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能强行拘留人民。”副局长说。

    狄仁杰：“那就先放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是要传唤他的。”

    副局长拍了拍狄仁杰肩膀，笑道：“好，公事公办。”

    李润南出来了，看到秋烟那一刻，他直接奔向秋烟。

    两个人抱在一起，现场顿时尴尬。

    “什么呀，当刑警队是什么，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小警察翻个白眼，埋怨道。

    狄仁杰：“没办法，谁叫他有关系。”

    “华夏不愧是大老板啊，连副局长都能熟到这种程度。”元芳道。

    “有句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狄仁杰咂嘴道。

    “元芳，人家华夏再厉害，也没你厉害啊。”

    元芳困惑，“什么？”

    “你爸是省长，官更大。”狄仁杰竖起大拇指。

    “我爸官大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元芳皱着眉头道。

    ——

    和记餐厅。

    厨房里，有的痕迹明显被人冲刷掉了。

    看来凶手就是在这杀的史燕。

    徐音道：“那只有是王氏童谣杀的。”

    “李润南当天晚上不在餐厅，据他所说，他在秋烟那里。”

    “那李倩会不会知道什么？”

    老尹摇头，“李倩也有不在场证明，当天晚上她在拍戏啊。”

    “能约史燕到厨房来，只有王氏符合了。”

    “可没有直接证明，给她我们定不了罪。”老尹托起下巴。

    “怎么办？”徐音道。

    “再四处看看，看能不能发现其它的线索。”

    ——

    法医室。

    “婉青，提取到史燕中的什么毒吗？”狄仁杰走进法医办公室，李婉青正在看电脑。

    “呐，查到了，是氰化钾，应该是凶手把药投进了食品汤里，史燕喝了就一命呜呼了，再砍断手臂，抛尸在河里。”

    “氰化钾能致死人直接死亡。”

    “嗯，剂量很多，所以说……凶手很歹毒。”

    “王氏杀人，动机有，可我们迟迟问不到作案工具，找不到作案工具，就无法将她定罪。”狄仁杰道。

    “砍掉史燕的手臂是把锋利的斧头，证明此人应该力气很大，力气小的人做不到，关键死人尸体会僵硬，必须要在死后就要砍，不然再锋利的斧头也砍不断死者的手臂。”

    李婉青看了一眼狄仁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剩下的靠你了。”

    “我相信你能破获此案。”李婉青给他鼓励。

    有了爱人的鼓励，狄仁杰有信心。

    不知不觉，两个人抱在了一起，恰好，元芳从门口经过。

    余光瞥到里面的画面，他走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喂，辣眼睛啊。”元芳笑道。

    狄仁杰吓得赶紧松开，李婉青娇羞弄了弄头发。

    “咳……那个，我出去倒杯水。”李婉青借机找话题出去。

    “我去帮你倒茶。”狄仁杰拿过茶杯，出去了。

    元芳、李婉青对视一眼，笑了。

    “你家的狄仁杰你可要看好。”元芳说完，笑了。

    李婉青没明白，愣住了。

    ——

    莲花小区。

    看到李润南平安归来，李倩展开笑颜跑上前拥抱。

    “哥，你终于回来了，还好吗？”李倩松开，关心地问道。

    “哥没事。”李润南摇头。

    “妈呢，妈还在警察局啊。”李倩环顾四周，没看到王氏。

    “妈有重大嫌疑，暂时出不来。”

    “我妈不会杀人的，她那么喜欢史燕。”

    提到史燕，李润南就想起元芳说的话。

    说史燕、秋烟是他父亲李浩轩的女儿。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心下没了主意，他心里没底。

    ——

    办公室的铃声突兀响起，“喂，刑警队重案组。”

    “什么？在哪？”

    “不好，李队，京剧院出现了尸体。”

    “又发现一具尸体。”元芳皱着眉头。

    京剧院，休息室，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脑袋被人砍断挂在晾衣架上。

    那场面非常血腥。

    “这人怎么下得去手。”赶到的童梦瑶看到此情景，忍着想吐的冲动。

    这杀人手法怎么会？

    又是一模一样。

    不对啊，嫌疑人不是关在审讯室里吗？

    “哇……”京剧院的女人吐扶着墙，往垃圾桶里了吐。

    “太恶心了。”

    现场一度陷入恐慌中，元芳蹲在地上，检查现场。

    李婉青一来，就是检查尸体。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一个小时前，脖子伤口应该是斧头砍断的，很均匀，应该是一斧头下去。”

    “梦瑶，采访一下报案人。”

    “好。”

    报案人是京剧演员，叫佟麟阁，是死者神姬的徒弟。

    “死者叫神姬，是京剧园的头牌老师。”

    从包里，找到神姬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