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也没有追问下去。
    她们之间有自己的小秘密,这对于自己来说其实是一个好事。
    毕竟,互相之间的争吵,也许骂自己才是最合适的。
    老徐对这个事情却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在不知不觉中,这个后来者也已经居上。
    有钱的顶级富婆,再搭配精致的容貌,这种精致感一下子就成为了中心点。
    “怎么,还想着一起的事情?”徐宁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这么想过,但我怕你把我踢死。”楚年也点了点头。
    “我可以呀,但你自己问一问自己,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徐宁宁伸出手点了点楚年的胸口。
    那是心脏的位置。
    今天她的心情很好,以前很多聊出来被她打回去的话题,现在也能摆着明面上聊了。
    她一遍收拾着吃完的残局,一边说着:“你觉得你一碗水能端平吗?”
    说着,她该清理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
    留着楚年一个人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尖锐,但却真实存在的。
    别说是这些了,就算是双胞胎的孩子,那也有其中一个相对于喜欢一些。
    即便难以察觉,即便是摆在明面上的一碗水端平,那也还是会有喜欢其中一个孩子。
    可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也可能是简单的一个称呼。
    徐宁宁洗完手出来,伸到楚年面前。
    楚年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手。
    她很喜欢吩咐楚年,明明有烘干手的机子,但也会在这种小事上面吩咐楚年。
    “所以,你想好了?”徐宁宁侧坐到了楚年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
    近在咫尺的距离,楚年也没有想到开一局,反倒是进入了老徐的话题里。
    最后的回答,那便是一个笑容。
    徐宁宁起身坐回到了沙发上,把腿架在楚年的腿上。
    亮色黑丝露出的一抹白色绝对领域,很多男的看到了都不由得多看两眼,更别提老徐这种腿精了。
    尽管没有跟舒宝一样逆天的大长腿比例,但依旧能打。
    “我就说嘛,有些时候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大家可以都不介意这个事情。”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的,如果我是第一个,我绝对不会容忍你每天出去夜不归宿。”
    “只可惜,我才是后来者。”
    徐宁宁说得很直白,根本不需要含蓄。
    “我喜欢你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独处的时候感觉到快乐,心情忽上忽下的快乐,之前没确认关系的时候,只要你不在面前就想着骂你两句,可在见到了之后,就想着能不能一起出去走走也好。”
    “嗯,还有一点就是心里的优越感,那就是拿下这个十九、还是说二十的小男人。”
    “跟第一点重要的,那还是你的实力,我喜欢你的实力,我本来对这个事情嗤之以鼻,但之后发现还挺上瘾的。”
    老徐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其实也就是楚年的这些优点。
    就差把楚年的姓换成龙年了——大龙先生!
    “这算告白吗?”楚年笑问道。
    “算呀,老公爱听吗?”
    “还有一点,我从来没喊过你熊哥老公,喊你还是第一次。”徐宁宁的情绪价值简直拉满了。
    与小捞姐不一样,老徐的情绪价值体现在另外一方面。
    “不过别扯开话题,你能一碗水端平吗?”徐宁宁再一次返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想想还是不能。”楚年也没有睁眼说瞎话。
    “那便是了,谁看着谁在忙,这方面可用不了技巧的。”徐宁宁将腿放了下来,靠近楚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双眼。
    “但… …你已经很棒了。”
    “怎么说得好像我是个小孩一样。”楚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明明今晚一滴酒没有碰,但是老徐却像是喝了酒一样。
    “大家都一样。”徐宁宁笑了笑道。
    “好了休息,明天还要跟我待一天。”徐宁宁油腻的勾着楚年的下巴。
    但没坚持个两秒,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的心情跟以往确实变得有些不一样,无论是忙正事的情绪,以及在刚刚聊天的情绪,都是达到了顶点的。
    可能是这一次出门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这一些时间都是独处的时间。
    甚至连夜晚睡觉的时候都想着穿那亮色的丝袜睡觉。
    要不是楚年说会脚臭,她说不准还真就穿了。
    不过她一整晚都抱着楚年的手臂。
    只不过抱了一会就不想抱了。
    楚年也不乐意这样,因为感觉会手麻。
    其实很多情侣之间所做的一些富含小情调的事情,都是不太舒服的。
    例如靠着肩膀,又或者抱着一起睡觉,但营造了一种如胶似漆的感觉,心里会下意识的觉得这个是好事。
    至于第二天跟老徐独处的一天。
    原因也没别的,只是开一局又开了个爽。
    一如既往的在家,厨房、卫浴、沙发、房间… …
    夜晚才匆匆的给楚年去买出门的穿搭。
    这种惬意就像是跟楚年长期同居。
    “三千平”的卧室原本也独属于老徐一个人,但现在衣柜里也渐渐多了出了一些楚年的衣服。
    但再多的东西也比不上老徐的两个行李箱。
    “我们这一次出门不是不回来了,至于带那么多东西吗?还是说你准备把我绑在那边?”
    “其实有那么想过。”徐宁宁甚至还点头了。
    楚年深吸一口气:“那我不去了。”
    “不去也行,反正我知道你家在哪里,到时候我回去找妈,我说现在肚子也大了,你儿子始乱终弃,我不介意他在外面过着自己的花花世界,我只想给孩子一个认爹的机会。”
    徐宁宁说了一大串。
    “我投降。”楚年举起双手。
    “早知道当初就不带你去家里了,每次都拿我老妈来压我。”楚年回想起来,这李女士对老徐的第一印象还挺不错的。
    而且李女士离开厂里之后,就一直在忙着网店的事情。
    现在是偶尔联系一下,分享着店里的一些事情。
    楚老师依旧是老老实实当着自己的老师,但鱼竿也是越换越贵。
    李女士也不止一次吐槽,明明搬了新家,但家里面的鱼腥味越来越重,还不如之前的老房子。
    如果是一个普通中年夫妻说的这些话,那鱼腥味这三个字就得想想有没有人在外面偷腥。
    好消息,楚老师不可能偷腥。
    坏消息,家里真的都是鱼腥味。
    这便是现在楚家的状态。
    相比于偷偷摸摸省着,嘴上念叨着给你赚钱,实际上做的一些事情攻击子女大脑和情绪。
    这就是楚年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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