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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诸伏:我到了,人跑了,微笑 :)
    这会儿组织据点也乱糟糟的,连个主事人都没有。

    自从降谷零失踪后,贝尔摩德和龙舌兰立刻发动人去寻。

    昨夜大雪,几处关键点的监控被冻裂,一时间竟找不到人影。

    boSS得知这事儿后,只是用很冷静的声音吩咐贝尔摩德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找回来。

    惩罚就留在后面。

    毕竟,boSS年纪大了,心脏承受能力有限,一想到莫吉托跑出去后,未来美国会有某个大洲宣布独立,boSS:太刺激了,我不敢睁眼看。

    “找,马上找!一定要把人找回来!”AboSS下了死命令。

    转头就给苏孜酒下了命令,一旦人找回来,直接进他的实验室,没有洗脑成功就不要放出来,他会派遣一队特殊军队看管。

    苏孜酒闻言,兴奋极了,他之前就说过,莫吉托一定会落在他手中的,现在机会来了。

    据点里,赤井秀一拉住一位路过的基层人员询问:“出什么事了?”

    那人正烦呢,突然被拉住就张口要骂人。

    转头正对上赤井秀一冰冷的绿眸和冷峻的神色,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回道:“一位大人物丢了,整个据点的人都在寻他。”

    “谁丢了?”将存在感降低的诸伏景光一把掀开蓝色卫衣的兜帽,微扬的凤眼染上几缕好奇,状似友善地询问。

    基层成员听到声音侧头看来,直接与诸伏景光温柔的蓝眼睛对上。

    他一个激灵,脊背生寒,吓得磕巴了下,说:“是、是安室大人。”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都沉默了下去。

    安室大人?

    是安室透吧。

    zero……

    诸伏景光垂眸,第一时间将手机开机,一封新邮件映入眼中。

    [立刻寻找安室透的踪迹,将人完好无损带回来。提示:不要听他说的话,不要信他说的话。

    ——Vermouth]

    诸伏景光合上手机,转身就走。

    赤井秀一反应也不慢,他同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贝尔摩德的邮件,选了个和诸伏景光相反的方向,同时联系FbI的人一起帮忙寻人。

    他不相在美国大本营里,他还能找不到人。

    第二天清晨,工藤家.

    降谷零一觉睡醒,打理好自己后,穿着纤尘不染的魔术师礼服、拖着脚铐走出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正对上门外仰着头盯着他的小女孩儿。

    “父亲。”昔拉轻声唤道。

    降谷零微微敛目,俯视着这个乖巧的,眼里只有他一人的小孩儿,稍微思考了下,慢吞吞地捏了捏她头顶翘起来的发丝,笑眯眯地说:“是我的乖女儿啊,起来的真早。”

    昔拉眼神飞快扫过他的脚铐,小小的拳头使劲儿攥紧,圆润的指甲在手心留下了几个深深地印痕。

    这是她的神明。

    是她的父亲。

    到底是谁,胆敢这么对待父亲!

    这是亵渎!

    渎神者,必遭余殃!

    “我等父亲用早餐。”昔拉乖乖地说。

    她试探着伸手牵起父亲的大手,见父亲没有拒绝,不由得抿了抿唇,忍着上翘的嘴角,小心翼翼地在前面领路,十分细心的模样。

    降谷零感受到手心里另一个陌生的温度,微微睁大眼睛,漂亮的紫灰色眼瞳里透着淡淡地讶异和茫然。

    他握了握小女孩儿的手,动作很轻很轻,就像抚摸着阳光下流光溢彩的泡沫。

    魔术师想,这个孩子并不自由,像一只被困在囚牢里的小鸟。

    但她既不渴望展翅高飞,也不渴望掀开笼子。

    她只是乖巧安静地、心甘情愿地待在笼子里,等待饲养她的人为她准备华服美食,为她指引前行的方向。

    他很讨厌被束缚住的人。

    可又无法讨厌昔拉。

    降谷零瞥了眼女孩儿头上粉嫩的发卡,握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走下来:“那就一起吧。”

    恍惚间,他竟觉得这个孩子像极了他。

    白日里光鲜亮丽,像阳光下努力绽放的花儿。夜晚却如同深渊一样深沉阴郁,散发着无尽的危险。

    下了楼梯,转过拐角,一道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

    “toru先生,早上好。”

    端了杯热牛奶的工藤优作穿着居家的休闲服,在暖气大开的房间里格外优雅闲适。

    降谷零定定地盯着他,像是在辨认什么,唇角很轻地勾起:“是工藤先生,早啊。”

    工藤优作的牛奶喝不下去了,他明亮睿智的眼神审视的停留在魔术师脸上,片刻后,他笃定道:“你不记得我了。”

    降谷零笑着歪头,似真似假地抱怨:“哇哦,工藤先生真是太敏锐了,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

    工藤优作眼底深处藏着深深地担忧,他很想帮助toru先生,但又无从下手。toru自己都失去记忆了,唯一算得上线索的就是那条高科技脚铐。

    那材质和工艺都不是现今市面上有的,背后的牵扯恐怕不小。

    他需要联系自己这边的人脉查查了。

    吃过早饭后,降谷零来到院子里,昔拉像只小猫一样粘着他,他走哪儿就跟到哪儿。

    降谷零转身,低眉敛目凝视着昔拉。

    “父亲要走了吗?”昔拉嗓音稚嫩地问。

    她抬起头,与父亲的目光对上,蓝色的猫瞳里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有如同蓝天一样干净的湛蓝,站在那里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降谷零伸手摸了摸昔拉的金发,声音清越悠扬,带着独属于魔术师的节奏:“是,我要走了。”

    他虽然动手屏蔽了锁链里的定位器,但不能一直屏蔽下去。

    组织的人迟早会找过来,能在这里呆一晚上,已经足够了。

    “父亲又要丢下我吗?”

    昔拉平静地问,蓝眼睛里却闪烁着水光和恳求。

    魔术师蹲下身,直视着女孩儿的眼睛,没有丝毫敷衍地说:“不是丢下你。爸爸的处境不安全,带着你不方便。”

    他眼角余光瞥了眼门口的小豆丁,全当做没看到,继续安抚女儿:“工藤先生一家能教你许多东西。”

    “父亲不能教导我吗?”

    降谷零的声音很缥缈:“他们会教你学会束缚自己,学会心甘情愿不自由。会让你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让你带着镣铐欢喜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