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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上一秒,还忙的不可开交的男人,放下了手头的文件。

    蹙着的眉展开了:“好。”

    两人到申城饭店时。

    柴伊人和白斯年已经提前到了。

    见傅景淮也来了,柴伊人紧张的站了起来:“二少帅,您今天也有空啊?”

    傅景淮笑笑。

    白斯年不认得傅景淮。

    见柴伊人起身,他也就跟着站了起来。

    礼貌的道:“你好,我是白斯年。”

    这次没刻意加上那句“我是姐姐的男朋友”。

    傅景淮颔首:“我是温瓷的丈夫。”

    温瓷:“……”

    白斯年很上道:“温姐夫好。”

    有傅景淮在,氛围明显冷了很多,白斯年只在小幅度内给柴伊人夹菜,帮她把虾拿过来剥壳。

    没有太频繁的姐姐前姐姐后。

    吃完饭,碍于傅景淮身上强大的威压,白斯年没再问去不去听戏。

    乖巧的跟在柴伊人身后。

    等着他们道别。

    倒是傅景淮开了口:“听说万福楼新拍的戏不错,不去听听吗?”

    白斯年先看向柴伊人。

    见她没反对,立时接话:“我去买票。”

    傅景淮:“我叫人定好地方了,直接过去就行。”

    到的时候,贺川、张乐颐他们都在。

    张与和道:“难得少帅请一次客,我们跟着来蹭个戏听听。”

    傅景淮:“少在你身上花钱了?”

    张与和“啧”了声。

    道:“说都不让说。”

    朝温瓷开口:“你管管他,嘴巴这么毒,小心以后带坏了孩子。”

    温瓷说:“那你是被谁传染的?”

    张与和:“嘿……”

    冯曼曼忍不住笑出声。

    张与和低声评价:“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冯曼曼作势打他。

    他才闭嘴。

    白斯年见到这么多人,小声问柴伊人:“这些都是你的朋友,还是温姐姐的朋友?”

    柴伊人:“应该是二少帅的朋友。”

    她也不是全认识,有的只见过几次面。

    白斯年了然。

    再跟大家打招呼的时候,就大大方方的了。

    全场就他们十来个人。

    傅景淮和温瓷,还有柴伊人跟白斯年,坐了中间的位置。

    贺川、张家兄妹、冯曼曼、尹西峰坐了左边。

    浦乐、程颜和另外两个副官坐右边。

    后面还有几个副官。

    万福楼老板听说是二少帅来了,亲自过来打了招呼。

    最好的茶水点心都端了上来。

    又叫了戏班班主来见过礼,才开台唱戏。

    折子戏都是选了戏本里最精彩的段子来演,每一出都很出彩,台下几人掌声不断。

    冯曼曼看的很乐呵。

    张与和坐她旁边,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冯曼曼不小心看到了。

    斜了他一眼:“不好好看戏,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她还拿手扫了扫脸。

    张与和:“没有。”

    手朝她伸过来。

    张开后,手里放着一大把剥好的瓜子仁:“你不是嫌剥皮麻烦嘛,给你吃这个。”

    张乐颐看到了。

    伸手来抢:“哥,我也嫌剥皮麻烦。”

    张与和把手一缩,躲开了:“你让贺川给你剥。”

    认真看戏的贺川:“……”

    张乐颐:“真小气。”

    对贺川道:“阿川,我也吃。”

    贺川抓了把瓜子到面前,边认命的剥壳,边问张与和:“你洗手了吗?就给人家剥瓜子?”

    冯曼曼:“……”

    冯曼曼:“你既然这么问,你肯定洗手了,多剥点儿,我吃你剥的。”

    贺川赶紧把剥好的几个。

    全塞给了张乐颐。

    尹西峰看着几人打打闹闹,忽然就觉得中午饭可能吃多了。

    他现在有点儿撑。

    刚才应该坐浦乐和程颜那桌。

    中间换场,贺川过来跟傅景淮说话。

    “总督寿宴的章程定的并不多了,邀请的客人名单也整理好了。你这两天抽个空,去了总督那儿一趟,给他看看。有需要调整的,咱们也提前做个准备。”

    傅景淮点头。

    贺川又道:“还有个事儿。”

    傅景淮:“什么?”

    贺川:“大少帅那边,你用不用问问总督的意思?”

    傅景淮应下:“去的时候一块吧。”

    两人的话被笑声打断。

    傅景淮望过去。

    他离开后,温瓷跟柴伊人还有白斯年凑在一起,白斯年手放在桌上,不知玩的什么小把戏,把两人都逗乐了。

    和朋友在一起时。

    温瓷脸上笑容变多了。

    回少帅府路上,傅景淮道:“你平时在家要是觉得闷,就多出来跟她们聚聚。”

    又说:“回娘家也行,你跟大嫂不是也挺有话说。”

    温瓷道:“主要是麻烦。”

    她一出门,身后要跟着那么一大群人,想想都觉得累。

    傅景淮:“我叮嘱他们下次离远点儿。”

    温瓷:“不用,我现在怀着孕,四处跑本身也不方便。等孩子出生以后就好了,我想去哪儿也不用太担心了。”

    傅景淮:“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就跟我说,我尽量陪你。”

    温瓷:“上次说陪我去骑马,还没去呢。”

    傅景淮:“你现在能骑马?”

    他说这话时,大有你能骑马,我现在就带你去的架势。

    温瓷笑起来:“当然不能啊!”

    傅景淮:“那等能去了,我就陪你去。”

    送下温瓷,傅景淮去了总督府。

    在门口,碰上了从总督府里出来的总督夫人。

    她脸色谈不上多好。

    傅景淮面无表情的打招呼:“姆妈。”

    总督夫人目光扫过他疏离的面容,似是叹了口气,道:“我上次去你那儿,没别的意思,就是去看看温瓷。”

    算是解释。

    傅景淮阖了阖狭长的眸,应道:“知道了。”

    又说:“没别事,我先走了。”

    也没等总督夫人再开口,他提步朝里面去了。

    总督夫人怒上心头。

    对刘嬢嬢道:“你看看他,一天天的,就知道朝我摆个臭脸。”

    刘嬢嬢也是无奈。

    从小到大积攒的怨气,哪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化解的。

    她道:“夫人,二少帅是您的儿子,您只要不朝他发火,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

    进了后院。

    傅总督正挽着衣袖裤脚。

    试图挽救那些枯萎过半的郁金香。

    见到傅景淮进来,他从花丛里抬起头:“不是说没事儿不用总往这儿跑,怎么又过来了?”

    傅景淮扫了眼花圃。

    建议:“要不还是找个花匠来打理吧。”

    傅总督道:“估计救不过来了。”

    又问:“有事?”

    傅景淮捏着手里名单,问道:“姆妈过来,是为了大哥?”

    傅总督:“你怎么看?”

    听到这话,傅景淮就明白了。

    把名单放到了旁边桌上:“寿宴的宾客名单,阿爸抽空看下,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