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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需要你呼呼
    第259章 需要你呼呼

    “阿瑾,我好痛,需要你呼呼……”南宫鸿煊侧过脸,狭长的凤眸妖冶生光,“乖阿瑾,帮我呼呼——”

    话未说完,苏时瑾的唇已贴近他的背。温热的呼气,挠得他不能自持,珊瑚珠链叮铛作响。

    “还痛么?”她佯装镇定地继续上药,耳垂却红得滴血。

    南宫鸿煊扣住她手腕,指尖抹过自己唇峰:“这里更痛。”

    趁她愣神,将人拽进怀里。苏时瑾的手撑在他裸露的胸膛,药香混着血腥气在鼻尖缭绕。

    拓跋烈那一句“小凤凰”,让他略微有些慌。西域的太子拓跋烈,也算是个狠角色。

    苏时瑾挣扎起身,却在叮铃脆响中,齐齐跌回锦被滚作一团。南宫鸿煊闷哼一声,后背在榻上洇开血花。

    “鸿煊,哪里痛着了?”

    “哪哪都痛,只有阿瑾亲亲才能好。”

    烛影摇落满榻碎金,苏时瑾的唇悬在他微启的唇上。

    南宫鸿煊腕处的珊瑚珠链,缠着她垂落的青丝,暗红与鸦青绞作缠绵的网。

    “阿瑾……”他喉结轻滚,呼吸拂过她轻颤的眉睫。

    话音中断,苏时瑾的唇已衔住他未尽的尾音。

    舌尖划过时,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南宫鸿煊掌心贴着她后腰,指节挑开系带。

    衣裙顺着肩头滑落,堆在腰间。

    南宫鸿煊的吻,落在她锁骨时带着燎原的火,烧得苏时瑾指尖蜷进他散开的发。

    金铃随着她仰颈的动作碎响,手腕间、足腕处,交相呼应。

    “你的......伤......”破碎的呜咽被他吞入唇间,滚烫的掌心抚上凝脂般的雪背。

    锦被沾了药香与血香,此刻又染上女人身上沁出的薄汗。

    南宫鸿煊齿尖碾过锁骨上的朱砂痣,舌尖卷起傲立红梅时,惊得她弓起腰身,足尖踢翻了榻边的鎏金香炉。

    “别......”她握住他手腕,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按在枕畔。

    掌心相贴处沁出薄汗,珊瑚珠硌得腕骨生疼,这疼却成了某种隐秘的针,将她扎在这团焚身的火里。

    南宫鸿煊的舌尖一路向下,待下滑到隐秘处。苏时瑾咬破唇瓣,发出声声羞耻的呜咽。

    过了许久,南宫鸿煊总算放过她。

    他撑起上半身,盯着她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将她裹进被子里,发狠似得在她颈侧嘬出红痕:“且留着这朵牡丹,待大婚那日再折......”

    苏时瑾忽地起身,咬住他喉结。

    南宫鸿煊闷哼着攥紧床柱,背脊的伤洇开新鲜的血色。

    苏时瑾却在这时退开身,青丝垂落掩住半面春色:“好,我等你。”

    一眨眼,已过三日。今日阳光普照,难得的好天气。

    汤碗里腾起袅袅雾气,苏时瑾捏着银匙的手腕,忽然被握住。

    南宫鸿煊披着松垮中衣,倚在软枕上,颈间红痕若隐若现:“今日的药,要阿瑾用这里喂。”

    指尖轻点她水润嫣红的唇。

    “前日要吃蜜饯,昨日要我亲手做得杏仁酪,今日又要闹这出。”苏时瑾舀起一勺汤药,强塞进他嘴里,“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我便赶你走。”

    每次靠近这家伙,那足腕处的珠链就响个不停,虽说声音轻且悦耳。

    但是听久了也心烦,苏时瑾让人将珠链收起来,放得远远的。

    南宫鸿煊听到她话,委屈巴巴说:“阿瑾,你好狠的心。前日褪下了珠链,今日又赶我走。”

    他夺过药碗,一口闷了全部药汁。

    然后翻身将人困在榻上,散开的衣襟露出心口:“阿瑾,这珊瑚链的声响,能引情郎寻回爱人的。”

    掌心覆上她空荡荡的足腕,那里本该垂着与他成对的珠链。

    苏时瑾抬脚抵住他,绣鞋尖的东珠正中心窝:“你若再胡闹,明日我便将珠链熔了。”

    南宫鸿夜擒住她脚腕,咬开珍珠扣。

    绣鞋落地的闷响中,他变戏法似的从枕下摸出一串赤金铃铛:“那便用这个赔你——”

    苏时瑾晃了晃金铃,倾身将铃铛系在他腰上:“既是赔礼,就该你带着。”

    指尖拨动时,清音乍起,惊得窗外偷食的雀儿扑棱棱飞走。

    南宫鸿煊眸色骤深,攥着金铃将人拽近:“不如我们打个赌?”

    热气呵在她耳后:“若我起身铃铛不响,阿瑾便许我亲手戴回珠链。”

    “若响了呢?”

    “那便换我当阿瑾的铃铛。”他咬住她发间玉簪,青丝如瀑散落满榻,“挂在阿瑾的妆奁上,夜夜听你梳妆时的环佩叮咚。”

    苏时瑾倏然抽走他的银簪,墨发垂落遮住半边眉眼:“再加个彩头——”她将簪尖抵在他喉间缓缓下滑,“若你输了,便学三声猫叫。”

    窗外传来冷锋的呛咳声,南宫鸿煊顺势咬住银簪,齿间寒光映着狡黠笑意:“成交。”

    起身时,金铃竟当真未响。

    苏时瑾赤足追到屏风外,他却将金铃抛向院中,挂在那棵凤凰木顶端。

    日光斜斜,切过两人纠缠的影。小小的厢房里,荡着一片笑声。

    “殿下,陛下来了。”冷锋声音未落,龙纹皂靴已踏进屋内。

    这个好儿子,受了那般严重的伤,原以为他会乖乖待在府内养伤。

    哪知道,今日他去了熙王府,才发现那里待着的是一个假货。

    这人竟跑到这,窝在这处狭小的偏房里,偷摸摸养伤。

    南宫鸿煊忙将人藏进被窝,自己顺势也躺了上去。

    乾景帝走进来,看见儿子躺在榻上,面色倒是颇红润,想是伤已无大碍。

    “伤可好些了?”他语气关切。

    南宫鸿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淡淡:“死不了。”

    锦被下的凸起轻颤,南宫鸿煊手掌扶上她脊背。

    乾景帝看着他动作,再看看那处凸起,心知肚明。

    “三十鞭打不断你的痴心?还跑到这来养伤,成何体统?”乾景帝扳指叩在紫檀案几,震得咚咚响,“你赶紧起来,跟我回去。”

    南宫鸿煊冷哼一声:“父皇还是请自便,儿臣不回,就要待在这。”

    乾景帝头疼的紧,这个儿子越来越不像话,却仍耐着性子劝他:“苏氏和离之身,做个侍妾尚需焚香净室,怎堪为熙王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