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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跟我,开个条件
    何时渊看着她的信息,笑了笑,她计算得挺清楚的。

    他放下手机继续工作。

    次日晚上八点,方梨抱着书本走出校门口,一位约五十岁瘦弱的男子朝她走来,凶神恶煞道,“方梨。”

    方梨警惕后退了几步,“爸。”

    这是方梨的酒鬼赌鬼老爸赵刚。

    此时的他一身酒味,满脸疲态,“打你的电话不接,打你妈的电话不接,是死了吗?”

    “你找我们做什么?”

    赵刚吼道,“做什么?你是我的女儿,不用给钱我养老?”

    他拽着方梨的手,“给钱。”

    方梨用力甩开,“你放开我,我没钱!”

    赵刚酗酒、赌博,去工作也是三日打鱼两日晒网,工资全部拿去赌了。

    平时对方亚兰拳打脚踢,每次喝酒醉后就发酒疯,自从和他结婚后,方亚兰身上时常青一块紫一块。

    有一次他醉酒回来问要钱,方亚兰抵死不给,把人都打进了医院,经过检查肋骨断了。

    方亚兰决定离婚,周旋了一年多,法院终于判离了,女儿的抚养权归她,从此以后,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在方梨三岁那年,得何夫人收留,才有了栖身的地方。

    离婚这些年不但不知悔改,还缠着方亚兰母女要钱,方梨对她这位父亲没什么感情。

    方梨:“你再不放开,我要报警了。”

    赵刚大笑,“你是我的女儿,我看他们敢不敢抓我。”

    他拽着方梨的手朝一个方向去,方梨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故技重施把她关起来,要挟妈妈要钱。

    那一年她十三岁,他把她藏了起来,威胁方亚兰,如果不给钱就休想见到女儿,方亚兰为了女儿,在他的威胁之下,不得不把几年的积蓄拿出来。

    方梨用力甩开他,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她是舞蹈出身,手脚灵活,她用力踹了赵刚一脚,他吃痛放开,方梨趁机跑开。

    赵刚捡起地上的棍子朝方梨砸去,方梨被绊了一下,身体向前摔去,双手着地,血丝渗出。

    赵刚把她伶起来,“方梨,你和你妈一样都是贱骨头,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

    “你也配提我妈妈?”

    “我和妈妈无瓦遮头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喝酒,你在赌!”

    赵刚被刺激到了,这死丫头居然敢顶撞指责他?他今日不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他日后还怎么做人?

    赵刚抬手要扇她,就在掌心落下时,一只手握住了,“你敢打她?”

    赵刚趾高气扬道,“你谁啊?”他在教女儿,轮得到他管吗?

    何时渊把方梨拉了过来,握着赵刚那只手向后一推,赵刚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正想破口大骂时,看清了何时渊身上的衣服,也看清了停在他跟前的车子,双眼发精光,这车子可不是普通的车子,是顶级豪车啊。

    这人非富即贵,他当即换了副嘴脸,“我是方梨的父亲,您是?”

    “你管我是谁,找方梨做什么?”

    “是是。”他能出手帮方梨,两个人自然是朋友,或许还有更深的关系。

    “我没钱了,找她要点钱。”

    何时渊看向方梨受伤的手掌,眼底掠过阴戾,“你伤的?”

    “不、不是,她自己摔的。”

    方梨不想跟赵刚废话,拉着何时渊道,“我们走吧。”

    赵刚当然不同意,她现在傍上个这么有钱的朋友,他当然要好好敲一笔,“死丫头……”

    何时渊一个眼神杀过去,赵刚当即改口,“方梨,爸爸真的没钱吃饭了,你不能不管我啊。”

    “原来你也会饿的啊,我以为你喝酒赌博能饱。”

    “你以后别来找我,我没钱。”

    方梨拉着何时渊要走,何时渊摁下了她的手看向赵刚,“给收款码。”

    赵刚当即喜出望外,果然啊,这小子就是爽快,他马上递过去收款码,何时渊扫码输入五万,但是没有立即转过去,“我可以给你钱,但是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赵刚看见五万块,眼睛都亮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钱了,“好,您说。”

    “第一,以后不准来找方梨要钱。”

    “好好,我答应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先答应着,钱到手了再说。

    “第二,戒赌戒酒。”

    “这?”

    “怎么?有难度?”

    “行,我答应你。”

    何时渊:“记住你的承诺,如果敢糊弄我,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明白吗?”

    “明白,我明白。”

    “好。”

    何时渊给他转账了五万块。

    何时渊牵着方梨的手上车,赵刚再次确定,这男人跟方梨关系不一般,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转账五万块。

    而且,还牵方梨的手上车,可见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他喜滋滋得想,说不定他以后有长期饭票了。

    上车后,何时渊取出药箱,“把手给我。”

    “不用,一点点伤而已。”

    “要及时处理,不然怕感染了。”

    何时渊拉过她嫩白的小手,看见手掌那泛红的伤口,眼底掠过心疼,“疼吗?”

    “不痛。”她练舞经常摔跤,最严重的一次住院半个月,这种小伤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都出血了,怎么不痛?”

    “我练舞经常摔,习惯了。”

    何时渊莫名心疼,他小心翼翼帮她消毒,上药。

    方梨看向他的侧脸,寡淡之中又透出沉稳,手腕处的佛珠在阳光下异常显眼,方梨其实摸不清他的性子。

    信佛的人较为寡淡,无欲无求,可他无论是处理事情上还是床事上,都勇往直前。

    甚至,方梨能感受到他无穷的欲望,只是被他自己压制了。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何时渊处理好伤口,抬眼,“好了。”

    恰好撞入了方梨的眼帘,两人四目相对,方梨的心突然狂跳,脸颊微烫。

    “谢、谢。”

    何时渊坐在她的身边,“怎么谢?要不你以身相许?”

    方梨有点窘迫,“你挺会开玩笑。”

    何时渊没说话,方梨继续道,“那五万块我到时候工作了再还你,可以吗?”

    那人是她的爸爸,这钱她还是要还的。

    “我不缺钱,就当打发了个苍蝇。”

    何时渊突然把方梨抱了过来,“不然你亲我一下,就当还了。”

    “不行。”

    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方梨不想再和他有纠缠,这对她和他都没有好处。

    方梨掰开放在她腰上的手,想从他身上下来,“我们那晚发生关系是意外,而且一个月之期已过。”

    何时渊扣着她的腰不让她下来,“所以,你利用完就把我扔一边?”

    “不是、”

    何时渊的唇缓缓靠近她,想要亲,方梨偏头躲开。

    何时渊把她的脸扳正,“跟我,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