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憋着干啥?”
    王爱艾抬起头,一脸懵比的看向扁头。
    “啊......呃,我,我没。”
    “我还不信了。”
    王爱艾打定主意,今晚要让扁头弹尽粮绝。
    可是这个自家男人今天有点奇怪哦。
    跟个圣人一样,那双无处安放的手,还有眼睛。
    不够大?不够白?你看帐篷顶能看出多花来啊?
    更奇怪的是那呼吸,你特么鼻孔都冒泡了,还在那跟我慢慢吐气吸气?
    跟我玩这个是吧?
    王爱艾使出十八般武艺。
    这家伙,本来王爱艾就是个久经沙场的人物,手段尽出之下,一般人哪里扛得住。
    可是偏偏碰到个一根筋的扁头。
    一开始心里数羊来着,数着数着... ...
    嗯?娘们变招了,劳资也变。
    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
    打小碰到数学课就犯困的扁头,第一次感受到数学的魅力。
    王爱艾不信邪。
    点火起步......
    超大马力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老娘甩你一脸,就问你大灯晃不晃眼。
    扁头也发狠,脸都憋红了。
    这会数学也不顶用了。
    英语?不行,英语老师就很洋气,曾经在她那里废了很多纸巾。
    哎呀!不行,扁头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学习。
    把自己从小到大挨过的揍都回忆了一遍。
    曾经受过的疼痛,这一刻都变成了百指柔肠。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王爱艾想不通这是怎么了?
    扁头嫌弃自己了?用这种方式来互相折磨?
    昨天那个劲呢?
    扁头其实也累坏了,但是突然感觉到体内的一点点不同。
    想到庄严下午说过的话,第一次是那个啥来着?哦,气力饱满。
    嘿嘿!
    看着傻乐的扁头,王爱艾一头问好。
    “哥哥......”
    靡靡之音?莫坏劳资道心。
    “哥......哥嗯。”
    这个嗯字,尾音那叫一个绕啊。
    扁头最扛不住就是爱艾的撒娇,这绵羊音,能让他骨头都轻几斤。
    但这次不一样,骨头轻还是照样轻。
    但扁头又觉得自己行了。
    就像第一次吃糖的孩子,还想吃,要起来没够。
    这次轮到扁头动手动脚了,得,嘴巴也没停。
    “打住!停,等会......”
    王爱艾不认识扁头一样,这特么不是中邪了吧?
    哪有这样的?
    弓都拉满,你就是不撒手?
    扁头还是老实孩子。
    两人在帐篷里,黑暗中,借着月光,你看我,我看你,跟斗鸡一样。
    都看到对方眼里的不服输。
    哟呵!来劲了是吧?
    王爱艾的脾气再次被撩拨起来。
    扑过去就一顿输出。
    扁头这次也有了经验。
    你对我百般雕难,我对你万般无乃。
    三番五次,王爱艾居然在极致的疲惫中昏睡了过去。
    但是又缺了点什么,就费劲力气,啥也没得到。
    憋屈的不行。
    然后,扁头一开始还很得意,感觉哥哥说的果然没错。
    十分钟后,精神满满,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没啥,劳资数羊就可以了。
    半个小时后,还在发光发亮。
    扁头换了数学。
    一个小时后来。
    打开手电筒,兄得,你怎么个事?
    两个小时后......
    三个小时后......
    天亮了。
    趁着天蒙蒙亮,扁头歪打正着,跑出帐篷外,重新练了几遍庄严教的呼吸法子。
    还不断的蹲起。
    乖了......
    扁头仰天长啸,劳资原来是只猴。
    再然后,就是夫妻俩,一脸幽怨的看着面前的大哥。
    庄严哪里会不知道这个情况?
    不过看样子,兄弟算是挺过第一关了。
    可以可以,庄严透着老父亲般的微笑。
    咳嗽两声。
    “扁头,你今天再下山一趟,给大哥余送些水产过去。”
    “哥......”
    “不许喝酒了,跟他说,这些别急着卖,让他送给老客户尝尝味。”
    “哦......”
    扁头闷闷不乐的跟着庄严去池子里捞鱼。
    除了甲鱼留下一些,其他的基本都捞了个干净。
    本来池子里就没吊养太多,还有一部分变异泥鳅呢。
    这些不急了,慢慢卖,主要是庄严嫌麻烦了。
    每次都要亲自送过去,帮忙认主。
    虽然这玩意来钱快,但真算不得长久生意。
    帮扁头装上车。
    王爱艾突然跑了过来,凑到扁头耳旁说了句。
    “帮我带几包跳跳糖来。”
    “你喜欢吃那个?”
    扁头傻乎乎的问道。
    王爱艾心里那叫一个气,老娘这是要出绝招,小贼,你给老娘等着。
    把三女留在营地,自己带着大红和两条大黄,再次探索水牛山。
    “爱艾,你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王美丽都看出王爱艾的扭捏。
    方圆跟庄严自然早就看在眼里,方圆多精啊,呵呵,我也不问。
    “没什么,可能昨晚没睡好。”
    “也是,你可悠着点,我侄子在年轻力壮,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闹腾一宿啊。”
    “美丽姐,真不是,你听我......”
    “哎呀,理解理解,我就是那么一说。”
    “真不是,美丽姐......圆圆姐?”
    “啊?我不知道啊,我昨晚很早就睡了。”
    “都是扁头啦,昨晚,昨晚他......”
    “我懂的,昨天中午不是喝了那个酒吗?可以理解,我也试过的。”
    “不是,是扁头他... ...“
    这句话一出,就连方圆都愣了。
    还有这么奇葩的事?
    赶快展开细说?
    看着两位姐姐一脸的八卦相,就连王爱艾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真是糟老罪了。
    “姐,你们看我的嘴,是不是肿了......”
    王爱艾就把昨晚扁头的奇怪给说了,倒也没那么详细。
    但还是让两女惊讶的合不拢嘴。
    扁头兄弟这是为啥啊?
    “不对,美丽,这里面肯定有老公的事。”
    “对对对,我侄子没那脑子,从小就傻,学不到我半点。”
    可不就是学了你半点嘛。
    庄严哪里知道三女的私房话尺度这么大。
    他又换了条路,还是大红在前头领路,两条大黄护卫。
    今天大红领的是面阳的,大早上的,光线就很充足。
    想到早上扁头夫妇的幽怨,庄严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练这玩意,确实折磨人。
    但是真有点效果的。
    万事都要有个度不是?
    又不是谁都跟自己一样,天赋异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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