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
    易忠海厉声问道:
    “许大茂,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易忠海的责问,让许大茂一个激灵。
    “因为……”
    “不为什么,就算是我记错了吧。”
    易忠海说道:
    “什么叫你记错了?许大茂,你知道你这么随口一胡说,会给人家淮茹造成多大麻烦吗?”
    “人家孤儿寡母的,名声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
    “这是要出人命的!”
    许大茂低着头,一声也不吭。
    他没话可说。
    秦淮茹抽泣着说道:
    “易大爷,柱子,你们都听到了。”
    “许大茂亲口承认了,他是在诬陷我。”
    “以后他要是再乱说话,你们可要替我作证啊!”
    傻柱气得捏着拳头咯咯响:
    “我现在就再削这货一顿!”
    易忠海说道:
    “算了,柱子。”
    傻柱不干:
    “易大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这么埋汰淮茹,我看不如让闫大爷把人都叫来,公开批斗他!”
    许大茂眼里满是恐惧:
    “别!”
    “柱子,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找寡妇麻烦了。”
    “你可千万别让院子里的人知道,要不然娄晓娥非跟我离婚不可。”
    易忠海冷声说道:
    “现在知道怕了?你当初耍流氓的时候怎么就不走走脑子呢?”
    说完这话,他还是劝傻柱说道:
    “不过,柱子,我觉得这事到这里就可以了。”
    “真闹大了,对淮茹也不好。”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一点不假。”
    “哦,淮茹啊,你先回去吧。这儿没你事儿了,我跟柱子在这儿呢。”
    秦淮茹止住了哭,说道:
    “那行,那我先回去了。”
    “要不我婆婆醒了,又得磨叨半天。”
    “快去吧!”
    易忠海和秦淮茹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然后,易忠海说道:
    “许大茂,你得在这儿做个保证。以后不能再纠缠淮茹他们了。”
    许大茂老老实实的说道:
    “行。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找秦寡妇麻烦了。”
    “要是再犯呢?”
    傻柱沉声问道。
    “再犯?再犯我特么丫头养的!”
    许大茂几乎是低吼着说出了这句话。
    他是真后悔啊。
    招惹寡妇不成反倒让这小娘们算计了。
    “那就这么着。走吧柱子。”
    “等一下。”
    许大茂刚松了一口气,听到傻柱这么说,心里一沉。
    只见傻柱上前,按住了许大茂三下两下把他裤子给扒了,把他苦茶子给拽了下来。
    “傻柱,你要干嘛?”
    傻柱坏笑着对易忠海说道:
    “以后这小子再敢撒坏,就把这玩意送娄晓娥那儿去。”
    许大茂叫苦不迭:
    “柱子,别闹了。”
    傻柱转向许大茂,敛起笑容、
    “谁特么跟你闹啊。”
    丢下这句话,就跟易忠海一起走了。
    许大茂眼露凶光,在嘴里暗骂道:
    “傻柱,你特么等着!”
    他从地上爬起来,挣扎着穿上裤子,跻拉上鞋,揉着被揍得生疼的屁股和腿,一瘸一拐的出了地窖。
    这一路上,他越想越憋屈。
    进了屋,他关上门。
    “啪”
    屋里的灯亮了。
    许大茂一惊。
    屋里竟然坐着个人。
    许大茂定睛一看,竟然是江波。
    “兄弟,你怎么?”
    “我怎么现在过来?”
    江波笑着说道。
    “怎么了这是,挨削了?”
    许大茂凑过来,拉了把椅子到他旁边坐下:
    “你都知道了?”
    “麻蛋!老子让秦寡妇给算计了!”
    接着,他突然想到,江波知道这件事,那岂不是刚刚自己挨揍的时候,他都听见了。
    他眼神怪异的看了江波一眼。
    这家伙可有点不够意思,看着自己挨揍,声都不吭一下。
    任是谁心里都会有些想法。
    许大茂看着对面一脸淡定的江波,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波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
    “怎么,怪我刚才没出去帮你,心里不痛快了?”
    “要不,我现在去找易忠海他们,把话说清楚?”
    许大茂一听。
    江波这是话里有话。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许大茂知道,江波绝对不是个怕事的人。
    而且,他如果不来,自己只会认为他是不知道地窖里发生的事儿,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可是他却在现在过来,而且主动说起这个话题,显然是有话要说。
    许大茂眼珠一转,对江波说道:
    “咱们兄弟之间,不说那见外的话。”
    “不过你也看见了,这事秦寡妇把我算计的太狠了,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老弟,还请你替我分析一下。”
    江波看着许大茂,这家伙确实是
    “你有没有想清楚,秦淮茹为什么能算计你?”
    “为什么?”
    “因为你有软肋。”
    “首先,你今天办的这件事,就见不得光。”
    江波瞪了许大茂一眼。
    “秦淮茹今天虽然没说实话,但是也不全是假话。”
    “我问你,她是心甘情愿跟你钻地窖吗?是不是你小子威胁人家了?”
    许大茂心虚的低下了头。
    江波继续说道:
    “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拿那天她去我家那事威胁她了吧?”
    许大茂低着头不说话,冲着江波讪笑了两下,相当于是默认了。
    江波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依我看,你这顿打挨得一点也不冤!”
    “你特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裤裆里那玩意?”
    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我这……也不能全怪我啊,那娥子自打怀孕了就不让我碰她,我都四个月没开荤了我。”
    “你还委屈上了?”
    “那你也不能去威胁别人啊?”
    “这事你可以找我啊,我可以给你解决啊!”
    “虽然咱们关系不错,但我也得说,傻柱说得没错,你这叫流氓罪。”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嘟囔道:
    “我是没想到这娘们真敢告诉傻柱。我想着她心虚,不敢声张呢。”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况你这么逼迫人家。”
    “秦淮茹比你聪明,她知道,要是这回听你的了,以后就脱不开了。”
    “所以干脆兵行险着。”
    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你还是我兄弟吗,怎么还向着秦寡妇说话呢。”
    江波说道:
    “就是拿你当兄弟,才来跟你说这些。”
    “我问你,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当时出去了,给你证明你说的是实话,秦淮茹确实去我家勾搭我了,事情会怎么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