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摊了摊手掌:
    “那我就只能自己吃咯。”
    苏媛莞尔一笑:
    “那你不是亏了?”
    江波给她拉开了椅子:
    “抠抠搜搜的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是约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不拿出点诚意怎么行。”
    他这番话,说的苏媛很受用。
    她慢慢放松了下来。
    江波专业的医学素养,以及他纨绔的作风,让苏媛觉得,他应该只是一个家境不错的追求者而已。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
    江波没有做任何的试探。
    只是全力的扮演好一个纨绔的追求者。
    苏媛也逐渐的放下了警惕,时不时的跟江波聊了一些她在苏俄的见闻和经历。
    吃完了饭,天色已经微微发暗。
    江波提议到日坛公园里散散步。
    日坛公园,是个不大的小公园。
    里面有不少居民时不时的在里面遛弯。
    苏媛想了想,同意了。
    “对了,你上次不是说头疼,好一些了没有?”
    苏媛摇了摇头:
    “你帮我针灸过之后,当天是很舒服。”
    “不过第二天又开始疼了。”
    她叹了口气。
    “我这头疼是老毛病了,不好治。”
    江波停下了脚步,指了指树丛后面的一个长椅说道:
    “坐过去,我再帮你针灸一次。”
    苏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江波指的那个长椅,所处的地方比较偏僻,没有什么人路过。
    而且三面都有矮树丛围住,是个很隐蔽的地方。
    苏媛有些脸红了。
    他该不会是……
    “好。”
    苏媛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鬼使神差的,自己竟然点头答应了。
    虽然怀疑他带自己到那么偏僻的地方,是有占自己便宜的想法。
    她不仅不抗拒,反而隐隐的有些期待是怎么回事?
    自从来到纺织工业部工作以来,她每天都绷紧了神经,夜不成寐。
    她的偏头痛就是这么落下来的。
    如今。
    有这么个机会能缓解一下头痛,她不想也不该放弃这个机会。
    苏媛是怎么给自己解释的。
    在长椅上坐好。
    江波让苏媛把头轻轻靠在长椅靠背上。
    “闭上眼睛,放松点。”
    苏媛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长而卷的睫毛轻轻扑闪。
    一般在这么个场景,在傍晚昏暗僻静的公园,孤男寡女独自坐在背人的长椅上,男方让女方闭上眼睛,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了?
    苏媛暗暗的有些期待。
    “嘶……”
    银针猝不及防的插入了头皮深处。
    “弄疼你了吗?忍一下。”
    “还……还好。”
    事情跟苏媛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江波轻轻捻动着银针,手心也微微的浸出些薄汗。
    他也有些紧张。
    他密切的观察着苏媛的反应。
    他已经在空间里提前备好了处理过敏的所有器械和药物。
    银针是加了青霉素的。
    如果苏媛真的出现过敏反应,他会迅速的帮她处理。
    要是反应特别剧烈,导致昏迷,他甚至考虑把苏媛弄到空间里的超级手术室去。
    不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苏媛,没有发生任何的反应。
    江波眸色深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是看着猎物一般。
    “好了。”
    二十分钟之后,江波一根一根将银针取下。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头有些晕。”
    苏媛说着,扶住了额头,有意无意的靠在了江波的肩膀上。
    “没关系,都是正常现象。”
    “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帮你针灸一次,慢慢就会改善。”
    他语气温柔。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媛感觉到,自从刚才给自己针灸了之后,他的声音背后带了些冷冽。
    “可能是进入了医患关系模式。”
    苏媛这样理解。
    有些人就是这样,平时没什么,但是一进入到工作领域,就会变得严肃深沉。
    苏媛脸色微红。
    她还挺欣赏面前这个人,在自己专业领域的姿态的。
    只不过。
    她对江波的了解还不够多。
    不知道,医疗只是江波的专业之一。
    他更有建树的专业是——刑侦。
    ……
    四合院内。
    聋老太太犹豫再三,敲响了易大妈的房门。
    门开之后,聋老太太满脸堆笑。
    “桂兰。”
    易大妈很意外。
    “老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
    聋老太太笑着说: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
    易大妈满腹狐疑。
    不过还是把聋老太太客气的请了进来。
    还给她倒了杯热茶。
    “桂兰啊,你现在一个人过,日子还过得去吗?有什么难处,你就跟我说。”
    “要是有人跟你过不去,我替你说他们。”
    易大妈淡淡的笑道:
    “没什么,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老太太,谢谢您惦记。”
    聋老太太本以为,易大妈过得肯定不如意。
    自己稍加关心,她肯定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自己诉苦了。
    没想到,易大妈表现得非常淡定。
    聋老太太倒犯难了。
    接下来的话,她该怎么开口呢。
    不好开口也得开口了。
    这两天,她算是看明白了。
    傻柱这个糊涂蛋,靠不住。
    这么下去,早晚被秦寡妇吃干抹净,吸得渣都不剩。
    她尝试着点醒傻柱,该劝的也劝了。
    可傻柱自己是个拎不清的,有什么办法?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她本来想着,傻柱有技术又年轻,以后让傻柱养老,是有好日子过的。
    可是现在看来,傻柱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跟秦淮茹搅到一块儿。
    拉帮套也就罢了。
    这秦寡妇不是个省油的灯。
    再这么下去,傻柱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更别说给她养老了。
    不让秦寡妇撺掇着,把她的棺材本给嚯嚯了就算不错。
    想来想去,还是易大妈靠谱。
    “桂兰啊,咱们娘俩处了这么长时间,别生分了才好,你说呢?”
    “唉,这些年,我真是拿你当亲闺女看待的。”
    “你跟易忠海这事,相信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之前是说过你,但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是怕你一个人过日子,以后吃亏啊!”
    “现在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你也别记恨我。咱们娘俩该怎么走动,还怎么走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