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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北京大学学生又有什么事情
    真不就是一个天方夜,无事生非的事情吗?我立即就跟他们当中的有些人说:

    “你们现在说的这些,根据什么群众反映,去说人家的作品。我就跟你们说老实话吧,

    “人家的许多作品当中,有很大的一部分,以前都是我们,还有几个爱好者,不时地在一起,常常地都讨论过了的。

    “有些细节,我还在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帮他推敲过。尤其是陈本虚的那个大型历史剧本《鬼雄》,还是当时我们县委,县政府的领导。

    “现在我们的一些上面领导,亲自看过了他的初稿。这样子产生在我们神奇县的一个剧本,怎么又成为了陈本虚的兄弟写的了呢。

    “最后我告诉他们,你们这些人,绝对不要低估,我神奇县人的智商了吧。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事情,还真成了这么一回事。开玩笑啊开玩笑,我希望在雪花城的他们,这是最后的一次表演。

    “以后再也不要闹,这样子的笑话了。我还跟他们保证说,你们说的据群众反映,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要是以后哪个再在我们神奇县,说起这件事情,那请你先要告诉他们,请不要污蔑了我们神奇县的人。更加不要玷污我们神奇县人的人格。

    “还有就是,你今天去申报这你上事。如果解决不了。就把你的账号告诉我,这两年你们一家人生活,由我来负责。”

    “谢谢你啊,杨县长。”

    看着他的车子绝尘远去,陈本虚又回想起了,在神奇县政府的食堂里,在他的房门口,两个人长时间地坐在那里,看着远去那斑驳陆离的星辰。

    一次次地围绕着文学,戏剧,他们高谈阔论,那多有意思啊。还真的有一点想了,在这大城雪花城,实在是太复杂了。要是真的没有办法,还是回神奇县去好了。

    有了杨县长的最后那句话。还是抱着忐忑不安的心,陈本虚一走进了这间大大的办公室,胡书记正在批着什么文件。

    他抬起头一看就放下了手上的文件,十分高兴地说:

    “北京大学学生,今天,又有什么事情了啊?”

    陈本虚一时感觉他的记性,有这么好。就冲着他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像熟人似的笑看着他,先把手上的那一份报告,放到他的桌子上。

    他只瞄了一眼就说:

    “你这一回,怎么又是来要钱的?”

    “没有办法啊。”

    “又有什么困难了?上一次,我不是给你解决了吗?”

    陈本虚说:

    “上一次,是上一次,这一次是这一次。这一次,陈本虚又碰到了很大的困难。”

    说实在话,人家领导对这些芝麻小事,是根本就不当是一回事。王秘书说得那是太对了。他可能也是不太注意的。陈本虚又说:

    “胡书记啊,我现在,真的是很困难啊。”

    陈本虚一边说,一边把那份协议书拿了出来。再一次放在了他面前。他还是先看了陈本虚的报告。再去看那一份协议书。

    这一次,他就看得很认真了。看完了他站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陈本虚一番,一字一句地说:

    “这个事情,应该是你自己负责任了。”

    陈本虚听了,惊得脸色全白了。说:

    “为什么?”

    “上次,你自己不是说过了。你少的,只是学费吗?怎么现在,又扯到工资上去了呢。”

    陈本虚人就怔了一下,再认真闪念地回忆了一下,记得自己当时,应该是只想到了学费,担心也只是,学费这个问题。

    于是陈本虚似乎冲口而出说了一句:

    “我当时,是说自己,少的只是学费。”

    我的个妈呀,想不到。他的记性,也是那么地好。王秘书还说,他不记什么,我们的芝麻小事。现在看他连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明白呢。

    这怎么办呢?晓得他,已经是看明白了。陈本虚当然只有装着糊涂,嘿嘿嘿地,在那里傻笑了。

    “陈本虚啊陈本虚,我问你吧。”

    “好。”

    “你要好好地回答我。”

    “问吧。”

    “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或者是在无意之间,得罪了你们那个杨老师呢?”

    陈本虚赶快说:“没有的事情啊。他一直都还在编辑部里说,我是他在编辑部里的骨干分子。”

    “你是骨干。”

    “还要在我们的编辑部里,好好地培养我呢。”

    “要培养你。”

    “是的。都两次,送我到你们雪花城学校,来学习过了。”

    “你真的,没有罪杨老师?”

    “对。”

    “他真的说,要好好地培养你?”

    “当然。”

    “那你真的是两次,都来学习过了?”

    “是啊。这可是真的啊。这应该是有记录的。”

    “那他为什么,他还会这样子,刁难你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

    “还会这么的,对你下狠手?”

    “也不能算狠吧。还是让我去参加考试。”

    “这个人啊,每次到我这里来,都是一脸笑嘻嘻的。”

    “他为人就是这样子的。”

    “对,是那么地温良恭俭让,那么地对人,唯唯诺诺啊。”

    “见人就是笑。”

    “还真是个慈眉善目的人呢。”

    “我也觉得,他是这样子。”

    “他对你做的这件事情,要是两个人,没有弑父之仇,那是做不出来的。”

    确实呢,陈本虚也真的不晓得,杨老师怎么会这样子,刁难自己。陈本虚真的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犯下了他的什么大忌,伤透了他的心,他才会这样子,算计着自己。会这样子用心的,狠狠地来刁难陈本虚。

    平时陈本虚也晓得,哪怕就是一般的人。或者就是个做出纳的,只要去学习过了一次,那回来,什么问题,都能够解决了。

    陈本虚是和几个编辑,已经学习了有两次呢。可是几个人的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

    就连考这么个学校,他简直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地,要阻拦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