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三十七章 为了谁
    长灯明第三十七章为了谁我发现他不是别人,而是六叔。他似乎在喃喃细语,但我能清楚的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枚鬼玺,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哥。我随及就是一阵冷汗,肺部剧烈的疼痛开始慢慢的淡化。随之而来的一阵漠然和所有事情都结束的一种释然感,我知道我可能依旧对于这些事情开始习惯了。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我可能会在某一种时间内忽然死去,而且这种间歇性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黑暗中我就看到六叔手里点着一直犀角蜡烛,火光正在随风摇曳。但是,周围似乎并没有风,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六叔淡淡的看着我,伸出手想把我拉起来。小哥正在一边拨弄着青铜门的机关,鬼玺正在被他往铜门立面塞。六叔的嘴巴微张,但我一个字都听不清楚,不过好瞎子教过我唇语。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六叔在说“我们得救了。”接着我似被人公主抱一般抱了起来,然后整个人都被过到了六叔的背上。很久没见六叔了,我发现他的背宽实了很多。门被小哥缓缓打开,巨大的青铜门吱吱呀呀分至两侧。我清楚的看见小哥和六叔不加思索的走入了门后的黑暗之中。门再次被重重的合上,吱呀作响的声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雯时间,我的耳膜开始出现刺耳的耳鸣,疼痛感忽然一瞬间之内成倍的增加。最后,我寞然的看着六叔和小哥的身影消失。身边的环境再次恢复了一片黑暗。我在六叔的背上久久不语,因为我说不出一个字,喉咙似被人堵住一般,疼的厉害。一开始我只是以为疼痛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最后我发现并不是喉咙疼,而是我的肺部在剧烈的疼痛。我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极其的难受。等完全进入青铜门之后,六叔把我放下来,冷冷的看着我。我瞬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班主任盯住的一个没有写作业的小学生一样,六叔眼神里很静,没有一丝的其他东西在里面。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幽深深邃,但是却已经有了一丝的昏黄。我知道这是六叔老去的标致,可能我也会有一天跟他一样,眼神里面充满对这个世界的期待。在生命最第一刻的时候,对自己身后的世界怀着最后一丝好奇。这就是我们的人生啊!当你即将走到声明末尾的时候,你忽然发现似乎一切都东西都不重要了。你的五感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失,就像一点点失去的时间那样,最后一点也不会剩下,就像它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然后你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泥土融为了一体,分解成了若干个微生物,游离在世间的任何一处。而我们在离开这个生活了多年的世界之前,最令我们留恋的其实就是我们身边的人。不过在那一刻,我们除了自己什么也带不走。人呐,生来就是两种人。一种是为了自己而活,一种是为了别人而活。不过大部分为别人而活的,最后的下次都不是特别的好。就像奎子,一生都为了六叔而活,少有的一次为自己而活还是在跟着六叔前的那个夜晚。那天夜里奎子和几个伙计杀退了一条街的混混,当时六叔下定决心收他为贴身保镖。从此奎子的事迹广为流传,成了打架混闲、市井之徒口中的佳话。我真正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奎子最后一次下斗,去张家楼时候。奎子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这个故事,对此我深表敬佩。一个人究竟能为别人而活到什么地步,那时候我才初步有了一个了解。奎子,是我们这一辈年轻人的神。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去张家楼的时候,居然告诉我人一辈子其实还是为自己而活比较自在。还让我不要为了别人的事情过多的焦虑,毕竟命只有一条。我似乎理解了这句话,但却好像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总之,人生百态,这就是人生。六叔的脸上退去了那一丝的凝重,多了一份无奈的苦笑。我被六叔放在了一个王座上面,之后六叔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我的身边。六叔走到了一半,忽然转身,深情的看着我的方向。我清楚的看到他想伸手去抱我,但是那一瞬间的行为却被自身强烈的理智硬生生的拦了下来。这是多么痛的领悟,才能让一个人变成机器一样。我看到六叔的眼角闪烁着泪花,但终究还是没有流下来。六叔强撑着眼中闪烁的泪花,转头离开。小哥至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这一切司空见惯一般。黑暗中,只有我的位置还亮着几处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四周的点烛光。渐渐的,风吹来了。本来就几经熄灭的火烛随风摇曳,最后噗的一声,全部熄灭。整个世界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我缓缓的站起来,想看看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东西。但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小哥,我被他一把拽了起来,再一次被他背着朝前面走去。青铜门打开的时候,似乎所有的感觉都不复存在。而我现在的心情平淡无奇,没有一丝波澜。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但我知道并没有。……因为瞎子的原因,我在杭州逗留了将近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里会发生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能确定的是,情况一定不容乐观。凯子给我发来的信息我一直保存着,这些日子我难得闲了下来,一直都在研究着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发现,我很久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们都有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件事情很可能会影响到我的生命。为了我不再为了下斗差点折在斗里面,他们决定再一次联合起来做一次大的骗局。这个局甚至包括了六叔,当然对此我是半信半疑。人生啊,就是一次次的厌烦,夹杂着一丝丝伤感的别离。总有人会离去,也许就是我们自己。但不要害怕,因为这就是我们生命中必须要经历的一些过程。当然这些跟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关系不是很大,而我提到这些也无非是在浮躁的世界里,说出我一直想说的话。不久之后,我一个人去了云南。当然,这肯定瞒着所有人。去云南的前一天,我找到了一个奎子的旧部。通过他的关系,打点了一下这才把我云南之行的事情办妥了。期间我赔尽了笑脸,花了很多钱,到了最后剩下的钱不到一万块钱。但是胖子却给我发来信息说,我的钱他一分都没动。相反给我存了起来。这倒是让我很意外,不过惊喜之余也在沉思。到底是我们没有了共同语言还是我已经失去了信任,不过结果如何,我定是最失败的。首先我要确定是是,我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隐藏好自己。既然他们不想告诉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赶在他们的身后。但是另我没想到的是,汪家人夜在我去云南的火车上,虽然我已经不想当初那么招摇。但汪家人似乎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我要来所以在这里堵我。我把墨镜戴好了,把衣服的帽子往前一拉,接着我的整个脸便被挡住了。我裹着冬衣走出了云南火车站的候车厅,我发现来接我的正是那个我之前寻找的人。今年似乎回家的人更多了,车站里面到处都是人挤人的情况。我被后面的人几次推着前进,那个站在远处看着我,并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身后的汪家人和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我想甩掉他们,但是无奈人山人海只能一步一步的移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挤上了月台,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他全身被冲锋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戴着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大大的w样式的墨镜。我一时间竟然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想起了很多。面前这个人绝对在哪见过,而且一定不简单。那人见我疑惑,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感到很疑惑。我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到匪夷所思。就当我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我忽然被人一脚踹出了人群。之后我又被人拔去了外衣,再然后我就被后来一拥而上的乘客挤着前进。另一头,我就看尽那个抢去我衣服的人并且把我踹出人群的人是在帮我。果然,汪家人见到这一幕不由的分成了两队,一队追他,一队追我。不过显然追我的这一队人数不多,我猜测应该是忌惮那个救我的人。没有猜错的话,他的能力一定很强,所以才能人汪家人都忌惮。我裹着衣快速的离开了站台的出站口,身后的一切都被我无情的甩在了身后。一瞬间我忽然感觉我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任何价值,但让我欣慰的是奎子留下的后手还是帮了我很多的忙。寒风中我朝着云南的枫家堂口走去,路上没有人能认出我来。等我打车到了枫家堂口的时候,我看到白蛇在堂口训练新人。他显然对我的出现既意外,又带着一丝理所应当。我一下就明白了,我在他这里得不到什么。他能做出这个表情显然是我二叔告诉了所有枫家堂口,让我吃住可以,问话坚决不说。我相信二叔能做得出来,一来是为我好,二来应该就是他要做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所以不想被我打断计划。白蛇见我来了跳下了台阶,挥手疏散训练的人员。“枫爷,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杭州养生,怎么有空来我这了?”我道:“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我要说来旅游,你一定不信,所以知道什么直接告诉我,事情很重要!”白蛇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的变化,只见他倚着门框懒洋洋的看着我。“枫爷,你能有什么大事啊?你都退休了,还想知道什么,再说了二爷交代了,就算我知道什么也不能说。”我一猜就知道是二叔在搞鬼,不过让我疑惑的是白蛇显然是对这些事情不敢兴趣。“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白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我先行一步,他自顾自的去合上院门。进入主堂的一瞬间,我的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几乎都是用料极其的考究。装修也是十分的大气上档次,整体都采用的是黄花梨实木。我不由的都有点眼馋了,虽然我已经不干古文玩这一行很久了,但是还是挺眼馋的。“枫爷,你把我家当成斗了啊。”我闻言就知道我失态了,收回了我的目光。接着,我听见他在桌子上敲了敲,意思是尝尝他泡的茶。茶是上号的西湖龙井茶,杭州的特色。很久没有静下心来去做一个静心的活动了,难得,忙里偷闲。接着我和白蛇说起了汪家人跟踪我的事情,不过白蛇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许了。我经历了所有的事情,但是这次的事情要严重的多。然后院子的最外面传来一阵的叫喊声,显然白蛇意识到了什么,直接把我拽入了暗门之中,并且从外面上了锁。他还告诉我不要乱走,下面很危险。之后不久,我就听见白蛇被人用枪抵着推到了我藏身的地方。其中一个人问道:“人呢?”白蛇并没有说话,只是一阵的沉默。最后另一个人不耐烦了就直接把枪顶在了白蛇的头上。我在缝隙里面能看到那个人就是之前跟踪我的人,他们其中的一个。白蛇的反抗让他们很不舒服,最后我听到了一声枪响。由于离我太近,声音发出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楞了。我差点就由于害怕叫喊出声,到了此时多年积攒的胆识早就被我抛得一干二净。意识到不对,立马咬着牙不让自己有任何举动。枪声响声的第一时间,我的反应就是白蛇可能死了,心里的顿时心如死灰,到了最后我看见白蛇倒地不起,心里咯噔一声。然后就看见那人背着白蛇走了出去,在他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但是门外似乎更多。接着门瞬间被用力的关上,屋子里面的灯爷在门合上的时候瞬间熄灭。我的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