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灵魂印记而言,神魂印记则是更加的恐怖。
因为那里面布置的,可不仅仅是秦灵韵的全力一击那么简单。
而是将秦灵韵一道神魂的力量,封锁在其中。
倘若秦安澜身上的神魂印记被强行打开,就能够激活里面所布置的一道神魂力量。
催动天帝强者的神魂力量,哪怕仅仅是一缕神魂力量,并不代表着天帝强者全部的神魂。
秦安澜在短时间之内,获得大帝强者的恐怖实力。
纵然是遇到了帝君级别的顶级强者,想要在暗中偷袭暗害秦安澜,那又如何。
拥有了秦灵韵布置的那道神魂力量之后,秦安澜不仅能轻轻松松地抵挡对方的进攻,轻而易举的挡过对方的算计。
甚至还能凭借着秦灵韵这位天帝强者的神魂力量,达到反杀的效果。
不错,正是反杀。
帝君级别的顶级强者又如何?
放在天帝强者面前,仍旧有些微不足道。
哪怕帝君强者几乎已经位列整个沧澜古界战力天花板级别的,每一位帝君强者都能够与天道相融合,甚至能化身天道。
其一旦出手,简直就是毁天灭地,势不可挡。
纵然是普普通通的界面,都能被帝君强者轻而易举的摧毁。
可他们这些力量,放在天帝强者面前,仍旧有些不够看的。
哪怕是天帝强者的一道神魂力量,都足以轻轻松松的对付他们。
可并不代表着,秦灵韵这位天帝级别的顶级强者,能够肆无忌惮的动用这种神魂力量。
想要动用这种力量,需要付出代价,并且是极其惨痛的代价。
别看秦灵韵先前在秦安澜的身上布置这道力量之时,完全是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似乎也并不需要付出,任何一丁点的代价。
实则不然。
秦灵韵在布置这道神魂力量之时,早已经消耗了秦灵韵百万年的修为。
在得知秦灵韵居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作为秦氏神族的族长,秦皇也是颇感无奈。
他也没有想到,秦灵韵为了秦安澜,作出如此恐怖的牺牲。
天帝级别的顶级强者,才是整个沧澜古界真正的战力天花板,才是真正无可匹敌的存在。
纵然大帝强者在面对天地强者之时,都颇感无奈,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而秦灵韵的存在,才是整个秦氏神族真正的底蕴,也是秦氏神族傲立世界之巅,最为根本的存在。
而秦灵韵这位天帝级别的顶级强者。为了帮助秦安澜,居然不惜消耗了百万年的修为。
这一点对于秦氏神族而言,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
对秦氏神族来说,仍旧有着一定的影响。
秦皇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倒不是说他对于秦安澜的生死安危,完全不在乎。
事实恰好相反。
秦皇对于秦安澜的生死安危,也是极其的在乎。
自然不愿意看到秦安澜,出现任何一丁点的事情。
在秦皇看来,凭借秦氏神族的诸多手段,想要保住秦安澜,完全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情。
要浪费秦灵韵,这位秦氏神族老祖百万年的修为,实在有些得不偿失,也不是秦灵韵愿意看到的事情。
看着秦皇那副颇感无奈的模样,秦灵韵却不以为然。
反而淡然一笑的开口说道:“别忘了安澜的重要性,对我秦氏神族而言,眼下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与安澜的安危相提并论。”
“哪怕秦氏神族有着诸多的手段,也未必能够保证安南的安全,对于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绝对不能出现任何一丁点的失误。”
“倘若这一次,没有人敢打安澜的主意,那还罢了,倘若真的有人非要跟我秦氏神族为敌,甚至还想跟我秦氏神族死磕到底,还想继续算计安澜,甚至想要了安澜的性命。”
“对于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别看秦灵韵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始终都带着几分风轻云淡的笑容,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毫不在意。
在秦灵韵的眼中,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罢了。
不过仔细观察,不难发现。
秦灵韵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那双美眸当中,更是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杀机。
周身杀机凛冽,杀气腾腾,就连周围的温度都急速下降。
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十度,给人一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纵然是帝君级别的强者又如何,纵然能融合天道,拥有不死不灭的能力,又能够怎样?我秦灵韵也不是没有杀过帝君强者,也不介意再多杀一个说出。”
这番话的同时,秦灵韵脸上的那股笑容愈发的灿烂。
倘若熟悉秦灵韵的人,便会清楚,秦灵韵露出这等笑容的时候,肯定是有人倒霉之时,并且将会尸横遍野,伏尸百万。
这就是秦灵韵。
平日里看似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可若是真的有人招惹到他,秦灵韵也不介意,用雷霆手段,强势镇压。
看到这里,也让秦皇更加的无奈。
只好挤出些许笑容,满脸无奈的说道:“老祖,你对安澜的宠爱,实在是太多了,有你这么宠爱安澜,估摸着都会将安澜给宠溺坏的。”
听到秦皇的言语当中,似乎还有着唱衰秦安澜的意思,让秦灵韵不由的冷哼一声。
身影闪动,快速的从秦皇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
就在秦灵韵的身形,彻底离去的同时,天空当中突然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我打算闭关修炼了,等到安澜回来之后再来通知我吧。”
“我倒要看,这小子出去一趟,究竟有何长进。”
“老祖为了他,可是付出了不知道多少,若是这小子还让我失望,可不要怪老祖打这小子屁股。”
自家老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如今还像个小孩子一般,言行举止跟小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纵然秦皇对于这位老祖,也有一定的了解。
脸上的那股苦笑,始终都挂在脸上。
似乎在面对这位老祖之时,除了苦笑就只剩下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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