拽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