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燕奉命行事之时,天机和贴身侍卫阿飞也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他们身穿夜行衣,从地道出宫,骑马朝蟒山脚下而去。
    片刻后,两人到了蟒山脚下,又换乘上好宝马,往西行走数十里。
    看到有一座破落的庄园。庄园内只有一座草屋。
    天机和阿飞纵马走进庄园,来到草屋前。
    两人下了马,便有两名黑衣人来到近前,口称“宫主,统领”
    他们“嗯”了一声,大袖一挥。黑衣人们明白,转身把马匹牵走。
    两人快步走进草屋。阿飞在墙上摸了一阵,找到墙上的机关按下。
    只听到“咯吱”一声,地上的木板朝旁边移去,露出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阿飞在前,天机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踏着木梯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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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他们看到十几盏灯挂在墙上。
    眼前出现了一片宽敞之所,大约有数十米。
    两人沿着通道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一处暗门。
    待两人步入暗门,耳边想起一阵婴儿“咿呀哇呀”的啼哭声。
    天机心里畅快,就朝前方的密室走去。
    密室内
    一名黑衣男子褪去婴儿的襁褓,将婴儿的四肢固定在铁架子上。
    他狞笑地掏出皮鞭,右手一扬:
    “兔崽子,老子费尽心力把你从草原弄回来。
    不是让你给老子脸色看的!”
    说罢,他右手朝下,连抽几鞭。
    婴儿的四肢不住地乱抖,胸膛上赫然出现了几条红色的伤痕。
    就在他要继续抽打婴儿之时,一袭身影飘至,劈手夺过他手中的皮鞭。
    黑衣男刚要喝骂,却见阿飞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
    他打了个颤,抬起头来恭敬地说道:“恭迎两位上官。有什么需要属下效劳的地方?”
    天机“嗯”了声,背着手来到铁架前,指着婴儿问道:
    “此子就是紫虚族长之子?”
    阿飞恭而有礼地答道:
    “回禀宫主,正是此子。他名唤紫熙,是紫熙族长正妻所生。
    根据紫虚族族规,此子生下来便是部落的继承人。”
    “很好。此子在手等于掌握了紫虚族的命脉”
    天机夸赞一声,从怀里摸出药膏抹在婴儿的胸膛上。
    瞬间,婴儿身上的鞭印慢慢地消散了。
    天机借机把手伸到婴儿脖颈上,想要逗弄一番。
    熟料,婴儿眸子一闪,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天机痛呼甩手,拿药膏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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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眼眸闪着冷光,喝道:
    “来人哪,拿刑具来!”
    语落,黑衣男领命而去。
    没多久,他手中捧了一堆刑具,放在地上。
    冲哥甩了甩手,扯过一张椅子。
    他扯断婴儿四肢上的铁链,抱在怀里。
    婴儿到了他怀里,不停地翻滚抖动。
    天机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到空中。
    他叉开双腿,把婴儿夹在两腿之间。
    随后,他松开左手,抄起地上的铁箍,按住婴儿的脑袋。
    他将铁箍箍在婴儿的脑袋上,双手扯住两旁的绳索往中间一拉。
    “呜哇呜哇“婴儿疼得脑袋乱摇,眼泪“哗哗哗”地往外流。
    他的双腿踢着天机的大腿。
    天机嘿嘿笑着,双臂用力,扯紧铁箍。
    婴儿痛呼不止,只消盏茶的功夫,就在他的脑袋上勒出两个红色的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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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时,天机取下铁箍,拿起牛筋脖套,从后面套在婴儿脖颈处。
    他缓慢地扯动脖套,婴儿的脖子突然一紧,呼吸一滞。
    婴儿的小脸涨的通红,小嘴巴一张一合。
    天机再加手劲,婴儿的脸被脖套瘪的紫红紫红的,嘴巴里有白沫溢出。
    这时,天机看到此情,才松开脖套。
    他示意黑衣男摘下身上的水囊,递给他。
    黑衣男依言照做。天机取下水囊盖子,将水囊倾斜,把水囊里的水浇在婴儿的头部。
    婴儿被冷水浇醒,环顾四周。他恐惧地望了眼冲哥,咧开嘴大哭。
    天机在一堆刑具中找了找,眼前一亮。
    他拨开婴儿的双手,拿起几枚银针插入相应的穴位。
    之后,他不停地转动银针,冷眼旁观婴儿的动作。
    婴儿受到银针的刺激,肌肉收紧。他的身子一下往前,一下往后,忙个不停。
    而他的肌肉也在银针的转动下变成青紫色。
    一刻钟后,天机哼了一声,从婴儿的身体上拔下银针。
    他用手帕给婴儿擦了擦身体,怀抱着他来到老虎凳前。
    他把婴儿按在老虎凳上,启动凳子上的机关。
    只见老虎凳“吱呀”一声,向着北方顺时针旋转起来。
    同时,扶手上的八枚小针也刺入婴儿皮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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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儿受到痛楚,四肢刚想挣扎,却被凳子上的木铐牢牢铐住,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臂被勒出红印,皮肤上流出一丝丝的血液。
    待老虎凳转到第三圈之时,婴儿的胯下感到湿热。
    一股股黄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数息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天机捏着鼻子,用手闪了闪,才按下凳子上的开关。
    他把婴儿从老虎凳上抱起,抱着他来到一张桌前。
    他拿起旁边的白布铺在桌上,将婴儿放在上面。
    随后,他让黑衣男打了盆热水,小心地擦拭着婴儿身上的伤口。
    擦拭完伤口以后,天机在拿出药粉抹在他的身上。
    做完这些后,天机吩咐黑衣男拿过奶瓶。
    黑衣男朝他郑重地微点头,转身离去。
    一会儿,他拿着奶瓶,放在桌上,便离开密室。
    天机待他离开,拿着奶瓶就要喂婴儿喝奶。
    不曾想,婴儿眼角挂着泪水,把脑袋偏在一边。
    天机又把奶瓶凑上去,他只是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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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机一恼,将奶瓶“砰”的一声搁在桌上。
    他捡起地上的烙铁钳,往灯上凑了凑。
    之后,他一不做二不休,把烙铁钳子往婴儿胯下一探一按。
    “呜哇呜哇”婴儿四肢朝外舒展,泪珠一串串往下掉。
    他张开嘴大嚎着,胯下已成深红色,还冒着热气,带有“嘶嘶”的响声。
    天机连按三下,才把烙铁钳扔在一旁。
    这时,婴儿因为剧痛,双目闭紧,脑袋歪在一旁。
    他跺了跺脚,从袖子里拿出烫伤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他的患处。
    他抹好药,给他裹上襁褓,吩咐阿飞把刑具拿走。
    阿飞闻言而动,拿着刑具走了。
    他凝望了阿飞一眼,整了整披风,去墙角拿了小木桶,幽然地道:
    “进行下一步!”
    “是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