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做底稿(二十)
    祺王妃总感觉一直盘旋在王府上空的两只金雕,来者不善,担心生性凶猛的金雕伤及祺王。
    见王妃快步穿过一旁的抄手游廊,下意识给身旁几名心腹侍卫递了个眼色,
    祺王妃见状,不敢再往前,生怕阻扰了王爷的正事。
    不管怎么说,这两只极具攻击性的金雕,总得收拾了。
    与此同时,街道上不少老百姓都抬头看见,一只庞大的金雕背着一团黑物从上空飞过,不禁发出啧啧惊叹。
    “快看,那是雕背着雕吧。”
    “天爷啊,又是这两只雕,前阵子我便说总听见有雕声,我家老婆子还淬我说梦话!”
    先前之事仿佛是一场梦魇,可却实实在在发现在他们眼前。
    王妃已被丫鬟们扶了起来,祺王总算放下捂着胸口的手,重重的唤了口气,望着眼前的【真人】。
    “真人,方才那两只是——?”
    祺王自然认识雕,哪怕只是头回见到真身,可是雕这种玩意儿,向来只有在西北大漠活跃,怎会出现在上京城这种地界。
    真人闭目再度念了几道口诀,再睁眼时,仍是因为伤着内力而吐出一口血。
    他接着又道,“刚才我已在王府设下结界,那两只灵物轻易无法再靠近,王爷大可放心,而且先前有一只已被贫道重伤,短时日内无法恢复。”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不是去了祺王府?]
    [道士?]
    [嗯嗯,我闻着那道士的气味,同爷爷身上的气味相似,但不一样。]
    锦绣知道荳芽口中的【爷爷】,原是它们的主子。
    [主子我说的是真的,那道士修炼的是害人的妖术,断不能留。]
    [好,我知道了,我会想法子除了那名道士。]
    [嗯嗯,主子一定要替我们报仇,他用妖术伤了菜芽好多修为,我们的修为都是爷爷给的,爷爷如今闭关,要是爷爷知道菜芽的修为被道士所伤,也一定也会替我们报仇。]
    [你们放心,伤我亲人,必然诛之。]
    [嗯嗯,有主子这话我们就放心了,待主子杀了那妖道,我们定会为主子对付祺王。]
    [对了,今儿可是因为那道士,所以你们无法近身祺王?]
    [是的主子,祺王身边的妖道实在太厉害了,菜芽根本伤不了他。]
    [你和菜芽这阵子只管养好身子,其它的不用想。]
    [嗯嗯,是主子。]
    随之而来的是魏娘切急近前的禀报声,“郡主,菜芽受伤了。”
    “什么!”
    难道,刚才院里的闷晌是。
    锦绣不及他想,当即起身快步随魏娘走出门房,果真看见廊外菜芽奄奄一息的瘫软在地,而荳芽无措的站在它的身旁。
    她大惊失色,赶忙道:“快,去请礼大夫来。”
    “是,郡主。”
    锦绣说罢,快步上前抱起菜芽,同时吩咐身旁的扶桑:“把荳芽也带上。”
    “是。”
    礼大夫和丞延很快赶来韶光居,看见锦绣把两只雕安置在罗汉床上。
    见着来人,锦绣连忙起身见礼:“还请礼大夫,务必救回菜芽。”
    礼大夫缓了缓神,想说,这两只不是锦绣的金手指嘛,哪来的金手指这么菜。
    却也无暇思索,带着丞延近前查看,丞延与荳芽本就有感情,他负责查看荳芽,好在荳芽无甚大碍,但身子也虚弱得紧,当即为它施针。
    经礼大夫诊断,菜芽是受及内力,好在来得及,多给它施了几针,又配了些药。
    “让它们这阵子好好养着,营养之物必不可少。”
    锦绣心领神会,回头吩咐魏娘:“让厨房备准几斤鲜牛肉,即刻送来。”
    “是,奴家这便去厨房取了来。”
    礼大夫亲手喂菜芽吞下两颗药丸,抱起它放置在一旁的摇床,让它俩先在小床里养着。
    “它们这是遇到了天敌。”
    锦绣怔了怔,讶异道:“是什么天敌,竟能将菜芽伤得如此之重?”
    [主子~]这时,小摇床里的荳芽开口同锦绣说话。
    当然,只有锦绣能听见,她回头看向小床里的荳芽,而菜芽正闭目躺着歇息。
    而此时,进澜身后跟来一批持着冷兵器的禁军,一时间让人摸不清头脑。
    霎时间想起白天王府发生的一幕,很快想通了什么心思活泛的士兵已然吓破了胆。
    原来,那两只骇人的金雕是皇上派来的,他们还差点射杀了皇上的两只金雕。
    皇上听闻王府窝藏妖道,此乃祸国殃民之重罪,今夜皇上只下旨,命我等揖拿妖道,倘若王爷有意阻挠,莫说是先皇旨意,王爷所做之事,当真以为皇上不加以重罪!”
    祺王妃已然被吓软了腿,好在身旁的丫鬟及时搀扶:“王妃~。”
    进澜全然没被祺王吓住,淡声应道:“有没有,卑职等搜查便知。”
    再看见禁军大肆在自己的王府里翻查,心头郁结,攥紧了背身的双拳,担心闭关真人被禁军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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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王和祺王妃眼看禁军从偏殿押解出来的真人,心里是又气又怕,但又无言以对。
    然而,进澜却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再次说道:“皇上有令,看守王府重兵由禁军替换,换下人马随我回宫复命。”
    “是!”
    祺王妃神色大惊,她爹好不容易使了些手段,买通了一两员重兵,宰相府时常派人私下往王府送来接济。
    不然,这五年里,她和王爷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皇上心思何其歹毒,这是要断了她和王爷的活路。
    怀疑针对祺王府的除了皇上,可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祺王憋着胸腔里的怒火,眼看着进澜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夜色很快恢复平静。
    人看着眼生,大理寺卿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侫臣,在家中眷养的叛贼。
    便在这时,身后的铁制牢门再度打开,发出沉重的吱哑声晌。
    自然,贺年庚也成了邢相首要怀疑的对象,至始至终,他对贺年庚示好投诚的态度,依旧有所保留。
    邢安青也来到了老子书房,相较而言,他显然没那么沉得住气,
    魏将军发现了肯定会遣人给你送回营里,主君先前才派人来要将公子接回城,
    废话少说,小小的老子还怕那敌寇的刀枪不成,你难道忘了第一天来到肃州看到的景象,地方百姓好不容易迎来新生,本公子岂。
    寅时虽个头比他主子还要高出一个头,力气却远不敌丞卿状是轻轻的一推,整个人便往边上栽倒。
    “公子别啊,小的小的跟着你。”
    他既劝不动主子,肯定得跟紧主子,不然回头自己也没了活路。
    丞卿很满意寅时的识时务,不料,他刚掀起帐帘,迎面被贴身暗卫刃五挡住了去路。
    “公子,三思!”
    “你也拦我!”丞卿以为,相较寅时,刃五应该更了解他的性子。
    “公子,对不住了!”
    刃五说罢,正要抬手将人劈晕,岂知丞卿早料到他的动作,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直抵自己的胸腔。
    刃五惊得手上动作一滞,从地上爬起来的寅时更是大惊失色,“公子~。”
    丞卿眼神坚定而又决绝,一时间让人不敢轻视年仅十岁的他,“本公子还是那句话,上阵杀敌是我作为大庆儿郎该做的事!”
    刃五紧抿着唇,眉头紧拧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相信小主子真敢伤了自己,无奈地攥紧了身侧的两只拳头。
    丞卿不住勾唇一笑,睨了眼面前的刃五,“跟我走!”
    刃五眼神一瞬的犹豫,掀起的帐帘外出现另一人的身影来人意外地看了看他们主仆三人。
    丞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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