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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你心疼他,他就得意了
    “只是我觉得,这个鬼魂假戏真做,付出了真心,真的把你当成了假想敌,所以才会在能直接得到鸣诉玉之前让宫念折磨你。”

    我赞同地点头,“我们应该快点把这一切告诉舒之学长。”

    说着我就转身准备找手机给周舒之发消息。

    薄从怀长臂揽住我的动作,

    “大小姐,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就不怕你一个信息发出去,你的舒之学长再次失眠,状态恶化?”

    我被他一提醒,这才想起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又想到周舒之满眼红血丝的样子,于是放弃。

    再躺会被窝,我大睁着眼睛盯着薄从怀,完全没了睡意。

    薄从怀挑眉,“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我转过身抱住他的手臂,“阿怀,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

    薄从怀无奈地叹口气,但还是转身从枕下拿出一本安徒生童话,熟练地找到书签翻开,“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嘿嘿”一笑,将脸贴着他的手臂,感受着他的体温,心率慢慢下降。

    “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女生都喜欢听童话故事。”

    我闭上双眼,十分惬意安心,

    “因为童话故事里面都很美好啊,公主和王子最终都会历经千辛万苦在一起,好人都会有好报,坏人都会受到惩罚。”

    童话之所以为童话,可能正是因为拥有这些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的公平和美好。

    在薄从怀低沉的嗓音下,我慢慢进入了睡眠,虽然睡得很浅,但是没有再做噩梦,精神恢复了一些。

    第二日,我将昨晚做的梦和推测编辑成消息给周舒之发了过去。

    过了一段时间后,周舒之回复:好的玉诉,谢谢你。

    这个回复很“周舒之”,我对着屏幕点了点头,然后收起手机。

    目光扫过指根处的戒指,心中一片柔软。

    薄从怀正巧从院外走进来,手里捧了一大束花。

    鲜花娇艳欲滴,色彩搭配得宜,很是漂亮,薄从怀的笑容比鲜花更要好看,我的眼前随之一亮。

    薄从怀对着我歪了歪头,“喜欢吗?”

    我接过花,芳香立刻扑入鼻端,我抬头,“怎么想起送我花了?”

    薄从怀傲娇地翘着嘴角, “今天是我的生辰。”

    “生辰?怎么去年没和我提过啊?”

    “我不是跟你提过嘛,对于我们来说,每年都过生辰太过于繁琐了,所以一般都是十年或者二十年庆生一次。”

    我一拍脑门,“哦对吼,我忘了。”

    薄从怀一弹我的脑门,“傻瓜。”

    我把花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向前抱住薄从怀的腰,“你想怎么过生辰啊,青龙大人。”

    薄从怀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看你表现喽。”

    还没等我们两人腻歪够,就听身后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随后是陈最的声音,

    “诶薄从怀,有信件。”

    薄从怀“哦”了一声,“你先放窗台上吧,我等会看。”

    陈最低低地应了一声,但是门外的身影还没有离开。

    正当我们疑惑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陈最又说话了,声音还是低低的,

    “那个...薄从怀...”

    薄从怀转过身,想要去开门,却听陈最继续说,这次语速很快,“生日快乐!”

    说完,门外的身影一转即逝。

    薄从怀愣了愣,上前开了门,我在身后跟上,探出个脑袋,正在薄从怀的脑袋下方,左转右转,已经看不到陈最的身影,

    “陈最呢?”

    薄从怀迈步出门,从窗台上拿过了一沓信件,“回屋了吧。”

    我把门关上,“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能记得你的生日。”

    薄从怀笑了一声,“他一直都是这样,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记着。”

    我嘟嘟嘴,“那你还真是了解他啊。”

    薄从怀将信件在桌上摆好,然后拿起最上边地一封看了看,“你信不信,你的生日他也会好好记着。”

    我凑上前,看了看信封的字,发现是薄颜汐邮来的信件,

    “怎么可能,陈最根本就不待见我。”

    薄从怀撕开信封,

    “我最开始遇到陈最的时候,他的法力被毁,连尾巴都断了,只剩下一丝生气,那是他刚从蛇村拼死逃出来的时候。”

    “我把他捡回盼寻院,将他泡在药汤之中,他的求生欲也是强,竟然慢慢自愈了。”

    “在那之后,他就以‘报恩’的名义留在了我身边,我要四处寻你,所以不常在盼寻院,他就替我留在这守着盼寻院。”

    我坐在一旁,双手撑着下巴。

    一直知道他们二人是怎么相识的,但是以前薄从怀都只用轻描淡写的一句“伤痕累累”带过,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陈最当时的惨状。

    难怪他那么恨应昼,要是我被如此对待,一定会将应昼抽筋剥皮晒成蛇干再碾成粉末。

    薄从怀转头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

    “不必心疼他,陈最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心疼他,他就得意了。”

    信纸被展开,纸上是一排排隽秀的字体,薄从怀快速地瞟了几眼,嘴角的笑容展开,

    “阿姐叫我们一同回东泱海为我庆生呢。”

    “她和莫大哥也会回去吗?”

    薄从怀点点头,手中将信纸叠好重新塞回信封中,“这封信是前两日寄出的,按照信上的时间,阿姐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我摇晃他的手臂,“那我们也赶快动身吧。”

    “不急,阿姐有了身孕,姐夫担心路上颠簸,应该不会行进太快,我们时间还充裕。”

    说着,薄从怀撕开了第二封信封。

    瞟过几眼之后,薄从怀阴沉了面孔,我不禁好奇,“这是谁的信?”

    薄从怀眉头紧皱,说出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名字,“宫剑锋。”

    我看着薄从怀的面色,心中一沉,“宫局长?他写信祝贺你生辰?”

    果不其然,薄从怀摇了头,“不是。”

    说完,他将信纸递给我,纸上的字体刚劲有力,能看出写信之人有几年的练字功底。

    开头是最普遍的格式,然后先是寒暄了一些,按照惯例问候了一些身体安康之类的客套话。

    我一边看着一边心中暗想:

    宫剑锋这老狐狸还是喜欢遮遮掩掩,明明是有事要说,偏偏不开门见山。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