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时不时放点水,给长枫当做激励;果不其然,这孩子越来越有进步了。
    …
    盛竑升了官,举家搬迁到汴京。
    卫小娘本想留在扬州这养病的,可墨兰不想让她们母子母女分离,让林噙霜吹了点枕边风,一起把卫小娘带上了。
    汴京城比之扬州更加繁华,墨兰从码头到盛宅,一路上都掀开帘子,好好的欣赏了一番沿途风景。
    清明上河图诚不欺我,果真是热闹发达!
    …
    一转眼,几年过去了,盛家几个姑娘都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样子。
    盛竑请了大儒庄学究来给几个孩子上课,齐国公府小公爷和宁远侯府二公子也慕名而来。
    墨兰每每上下课,碰见了悄悄私会的小情侣,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理会。
    明兰养在寿安堂,老太太也用心教她,什么打马球、茗香、插花、点茶等,这种汴京贵女学的东西通通都教给她了。
    只是明兰总是一昧藏拙,并不显现于人前。
    墨兰没有插手,只是静静看着。
    老太太把她培养的这么出色,来日却和她一样所嫁非人、生活不顺;只能困于后宅,慢慢的失去光泽。
    两厢对比,扎不扎心?
    这几年,在墨兰的有意引导下,三姐妹的感情还算和睦,至少面子上过得去。
    如兰和她母亲一样瞧不上林夕阁,却总是被墨兰全方位打击,争不过了,就只能把嫡庶挂在嘴边;
    明兰还是老样子,生怕谁要害她似的,不该她说话时绝不多说一句。
    林夕阁和她们秋意轩可没有恩怨;当年之事,在墨兰的助推下,明兰自己也知道了小娘的早产、弟弟的体弱是自己的错,怪不到谁头上。
    相反,就是因为知道了有自己的过错,为人比上辈子软弱了些;
    这些年的林噙霜儿女孝顺、手中又握着大量财富,不再是那个只能依靠盛竑的菟丝花了,底气长了不少。
    面对着盛竑时,少了些伏低做小,多了几丝淡然从容,倒是让盛竑刮目相看,二人感情不降反增。
    手里有钱,谁还看得上这府里的三瓜两枣?
    林噙霜没有去谋算管家权,安安心心的待在林夕阁,等着儿子女儿出息。
    如此,林夕阁和葳蕤轩井水不犯河水,倒是没那么多龌龊。
    …
    一搬到汴京,墨兰就抽空去给给梁晗下了让人不举的药。
    他爱红袖添香,墨兰却不想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
    哼,只要你不举,看你还怎么和丫鬟们勾勾搭搭!
    梁晗那时也不过十一二岁,还没到开窍的年纪;
    等他到了十五六岁知人事了,吴大娘子张罗着要给他找通房的时候,这才发现问题。
    梁晗一个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支支吾吾的和吴大娘子说了房中之事;
    吴大娘子起初还不以为意,以为是小男孩还没开窍呢,就多给了他几本避火图。
    可是渐渐的过了许久,久到那两个通房都跑来和她抱怨了,吴大娘子这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心感不妙的她找了个信任的大夫给梁晗看了,却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结合梁晗的症状,大夫穷尽毕生所学,终于找出来一个可能性:也许还没到时候。
    梁晗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见大夫这样,心沉到了谷底。
    像他这个年纪的怎么还不算到时候?
    他不会真的不举了吧!
    梁晗感觉天都要塌了。
    好好一个小伙子,精气神瞬间被抽走,整日活得像那行尸走肉一般。
    吴大娘子送走了保证一个字都不露的大夫,回头看见儿子这样,心塞塞的。
    梁晗每日里配着大夫开的药,一碗一碗的喝着,整个人跟泡在苦水里一样 ,身苦心也苦。
    这是后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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