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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铭听到这个消息,微微一愣,随即苦笑:

    “也好,算是报仇了,不提了,今天挺高兴的日子,别因为我一个人扫兴。”

    话落,众人继续喝酒聊天,试图驱散这压抑的氛围。

    另一边,工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可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半个月后,施工现场上突然来了一批自称是检查工程质量的人。

    我觉得很奇怪,按照流程这个时候不应该有这种突击检查。

    我隐隐觉得这又是针对我,或者说是针对安泽民的一个圈套。

    我一边安排工人正常接受检查,一边悄悄通知了安泽民。

    安泽民听闻后,意识到这可能是某些人的又一招棋,安泽民决定亲自到施工现场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泽民赶到施工现场时,那些所谓的检查人员正在故意刁难工人们,找各种不合理的毛病。

    “领导,您来了。”我见到安泽民,急忙上前迎接。

    安泽民微微点头,随后,走上前去,亮出自己的身份。

    检查人员中的头目看到安泽民,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镇定下来,拿出一份文件说这是上面的命令。

    安泽民仔细查看文件,发现文件有多处疑点。

    安泽民不动声色地打电话给相熟的上级部门核实,结果证实这份文件是伪造的。

    安泽民当场揭露了这些人的阴谋,并让杰尔丹亲自带领执法人员将他们扣押起来。

    经审问,这些人拒不交代是受谁指使,我和安泽民知道这件事肯定没这么简单就结束。既然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行动,必然还有后手。

    果然,没过几天,关于工程使用劣质材料的谣言四处传播开来。这严重影响了工程的声誉,合作方纷纷前来质问。

    安泽民决定主动出面摆平此事,他利用自己多年积累的人脉关系展开深入调查,并出面澄清这一切都是谣言,又安抚合作方的情绪。

    经过安泽民一再保证,合作方才逐渐放下疑虑。

    我与安泽民心知肚明,幕后就是李业虎和他背后的靠山捣的鬼,无奈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们,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天下午,我正在工地现场巡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吗?晚上八点,京国一直往北走有一家废弃工厂,咱不见不散。”

    我心中虽有些疑惑,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中,我还是决定前去一查究竟。

    晚上八点,我独自来到废弃工厂,进入工厂后,只见工厂内一片漆黑,时不时还刮着冷风,让我心跳不由得加快。

    黑暗中传来一阵笑声:

    “王川,有些魄力,你还真敢来啊。”

    灯光亮起,我看到正前方正坐着一位手戴虎头戒指的男子,此人正是李业虎,他肥头大耳,看上去得有大概两百五斤左右。

    “亲自请我来,我若是不来,岂不是薄了虎爷你的面子。”我一脸轻松地说着。

    李业虎愣了愣神,缓缓说道:

    “王老大,久仰大名,没想到你还能认识我这种小人物,真是受宠若惊啊。”

    我冷哼一声:

    “虎爷,你可真谦虚,堂堂岛市 一把大哥,竟然能说自己是小人物?”

    李业虎哈哈笑了起来:

    “王老大,你倒是个有趣的人。

    不过,你也别太嚣张,你以为工程就能这么顺利进行下去?”

    我眯着眼回应:

    “虎爷,你之前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伪造文件、散布谣言,

    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说实话我都嫌丢人上不了台面。”

    李业虎脸色一变:

    “你懂什么,这只是开胃菜,

    告诉你,我的靠山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向前一步:

    “不管你的靠山是谁,我都会奉陪到底。”

    李业虎站起身,在原地踱步:

    “哼,你以为安泽民能保得住你?他自身都难保,

    这次上头有人可是铁了心要拉他下马,安泽民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头了。”

    我心中一惊,但表面仍旧镇定:

    “哼,狂妄至极,这么多年谁跟我们斗不都是个死,你又算得了什么?”

    李业虎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

    “咱不用在这犟,很快你就会见证,

    不过,我这次来见你是帮你来的,你只要退出工程,并帮助我把这个高速路工程搅黄,我可以放你一马。”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可能,我王川向来不怕威胁,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李业虎恼羞成怒:

    “那你就等着瞧吧,咱俩很快会光明正大的见面,到时候可就是敌人了。”

    “我随时等着你。”我一脸无所谓的说。

    “你可得想好,站错队就回不了头了,这是我的名片,想好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李业虎看着我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开了废弃工厂。

    我看着手中的名片,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名片撕了个粉碎,随手往天上一扔,名片碎渣在我眼前滑落。

    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废弃工厂。

    回到家后,我反复思考李业虎的话。

    虽然李业虎的手段卑鄙,但提到安泽民会倒台,这绝不是空穴来风。

    第二天,我去找安泽民,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他。

    安泽民表情凝重,他知道这场斗争越发凶险。

    “老话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自己过得好,这句话真他妈有道理啊。”

    我开口问道:

    “安爷,咱怎么办?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安泽民望着天花板,不紧不慢的说着:

    “没有打算,工程必须顺利完工,我现在连李业虎背后的人究竟是谁都不清楚,

    敌在暗,我在明,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走的每一步都要越加小心谨慎才行,

    只要在这一阶段,不让人抓住把柄就行,等到工程完工,我一旦坐上那个位置,就再也没有人能撼动了我的地位了。”

    “明白安爷,您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保证工程能顺利结束。”我一脸信誓旦旦。

    正说着,马逸峰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听后得知工程上又出了事,几个关键设备莫名损坏。

    我严重怀疑是内部有人被收买,于是设下一个局,对外放出假消息说有一批珍贵材料即将运到工地。

    果不其然,当晚抓住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