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徽元年的寒冬,似乎凝固在了长安。
鸿胪寺对于朴永忠而言,已从暂居的馆驿变成了插翅难逃的精美囚笼。东西两市那场虎头蛇尾的火灾,如同冰水浇头,彻底浇灭了他最初的狂妄。
慕容嫣迅捷如雷霆的应对、精准如手术刀的控制力,以及那紧随其后的、名为“保护”实为囚禁的加强守备,都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意识到,小打小闹的破坏,在那个女人绝对的实力和洞察力面前,不过是孩童的把戏,徒然暴露己方,徒增笑柄。
失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