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99章 血脉融合战强敌,仙魔联军铸辉煌
    第199章 血脉融合战强敌,仙魔联军铸辉煌

    我后颈的汗毛突然集体起立,掌心铜钱发出烙铁般的刺痛。

    孙武虚影的竹简定格在"九地篇",春秋战场的幻象里,那辆燃烧的战车正在碾碎龟甲纹路。

    "东南三十里!"我甩出三枚铜钱钉入沙盘,卦象中震位突然腾起血色狼烟,"不是天玑位——他们用烛龙逆鳞扭曲了星位!"

    魔帅的披风扫过沙盘时带起腥风,他背后八条蛛矛魔纹突然绷直:"你说本帅的魔渊定位有误?"亲卫队整齐划一地拔刀声里,我盯着沙粒中闪烁的龙鳞纹路,喉咙里发出饕餮啃噬骨头的冷笑。

    战场西北方传来第一声惊雷时,孙武的竹简突然哗啦啦翻到空白页。

    我眼睁睁看着卦象里代表北斗辅星的光点,正被某种蠕动着的阴影缓缓蚕食。

    "不是消失。"我捏碎染血的沙粒,磷火映出掌心蜿蜒的龙形纹路,"是烛九阴的睁眼为昼——全军听令!

    把离火阵挪到..."

    仙尊的琉璃盏突然炸成粉末,他雪白的长须上沾着紫色血沫:"黄口小儿也敢指挥联军?

    魔渊裂缝分明在..."

    地面毫无征兆地塌陷三丈,冲天而起的魔气里探出十二只青铜巨爪。

    新兵营方向传来小魔的尖叫,我看见那个总把魔角染成粉色的丫头,正被蛛网状的黑雾拖向地底。

    "乾坤倒转,坎离易位!"我咬破舌尖喷在《孙子兵法》残卷上,孙武虚影突然凝实如生。

    他手中令旗扫过之处,溃散的离火阵突然化作三千火鸦,精准啄向小魔脚下翻涌的魔纹。

    甄宏图踩着燃烧的飞剑掠过:"老林!

    东南巽位有东西在吃灵气!"他道袍下摆甩出的七星钉,正钉住某个试图偷袭仙尊亲卫的透明怪物,虚空里爆开的血花居然是菱形的。

    战场中央突然裂开深渊,九条白骨巨龙托着青铜战车破土而出。

    敌方主将的面具上刻着扭曲的烛龙图腾,他手中长戟横扫的轨迹,竟在空中撕开昼夜交替的裂缝。

    "午时三刻改到子时了!"我拽着魔帅的披风滚进战壕,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已被黑夜吞噬。

    孙武虚影的竹简疯狂浮现血色篆文,我脖颈后的饕餮图腾突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响。

    仙尊的拂尘缠住第三条白骨龙时,我听见他道冠碎裂的脆响。

    魔帅的蛛矛刺进青铜战车缝隙的瞬间,那些流淌出的黑色血液居然在反向腐蚀他的魔纹。

    "新兵营结三才阵!"我踩着甄宏图的飞剑升空,喉咙被翻涌的灵气灼得嘶哑,"小仙用瑶光步走震位,小魔的蛛丝缠住兑位地脉!"

    下方传来稚嫩的应和声。

    那个总是发抖的小仙竟真的踏着北斗星位,用颤抖的剑尖挑起地脉灵气。

    粉角丫头小魔的蛛丝里混着魔帅亲卫的血,硬生生把塌陷的巽位地脉缝成诡异符咒。

    孙武虚影突然伸手按住我的天灵盖,春秋战场的金戈铁马声灌入耳膜。

    我瞳孔里映出敌方战车下盘转动的卦象,丹田里的饕餮突然兴奋地磨牙。

    "宏图!

    打那个穿紫靴的传令兵!"我甩出铜钱击碎某处虚空节点,"他不是活人!

    是烛龙逆鳞捏的傀儡!"

    甄宏图的飞剑在空中炸成七道流光,精准穿透那傀儡的七窍。

    当紫色血雾爆开的刹那,整片战场的昼夜裂缝突然卡顿,就像被掐住脖子的打更人。

    魔帅的蛛矛趁机捅进青铜战车核心,仙尊的破碎拂尘终于绞碎白骨龙首。

    我怀中的《孙子兵法》残页无风自动,孙武虚影突然并指为剑,在我眉心画出灼热的井字阵纹。

    "就是现在!"我抓起小仙的衣领甩向震位缺口,"把你攒了三个月的清心咒全倒进去!"转身又踹了小魔屁股一脚:"哭个屁!

    把魔血涂在仙尊的琉璃盏碎片上!"

    当清光与魔焰在卦象缺口处相撞的瞬间,饕餮图腾突然在我脊柱上苏醒。

    丹田里沉寂多时的血脉之力开始沸腾,仿佛有远古巨兽隔着时空在舔舐我的金丹。

    敌方主将的面具咔嚓裂开一道缝,我看见他瞳孔里转动的日月虚影突然停滞。

    孙武虚影的竹简爆出刺目金芒,那些春秋文字竟化作实体箭雨,精准射向每处昼夜裂缝的节点。

    "乾坤归位!"我咬破手指在虚空画出带血的八卦,地面上的联军突然像棋盘上的棋子般自动变阵。

    仙尊的残破道袍鼓成风帆,魔帅的蛛矛在虚空织出天罗地网,而新兵们结成的三才阵,正像烧红的尖刀刺入敌方侧翼。

    当第一缕阳光重新刺破扭曲的夜空时,我听见丹田里饕餮的咆哮与血脉的轰鸣形成共鸣。

    指尖尚未干涸的血迹突然变得滚烫,某种沉睡的力量正在经脉中苏醒,仿佛只要一个念头就能...

    仙尊的惊呼被淹没在战场的喧嚣中,我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疯狂扭曲。

    衣袖破碎处露出的皮肤上,饕餮图腾的獠牙不知何时已蔓延到肘部,而本该悬浮在丹田的金丹表面,悄然浮现出与烛龙逆鳞如出一辙的龙鳞纹路。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那些龙鳞纹路的含义,丹田里的饕餮已经扯着经脉跃出咽喉。

    指尖爆开的血珠在空中凝成玄奥图腾,当敌方主将的青铜战车碾到头顶时,我的瞳孔已经变成竖立的兽瞳。

    "开饭了!"

    这句嘶吼出口的瞬间,我整个人化作青红交缠的流光。

    魔帅的蛛矛擦着我残影刺入地面时,我已经撞进敌方战阵中央。

    饕餮图腾顺着右臂蔓延成实质化的獠牙,咬住某个元婴期魔修的头颅时,竟真的尝到了脑浆的咸腥味。

    "这他妈是化神后期?"左侧传来惊慌的吼叫。

    我抬手撕开扑来的白骨傀儡,那些碎片在触及饕餮虚影的瞬间就被吞噬成灰烬。

    丹田里的金丹疯狂旋转,每吞噬一个敌人,烛龙逆鳞的纹路就明亮一分。

    孙武的竹简突然在识海里展开千里江山图,我鬼使神差地朝着坤位甩出三滴精血。

    地面应声隆起三十丈土墙,刚好挡住敌方侧翼的毒瘴冲锋。

    小仙带着哭腔的瑶光剑气从墙缝里钻出,竟阴差阳错地刺穿了三个金丹修士的丹田。

    "林哥!

    东南!"小魔染血的蛛丝在天空织成血色罗网,我顺着她的指引望去,正看见甄宏图被三个化神期围困在雷云中。

    他破损的道袍里飞出十八张紫色符箓,却在敌方结成的禁制里燃烧成灰。

    饕餮虚影突然发出欢愉的咆哮,我背后的空间如同被巨兽咬碎的蛋壳般开裂。

    当瞬移到战场另一侧的刹那,我清晰看见那三个化神修士瞳孔里倒映的恐惧——此刻我周身缠绕的已不是灵气,而是某种正在啃食时空的混沌气息。

    "别吃独食啊混蛋!"甄宏图抹着鼻血大笑,手中突然多出柄青铜秤杆。

    当秤砣砸中某个化神修士的天灵盖时,我趁机用饕餮獠牙捅穿了另外两人的护体罡气。

    吞噬的能量在经脉里炸开时,我听见自己骨骼发出龙吟般的脆响。

    战场彼端突然传来号角声。

    仙尊的残破道袍竟化作遮天蔽日的阵图,而魔帅的蛛矛在虚空织就的血网正缓缓收拢。

    新兵营的三才阵像柄烧红的匕首,在敌阵中撕开冒着黑烟的缺口。

    "该收网了!"我舔掉嘴角的紫色血液,饕餮虚影突然膨胀成山岳大小。

    当它张开巨口吞向青铜战车的瞬间,敌方主将面具上的烛龙图腾突然活过来般游动。

    昼夜裂缝再次撕开战场,但这次我的金丹表面龙鳞纹路同时亮起。

    "子时三刻!"我掐着指诀撞进裂缝,指尖燃烧的血脉之力竟将黑暗烫出人形窟窿。

    当与敌方主将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瞳孔里的日月虚影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

    "你偷了烛九阴的力量!"他的怒吼震碎青铜面具,露出半张布满龙鳞的脸。

    我趁机将饕餮虚影压缩成针尖大小的黑点,顺着他的七窍钻入体内。

    战场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九条白骨巨龙同时僵直,正在与仙尊缠斗的那条突然转头咬向自己脖颈。

    魔帅的蛛矛抓住机会捅穿三辆青铜战车,那些迸溅的黑色血液在触及饕餮气息时,竟然发出被腐蚀的滋滋声。

    "就是现在!"我踩着某条白骨龙的脊椎跃向高空,血脉之力在掌心凝成烛龙逆鳞的形状。

    当这枚伪造的逆鳞砸进战场核心时,所有昼夜裂缝突然开始互相吞噬。

    仙魔联军的喊杀声如同被点燃的火药。

    小仙颤抖的剑尖终于刺穿某个元婴魔修的后心,而小魔的粉色魔角亮起诡异光芒,竟召唤出魔帅亲卫队才有的深渊蛛群。

    我看见甄宏图用秤杆挑着敌方令旗,在雷云中跳起古怪的禹步。

    "乾坤归位!"我嘶吼着捏碎最后三枚铜钱。

    孙武的虚影在消散前抛出令旗,那些溃散的离火阵残渣突然重组成朱雀形态,将最后三辆青铜战车焚成赤红色铁水。

    当敌方主将的躯体被饕餮虚影彻底吞噬时,整片战场的地脉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踉跄着落地,发现金丹表面的龙鳞纹路已经覆盖大半,而饕餮图腾的獠牙正缓缓爬上锁骨。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小魔挂着半截蛛丝扑进我怀里。

    她染血的粉色魔角蹭到我下巴时,我闻到了糖霜混着血腥的古怪味道。

    远处仙尊正在用破碎的拂尘修复地脉,但每次扫过我的方向,那些白玉麈尾就会不自然地蜷缩。

    "干得漂亮!"魔帅的蛛矛重重顿在我身侧,他背后八条魔纹却诡异地避开我的影子,"不过你这吞噬神通...倒是与深渊某些存在颇为相似。"

    甄宏图挤过来勾住我脖子,他道袍里掉出七八个储物袋:"别听这老蜘蛛瞎扯!

    快看战利品里有千年份的..."他突然僵住,秤杆尖端挑起我衣领下蔓延的饕餮纹路,"老林,你这纹身会动?"

    庆功宴的篝火燃起时,我躲在营帐阴影里查看金丹异变。

    烛龙逆鳞的纹路正在蚕食最后一片金色,而饕餮图腾的尾巴已经缠上脊椎。

    帐外突然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仙尊那柄本该彻底损毁的琉璃盏,此刻正在某位亲卫手中泛着完好无损的冷光。

    当小魔哼着走调的战歌掀开帐帘时,我迅速用绷带缠住变异的手臂。

    她捧着的庆功酒里,有粒星砂正在杯底拼成模糊的"小心"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