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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一切与王妃无关
    第 270 章 一切与王妃无关

    煜王府。

    从宸王府门口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煜王南元煦一直没离开过王府,在齐从筠身边照顾着她。

    “王爷,宫里来人了,宣王爷进宫。”煜王府的护卫走到南元煦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好,本王知道了。”南元煦点点头,温柔地扶着齐从筠躺下。

    “王爷。”齐从筠担忧地抓着南元煦的手。

    “没事的,筠儿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南元煦安抚地拍了拍齐从筠的手,把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

    齐从筠虚弱地点点头,身体的疲惫让她不由闭上了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照顾好王妃和小少爷。”南元煦不舍地看着齐从筠和小床里的孩子,转身交代了屋内的侍女。

    若他没猜错,昭德帝这次宣他进宫,他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御书房。

    “儿臣见过父皇。”南元煦恭敬地朝昭德帝行了一礼。

    御书房内已经跪了不少的人,齐从筠的父亲齐常渊、姐姐齐沛雨和姐夫施言礼,冷宫此前看管卫贵妃的女官刘嬷嬷,还有八驸马宁祈年。

    一旁还站着太子南元晔,三公主南昭徽,还有一个坐着的宸王南冥一。

    “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昭德帝一本折子扔在南元煦身上,冷眼看着他。

    南元煦不敢躲,弯腰捡起地上的折子,跪在地上,打开折子看了里面的内容,福身磕了一个头,“儿臣认罪。”

    折子里,全是这些年他和齐从筠给小皇孙承郢下毒、陷害宸王府、以及各种挑拨宸王府和东宫关系的事,最后还有一件意图毒害宸王和宸王妃之事。

    而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就是人证,他早已无从辩驳。

    但是他没想到,宁祈年也在。

    “好,那些认了,这些呢?”昭德帝又甩了一本折子在南元煦身上。

    这次,南元煦的脑袋被狠狠砸了一下,拿起落在耳边的折子翻看,里面是他此前在太子从荔江郡回来的路上布上土匪、设计落石,阻挠寒家运送物资之事,但人都已经死了,他们又如何知道的?

    宁祈年!南元煦苦笑,他终于明白宁祈年为何会在这了。

    “儿臣认罪。”南元煦沉声应道。

    “好!好!好!”昭德帝愤怒地点点头,朝外面朗声道,“来人,去煜王府把煜王妃请过来!”

    “父皇!”南元煦震惊地抬起头来,祈求地看着昭德帝,“所有的一切都是儿臣所为,与王妃无关,王妃中毒病重,还望父王开恩。”

    “与她无关?”昭德帝勾起一抹冷笑,嘲讽地看着南元煦,“你不会不知道朕定下的煜王妃是齐沛雨吧?是你怂恿齐沛雨私奔换了煜王妃吗?朕没治齐家和你的欺君之罪,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吗?”

    “请圣上恕罪,此事臣事先并不知情。”齐常渊连忙磕了一个头,颤着声音说道。

    “不知情?最后是你齐常渊做主让齐从筠上花轿的吧?齐大人可曾想过告诉朕一声?没有吧?”昭德帝讥讽道。

    “臣、臣罪该万死。”齐常渊俯身在地不敢抬头,一旁的齐沛雨和施言礼同样战战兢兢地俯身在地。

    “王妃替姐出嫁,也不是她想的,”南元煦替齐从筠辩解道,“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她都是被逼的。”

    “不,圣上,是煜王妃怂恿我私奔的,也是她强迫我给小皇孙下毒的。”听到南元煦把所有事都从齐从筠身上摘下,齐沛雨抬头看着南元煦反驳。

    若不是齐从筠逼她给小皇孙下毒,她也不会得罪寒夜以至于中毒,差点连孩子都没保住。

    “这一切都是儿臣要王妃做的,一切与王妃无关,请父皇明察。”南元煦沉着地辩驳,“王妃毒害小皇孙对她来说有什么益处?都是儿臣要她如此。”

    “四皇弟对王妃还真是情深义重。”南昭徽唇角微挑,戏谑地说道。

    “三皇姐,元煦只是在说实话。”南元煦从容地回答,看着昭德帝沉声道,“儿臣罪无可恕,只求父皇能让皇婶给王妃解药。”

    *

    宸王府,中堂。

    “王妃,煜王妃来了,”沐书走到寒夜跟前,恭敬地拱手行了一礼,“王妃可要见?”

    “请她进来吧,我就是在等她的。”寒夜点点头,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是。”沐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中堂。

    不一会儿,沐书便带着齐从筠走了进来,而后自己退到了一边。

    “未雨,给煜王妃上茶。”寒夜平静地喝着茶,吩咐身后的未雨。

    “王妃,”齐从筠没有坐下,反而在寒夜面前跪了下来,“是我一直不听劝一直在谋害王妃,还请王妃和宸王说一声,放过煜王。”

    南元煦离开后没多久,她就被身上的疼痛痛醒了,她知道这次南元煦进宫没那么简单,于是她不顾煜王府众人的劝阻,执意来了宸王府找寒夜。

    “你做的和他做的,又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这些事都是你们一块做的。”寒夜淡定地看着脸色苍白的齐从筠,嗓音清冷。

    “王妃你想我死,我可以马上死在你面前,只求你们能放过王爷。”说着,齐从筠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心口。

    见齐从筠拿出了匕首,沐书往前走了两步,提防着她。

    寒夜唇角勾起一抹笑,低头看着齐从筠,“煜王妃,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交易?”

    “王妃到底要我如何才能放过煜王?”齐从筠眼神哀求地看着寒夜。

    “放过煜王?煜王妃得去求圣上,而不是来我这。”寒夜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着。

    “我还能活多久?”齐从筠沉默片刻,抬眸看着寒夜。

    寒夜垂眸看着她,放下手里的茶杯,思索了一会儿,轻声道:“不确定,新药,你是第一个吃的,看你自己能撑多久,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两三年吧。”

    “你早就知道我崇拜你,而后一次次地羞辱我吗?”齐从筠自嘲地问道。

    “你用我制的毒我当然知道,至于其他的,都是你自己臆想罢了,”寒夜眼眸清冷地看着她,冷声道,“你想玩毒我也一直好好陪你玩,但你不该把主意打在阿冥身上,就算是意外也不可以。”

    “王妃,”从荔江郡回京后依旧在宸王府做门房护卫的谭言文带着安子公公和几个内监装扮的人来到中堂,朝寒夜抱拳行了一礼,“宫里来人,宣煜王妃进宫。”

    “煜王妃,恕不远送。”寒夜点点头,看着地上的齐从筠轻声说道。

    “煜王妃,请吧。”安子带着人向寒夜行礼后,朝齐从筠摆出“请”的姿势。

    待安子带着齐从筠离开后,寒夜转头看向未雨和沐书,“走吧,我们也回国公府找小初儿。”

    今日一早,南冥一进宫后,她就让云行带着小锦初,乳娘还有春休和先雪回了镇国公府,而她等着齐从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