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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怕他骄傲
    看过小岁宁,宋遇良就匆匆去赶火车,回了广城。

    阮殊没着急走。

    她在广城的医学院已经步入正轨。

    她想在申城办分校。

    温瓷出了月子,没什么事,陪着阮殊来看她选好的地址。

    都不尽满意。

    要么周围环境太差。

    要么地方太破,新建需要太多钱。

    阮殊办的是女子医学院,还是半福利状态。来学医的,大多是贫困人家的孩子,有些交不起学费的,她不但不收,还为她们提供免费的食宿。

    学校不盈利不说。

    她还月月倒贴。

    她现在要精打细算,尽可能的把钱用在教务上,而不是投在学校建设上。

    两三天下来。

    还没找到满意的地方。

    温瓷帮她出主意:“你有没有想过,跟医院合作?”

    阮殊:“跟医院合作?”

    温瓷:“军医院有个单独的区域,我听景淮说,是为战时作准备的,平时医院没那么多伤患,那儿就一直空着。我回去问问景淮,能不能把那片划出来。”

    又说:“真到了战时,也不影响他们安置伤员,医学院的学生还可以帮着照料伤员。”

    主意是挺好的。

    阮殊担心:“行得通吗?”

    温瓷:“行不行的通,问一问才知道。”

    阮殊又说:“要是办成了,你可得过来帮我了。之前没再提这事儿,是因为在广城,不能害你们夫妻两地,现在回来申城了,你可不能推脱了。”

    温瓷答应的很痛快。

    阮殊还说:“不过,我给你开不起太高的工资。”

    温瓷:“我可以不要工资。”

    她还说:“我还能给你投资。”

    阮殊:“那我邀请你入伙,申城分校的校长给你当。”

    晚上吃饭时,温瓷跟傅景淮说了她的想法。

    傅景淮觉得可行。

    但他直接拍板,难免会有人出来指责,说温瓷借他的职务之便,为友谋私。

    于是他找了理由,让军医院的院长在开会时提出来,医院人手不够,需要培养更多的医务人员,以备战时之需。

    他顺水推舟。

    说了办校的事。

    并推荐了有过办校经验的阮殊来负责此事。

    只是这次办的,不是只针对女子的医学院,而是男女皆可入学。

    军医院各科室的医生。

    也要负责一部分教学任务。

    这样一来,又减少了教学方面的支出。

    办校所需要的教具和设备,费用走军医院账目,由军政府全部负责。

    阮殊不用再自掏腰包了。

    不过几天,事情就落实下来了。

    之前阮殊办医学校,只限女子入学,一方面是希望在这个乱世,女子可以有更多选择的机会。二来是担心,怕发生一些她无法控制的事情。

    她最开始的初衷,是想更多人学会用手术刀。

    军医院治下的医学校,不再限制性别,更好的满足了她的初衷。

    她禁不住感慨:“还得是二少帅,动作就是迅速。”

    温瓷说:“这话,你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阮殊:“为什么?”

    温瓷:“我怕他骄傲。”

    夜里,骄傲的二少帅把她缠进了怀里:“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儿表示?”

    说这话时。

    他手已经滑进了她腰间。

    小岁宁出生前,她还隔三差五的跟他温存温存。

    反而小岁宁出生后。

    她就取消了他所有福利。

    他也担心影响她身体恢复,不敢动她。

    蹭着唇瓣呢喃:“都两个月了,我问过医生了,可以行房了。”

    温瓷心一紧。

    把他推远了些,问道:“你问的哪儿的医生?”

    傅景淮:“你们军医院的。”

    温瓷:“……”

    这话他是怎么问出口的?

    她还打算过几天,就回去上班了呢,这可好,让她拿什么去面对同事们。

    傅景淮看出她的想法。

    不由的笑了。

    炙热的吻再次落在她唇上:“这有什么?哪家夫妻不做这些。”

    他说的理直气壮。

    温瓷也没来得及多想,就沦陷在他的攻势中。

    冷了太久,男人一发不可收拾。

    缠着她闹到后半夜。

    乐颐和贺川成亲的第二个月,就怀孕了。

    贺家父母愈发紧张她。

    尤其是贺母。

    凡是与乐颐有关的,她事必躬亲,怕乐颐冷着热着,连端到乐颐面前的水,都是刚好下口的温度。

    乐颐回娘家,跟自己姆妈说:“我婆婆比你还像亲妈。”

    张母说:“小白眼狼,才嫁出去几天,亲妈就比不上人家好了?”

    乐颐抱着亲妈说:“都好。”

    又问:“我哥最近忙什么?好长时间没见他了。”

    张母闻言叹气。

    冯曼曼告诉张与和,只是拿他当弟弟。

    还换了锁。

    把他拒之门外。

    他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里,生了好几天闷气。

    等气消了,再去找冯曼曼时,却怎么也敲不开房门。

    他去问冯曼曼的邻居。

    邻居说,那天看见冯曼曼拎着箱子走了,之后就再没见过她。

    张与和顿时慌了。

    他尝试拿钥匙开门。

    竟然打开了。

    冯曼曼走之前,把锁换了回来。

    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所有的东西都在,只是少了一些她的衣服和日用品。

    她走了,招呼都没跟他打一个。

    傅景淮和贺川找来时,张与和正拉着窗帘睡觉,屋里黑漆漆的,弥漫的烟酒的味道。

    贺川拉开窗帘,开窗透气。

    傅景淮把张与和从床上揪了起来。

    短短几天,他跟换了个人似的。

    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窗帘拉开那刻光线太刺眼,他还拿胳膊挡了下,烦躁的问:“你们怎么进来的?”

    傅景淮说:“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她家钥匙?”

    张与和:“不可能,她家的钥匙,就给过我一个人。”

    贺川:“你别刺激他了。”

    对张与和道:“赶紧收拾收拾出门,你再这么霍霍下去,等曼曼回来,她这屋都没法住人了。 ”

    张与和扯过被子躺了回去:“我不走。”

    傅景淮又把被子扯开:“信不信我给你扔出去。”

    贺川:“……”

    贺川:“我查过了,曼曼去的还是她之前学美术的地方,你要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就去找她。”

    张与和眼睛一亮。

    坐了起来。

    傅景淮:“你去之前,最好先过了你爸妈这关,他们认曼曼当了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