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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三日,三十天,整整一个月!
    穆箴言看了许久,才凑过去亲了亲林忱唇角,唇瓣沿着下颌往下。

    ..........

    指腹碾过其中一端。

    (........................省略省略再省略)

    可师尊的手仅是放在他身上,便让他做不出这一动作。

    林忱无法,只能将腿抬起,圈在师尊的腰上:

    “箴言以前不会上来就这么玩,如今...如今怎么换了?”

    ......

    “觉得你会喜欢。”

    穆箴言的嗓音低沉得厉害,像是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压制着即将决堤的欲望。

    林忱这副毫无保留的样子,于他而言,同样是最极致也最致命的诱惑。

    尤其是那几条狐尾,还不安分地蹭着他的腰际和脊背。

    若非克制,若非想看林忱流露出更漂亮的表情......

    他早已将人拥入怀中。

    .............

    林忱闻言往下看去,可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师尊那垂落的银白长发,以及半退不退的外衫,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喜欢?”他眼眸流转,“确实喜欢,箴言给的,我都喜......”

    他话未说完,

    ......

    ......

    林忱眼尾泛红,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穆箴言终于抬起头,金眸中暗流涌动,指尖仍流连在那片一掐就红的肌肤上:

    “忱忱好敏感。”

    低沉的嗓音如陈年佳酿,带着令人沉醉的韵律,林忱瞬间就中了招。

    师尊从来都是叫他名字,这个称呼他还是第一次从对方口中听到,有些奇怪,但在这种场合下,又莫名地合适。

    林忱舌尖轻抵上颌,在唇齿间无声默念了两遍,又悄悄缓了缓气息,才哑着嗓子开口:

    “箴言既开了头,便该一视同仁。”

    穆箴言低笑一声,认错态度十分良好:“是我的错,不该只照顾一处。”

    ......

    ......

    ......

    穆箴言眼眸深邃,呼吸也明显不稳,早已没了平日清冷如神只的模样,倒像化作了只愿为眼前人驻足的尘客。

    ......

    林忱又瞪了他一眼,喘着气说道:“箴言莫不是真想磨死我。”

    穆箴言双手穿过他的臂弯,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林忱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饶是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一股热意从耳根蔓延。

    ......

    (省略100字)

    他往下看了一眼,很快就挪开视线,随即报复性地在穆箴言下唇咬了一口。

    穆箴言任由他泄气,

    林忱蓦地瞳孔一震,怔怔地看着穆箴言。

    师尊的触感和温度,头脑再怎么不清醒,他还是能辨别出来的。

    ......

    穆箴言看出了他的疑惑,亲了亲他的唇,低声说道:“作用跟上次的酒一样。”

    林忱傻眼了。

    这和他以为的浇灌完全不同。

    结果师尊现在告诉他,不止有这个,还有别的?

    他和师尊几乎形影不离,这丹药到底是什么时候鼓捣出来的?

    为了自己的腰着想,林忱甚至开始思考,现在跑路还来不来得及。

    许是他这意图表现得过于明显,穆箴言一秒就窥破了他的心思。

    ......

    ......

    (省略两百字)

    “你知道的,当日你也在剑峰。”穆箴言提醒他。

    ......

    林忱意识涣散,思绪飘忽不定,哪里还能想到他说的是什么?

    穆箴言轻轻吻了吻林忱眼尾氤氲的水汽,“不妨再想想,那日清晨,我跟你要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

    他的手虽还圈在穆箴言的脖颈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修长的颈部绷成一条直线,极具力量感,美得惊心动魄。

    ......

    经他这么一提醒,林忱倒真想起些什么,但仍是满腹狐疑:“可...可箴言当日明明不在现场,不是吗?”

    据他所知,那丹药本就不是这个用途,宋熠更绝不可能让白烁炼制这种东西。

    那不过是宋熠让白烁鼓捣的整蛊玩意儿,表面看来与糖丸无异,一旦入口即化,便会露出里头一言难尽的古怪味道。

    他让白烁弄这个,主要还是因为底下的弟子个个都跟大馋小子似的,看见什么都想尝个味。

    别看宋熠表面清风朗月的模样,骨子里其实也藏着几分劣性因子。

    因此,那些误食了整蛊丹的弟子,至今都不知道这东西是谁放在那里的。

    且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嘴巴都十分的严实——

    自己误食后愣是闷不吭声,非得等下一个倒霉蛋中招了,才扎堆儿围着人疯狂大笑。

    “我没出现,不代表我不知。”

    穆箴言停下动作,目光自上而下寸寸扫过,最终停在林忱头顶的狐耳上,

    “我们心意相通,你所看到的,我皆能感知。你所看不到的,亦在我神识笼罩范围内。知道与否,取决于我想与不想。”

    换做以往,这种连他自己都能猜到答案的问题,林忱哪会开口问?

    显然,他的思绪是真被穆箴言这突然又另类的举动,给搅得彻底乱了。

    ......

    他震惊地看着穆箴言:“可...两者的用途,是不是差的太远了?”

    穆箴言哑声道:“原理一样,只是用途不同。此物比酒好用,你若更喜欢酒,也可以往里加些酒液。”

    林忱想说差远了,还想说不喜欢。

    ......

    他哪里不知道师尊是故意的?环在他脖颈上的手,泄愤似的在他后背抓了一下。

    可他这点力气,对穆箴言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反倒成了带点撒娇意味的小动作。

    林忱觉得很不对劲,他的身体很烫。

    “箴言给我喂的东西,作用真的...只是跟那酒一样吗?”

    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没那么抖,“可...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

    轮晷空间内的暮色彻底褪去,夜幕转眼沉沉落下。

    林忱终于意识到,他答应的还是太过干脆了。

    三日,那可是三十天,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