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目光落在印章上,疑惑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张起灵拿着印章,上下打量,半晌开口:“阿飞,你用悲风白杨,将外层震裂。”
    “这印章里面还藏着东西。”
    他用食指点了点印章:“外面的也是玉,但是里面的东西……兴许更贵。”
    李莲花听说还有东西,神色一讶:“小哥,你的意思是,这个印章外面那一层,是别人故意为之。”
    “你刚刚说有点真,有点假,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
    张起灵眸光落在桌上的印章,轻声道:“因为有点假,圈子里面的人,就不会收藏。”
    “我们也不会遇到它。”
    “许多古董都有自己的特色,比如昨日看的那对瓶子……看瓶先看底。”
    指尖点在印章某处:“这里,就有问题……其他的地方就很真,半真半假。”
    笛飞声接过印章,放在掌心,运转内力,精准的将印章外层碎裂:“你再看一看。”
    张起灵用手将外层的印章剥开,没多久,里面还真的有一个物件。
    他凝神将东西分离出来:“是一枚私印。”
    李莲花见真的分离出来东西,微瞪了一下眼睛:“这私印……看着玉不错……就是你说的种水。”
    张起灵将东西举起看了看:“嗯,值钱……”
    他低头辨认底部的刻字:“不是多尔衮……”
    他抬头又道:“明朝的。”
    李莲花咦了一声,眼底一亮:“那这岂不是,捡漏了?”
    他拍了拍张起灵:“我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还真的能捡漏啊。”
    “不愧是小哥啊。”
    笛飞声拿过印章看了看:“能有多值钱?”
    张起灵思索片刻,答道:“可以让解家帮忙卖掉。”
    他微微一笑:“能买杭州的房子。”
    李莲花嚯了一声:“这么值钱。”
    他低头将碎玉收拾了一番,丢入垃圾桶:“家有一宝,养老生活质量都高不少。”
    第二天,三人准备回杭州。
    宁远如今的压力很大,听说三人回来,亲自开车来接机。
    “李哥,你们朋友的身体怎么样?”
    李莲花啊了一声,随口道:“还行,就是老毛病了……反反复复,这次差一点就去了。”
    他坐上车问道:“对了,雷河,现在什么情况?”
    宁远拉上安全带,叹了口气:“已经重症了,一直没有出来。”
    他又叹了口气,低头启动车子:“那天举办聚会以后,没多久,雷河晕倒在公司。”
    “他妈一直找那个医生,商量对策。”
    李莲花抬手将窗户开了几分:“那次你没去就行……其他人什么情况?”
    “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不过听说雷河出事,一个个都害怕的很。”
    “您回来,我还没有告诉他们。”
    李莲花嗯了一声,轻笑开口:“这事倒是让你为难了,估计很多人找你。”
    宁远一边开车,一边道:“哪里,能帮上您就行……”
    他偏头看了他一眼,又说:“我先送你们回家。”
    “麻烦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车稳稳停在巷子。
    李莲花下车,目光落在门上的纸:“这纸成了留言簿?”
    他抬手撕下:“这么多人。”
    张起灵将门打开,与笛飞声提着东西走进去。
    宁远公司有事,说改日再来拜访,李莲花也没有强留。
    三人回到家,院子里的菜也可以吃了。
    李莲花将桌子擦拭了一遍,吩咐道:“小哥,地里有些杂草,你等会扯一扯。”
    他起身走进去搞卫生。
    直到下午,三人才将屋子里里外外弄干净。
    日光随意落,李莲花坐在秋千上,低头看手机:“点外卖,还是买菜自己做?”
    笛飞声正与张起灵立在一旁,钉着秋千。
    “你看着办,出去吃也行。”
    李莲花闲适地荡秋千:“这不是吴山居,还等着小哥开业,我们买菜去看胖子。”
    “听说腿已经拆石膏。”
    “行。”
    他见两个人都没有问题,低头跟胖子发了一条消息。
    那边回复的很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