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队里了？”江淮脸红红的。

    许昭阳的指尖轻轻描摹着江淮锁骨上那颗小痣，

    像在重温失而复得的珍宝。

    警队少了谁都能转，他呼吸间还带着血气的灼热，

    但我这里.…..他执起江淮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从你离开那天就停摆了。

    江淮被他困在怀抱与墙壁之间，能清晰数清对方睫毛上未化的雪粒。

    我怕…...话音未落便被吞进缠绵的吻里，

    许昭阳用舌尖尝尽他这些日子所有未言的苦楚。

    记得你教我做的第一例心理评估吗？

    许昭阳抵着他额头轻笑，你说过度自我牺牲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表现。

    染着血污的手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档案页，

    那上面有江淮亲笔写的诊断建议：建议由亲密关系者进行脱敏治疗。

    窗外雪越下越大，他们在暖黄灯光里交换着温存的呼吸。

    总爱在案情分析会上偷牵的手，此刻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十指相扣。

    许昭阳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江淮汗湿的发梢，

    另一只手正沿着他睡衣敞开的领口缓缓下滑。

    江淮轻颤着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腕，却被反手扣住五指按在胸前。

    威尔逊给我看了很多报告。江淮突然出声，

    声音还带着情动后的沙哑，

    我想知道我的过去。

    他仰头看着许昭阳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可是我的过去，我怕会是一场噩梦，我不想你……

    许昭阳突然俯身咬住他锁骨下的旧伤，留下新的印记。

    所以我的心理学专家就选了最蠢的办法？滚烫的掌心抚过他腰际，独自跑来当诱饵？

    江淮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仰起脖颈，瞥见对方背上交错的疤痕

    ——那是三年前他只能在新闻照片里窥见的勋章。

    当许昭阳再次吻住他时，所有未尽的辩解都融化在咸涩的吻里。

    晨光透过纱帘，在江淮睫毛上投下细碎金光。

    他划掉手机上发来的聚会提醒，转身就撞进许昭阳带着睡意的怀抱。

    被子从对方肩头滑落，露出满背暧昧的红痕与新旧的伤疤。

    同学会？许昭阳的手指懒洋洋地卷着江淮睡袍带子，

    比如...李华强那种同学？

    突然翻身将人压住，叼着昨晚被扯坏的领口纽扣轻笑，巧了，我也有笔账要跟这位优等生算。

    江淮屈膝顶住他不安分的腰腹，却被攥住脚踝拖回身下。

    你以什么身份去？他喘息着问。

    许昭阳从满地衣物里翻出染血的交警制服，警号牌在晨光中闪过冷光——

    当然是家属。

    江淮被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腰际，昨夜留下的红痕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你真要去？”他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对方散落的衬衫纽扣。

    许昭阳低头咬开他睡衣第一颗扣子，金属扣滚落在凌乱床单间。

    那是当然！染着血迹的交警制服被披上肩头，警号牌擦过锁骨，我是自带喜糖的同学家属。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