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昭容的话,秦烈和赵岩封都觉得不可思议:“王婧的妈妈可都40多岁了,难道有人会用半个世纪的时间去坑害一个人吗?”
徐昭容:“只要利益足够大,那就行。”
赵岩封拧眉:“会不会是凑巧?嫂子,以我在东北这个地方多年的习惯,这个地方的人尤其是农村人,确实挺迷信的。”
徐昭容笑道:“不是东北的农村人迷信,其实全国的农村人都迷信。咱们新社会为什么要打击封建迷信,就是因为这些封建迷信,90%都实在害人。”
秦烈:“为什么不说是百分之百?”
徐昭容心道,老娘就算那10%的特殊。
徐昭容转移了话题:“你们还记得王婧说的,她妈妈嫁给她爸爸以后,她们村的一块地,出现了和她外公家一样的情况,突然从肥沃的土地,变成了不长粮食的土地。你们还记得不?”
秦烈点头:“对呀,所以这才显得邪门呀,一个女人,一出生害了娘家人,嫁人又害了婆家人,多邪乎呀?”
徐昭容冷笑一声:“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这婆家如果是有些人的有意为之呢?”
赵岩封脑子飞速的转着:“嫂子,你的意思,王婧妈妈是被人刻意安排,嫁给王婧爸爸的?”
徐昭容点头:“十有八九是这样。”
秦烈好奇:“那会是谁?谁要这么干?王婧的妈妈身份很特殊吗?”
徐昭容摇头:“并不特殊,只是命苦而已,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导致王婧妈妈一生的悲剧,绝对是一个中医,王婧妈妈命苦呀,在她出生的那一年,刚好有一个懂药材的人,发现了一颗人参,吸收了周围的养分。他想要把这颗人参养大一点再去采摘,但是又怕被别人知道,所以他故意找到村里刚出生的女孩子,把一块突然变化的土地,怪罪到这个女孩子头上。然后可能十几年后,他又在另外一个村的地里发现了一颗即将成材的药材,所以他用了一些办法,让王婧的妈妈嫁到那个村子去,结果王婧妈妈一嫁过去,就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从此以后,王婧妈妈灾星转世的身份,就再也摆脱不掉了。”
秦烈气的骂娘:“我草,太他妈的卑鄙了,就为了这个,害了一个女人的一辈子?”
赵岩封发问:“嫂子,那为什么那些人不许王婧妈妈离开村子呢?”
徐昭容指了指自己:“因为我,或者说,因为我这样的人,那个人害怕王婧妈妈离开村子,把她的情况告诉别人,这样一来,只要遇到我这样懂药材的,就会立刻知道所谓的灾星转世,是为了掩盖两颗极品药材的事实。”
赵岩封也气的骂人:“真无耻。嫂子,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卑鄙的人的美梦给破坏了,抢走他多年不舍得挖的药材。”
秦烈倒是好奇:“弟妹呀,这个人能用接近50年的时间去害人,你现在挖走了他的药材,他会不会报复你?”
徐昭容:“他敢?实不相瞒,我怀疑,这个陷害王婧妈妈的人,已经死了。”
“啊!死了?”赵岩封和秦烈都不敢相信。
徐昭容点头:“赵岩封,你还记得聂诚身边那个警卫员,黄百川吗?”
赵岩封:“我当然记得,那孩子的针灸手法可能仅次于你吧。”
徐昭容:“黄百川师承南方一位顶级的中医世家,看家手艺是鬼门十三针,鬼门十三针,意思的鬼门关上都能争一争。而和这鬼门十三针齐名的,是北方一个家族,这个家族有一门针法,太乙十三针。太乙十三针和鬼门十三针,号称一正一邪。但是在中医界,都有着绝对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出意外的话,陷害王婧妈妈的人,就是会太乙十三针那个门派的掌门人,不过我之前打探过,他已经死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后人留下来。”
秦烈:“他费尽心思,陷害王婧妈妈,结果最后药没采,就死了?”
徐昭容笑了:“人算不如天算,说起来,这里面和我也有些关系。”
徐昭容顿了顿:“大概是50年前,那个时候新华国还没建国呢,当时中医界举办了一场非常大的比试,东南西北的中医世家都来比赛了。而那一届,我邱师傅惊才绝艳,天纵奇才,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获得了天下第一的名头,不管是鬼门十三针的家族,还是太乙门都败在我邱师傅的手下。从哪以后,天下所有中医以我邱师傅为尊。这也是为什么,黄百川见到我,要管我叫一声大师姐的原因。”
“也就是在那一次的比试后,太乙门的掌门人,司徒老头,虽然败给了我邱师傅,却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超过我邱师傅。结果呀,人算不如天算,我查过了,前几年,就是最乱的那几年,司徒老头因为传播封建迷信,被一群红袖箍的带去批斗了,斗了很多场,最后活生生的给斗死了。”
“啊!!!”秦烈和赵岩封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赵岩封:“所以,王婧妈妈的仇,等于报了?”
徐昭容无奈一笑:“所以呀,司徒老头用封建迷信去害人,最后也死在这上面。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呀。只可惜,司徒老头一辈子都想着和我邱师傅再争高低,也不知道他家传的太乙十三针,传没传下来?”
赵岩封和秦烈,一路上听着徐昭容讲述这些故事,时间倒是过的很快,中间两个人还换着开车,因为地面的积雪还很厚,路也滑,三个人不散开的太快,最后五个小时的路程,三个人足足开了7个小时,总算是平安的到达了。
赵岩封拿着地图:“嫂子你看,这是一份当地的地图,王婧说的她外公家,就是这个村子,那她外公家靠山的地,就是这一块。也就是我们现在朝北二里地的地方。”
徐昭容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早上五点多,我们就直接去吧,今天是元宵节,早点解决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回京城吃晚饭呢。”
三个人朝着山脚下的那块地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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