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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啊?奇奇怪怪的!
    野牛粗重的喘息声,跟拉风箱似的,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可这挣扎压根没撑多久,也就几十秒钟的功夫。

    野牛的动作慢了下来,蹬腿的力道越来越轻,抽搐的幅度也小了。

    最后彻底不动了,就那么直挺挺躺在地上。

    周安没急着起身,又透过瞄准镜看了两眼。

    虽说他看不见野牛的心脏,但这一枪绝对精准命中心脏,半分偏差都没有。

    为啥这么肯定?因为野牛被击中的地方,正往外冒血呢。

    不是慢悠悠淌的那种,用“飙血”形容都嫌轻,更准的是“喷射”!

    那心脏本就是个高压泵,左心室的劲儿大,能把血送遍全身。

    这会儿被巴雷特的子弹打穿,高压系统一下就崩了。

    内部那高达120mmHg的压力,顺着弹孔的破口瞬间往外冲。

    心脏大动脉的断裂处,血就跟被高压水枪推着似的。

    以极快的速度“噗噗”往外喷,跟个小喷泉似的。

    溅得周围的草叶上、泥土里全是血。

    那出血量看得人咋舌,一会儿功夫就在地上积了一滩。

    顺着地势往低处流,“哗啦啦”的声响都能听见。

    看着那滩越积越大的牛血,忍不住咂了咂嘴。

    心里头直犯嘀咕:

    “可惜了,真可惜了这好东西!”

    他可是知道的,牛血这玩意儿是补铁的一把好手。

    比啥菠菜、红枣管用多了,里头还含有不少微量元素。

    这年头的人们,最容易气血不足,脸黄没力气。

    要是能吃上点牛血,补气血的效果实打实的,比啥高级补品都顶用。

    尤其是这新鲜的牛血,等它凝固了。

    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往火锅里一涮。

    咬一口嫩得爆汁,那绝对是顶顶的美味。

    只可惜这些牛血都淌在地上了,着实浪费。

    周安见这野牛四腿僵直,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动静都没了。

    才终于站起身,朝着那野牛走过去。

    等真走到跟前,周安倒抽一口凉气。

    这玩意儿刚才隔老远看,就觉得体型巨大。

    走近了一看,比预想中还要吓人,实在是大的夸张。

    那颗脑袋,就跟老树墩子似的。

    周安蹲下身,稍微比划了一下。

    这白肢野牛的牛头,顶得上普通黄牛的两三个脑袋加起来。

    光是这牛头的重量,估计就有一两百斤了。

    “好家伙,这得吃多少顿啊!”

    周安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野牛厚实的脖颈。

    掌心感觉到粗硬的鬃毛,和底下紧实的肌肉,心里头乐开了花。

    以前村里那头耕地的黄牛伤了腿,没法下地干活。

    村长商量着要处理,他瞅准机会,把牛买了下来。

    那黄牛其实还挺大,也有个好几百斤。

    但耐不住人多呀!

    尤其是家里的弟弟妹妹们,特别爱吃烤牛肉串。

    用竹签子把牛肉串起来,用炭火烘烤时,油脂滋滋地往下滴。

    撒上点盐巴和辣椒粉,简直香的要命。

    弟弟妹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嘴又馋。

    牛肉消耗量大,早就吃得差不多了。

    之前小七周瑞还总念叨着,“哥,咱们啥时候再吃烤牛肉啊,我总想那个味儿……”。

    这下好了,有了这头白肢野牛,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用愁没牛肉吃了。

    周安蹲在野牛旁边,摸着野牛粗糙的皮毛。

    嘴里头默念了一声:“收回。”

    话音刚落,原本躺在地上的庞然大物,瞬间凭空消失。

    原地只剩下掉落的鬃毛,和一摊还没干透的血迹。

    周安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有这么个秘密空间。

    不然这两三千斤的大野牛,压根儿就弄不回去,只能丢在山上。

    把野牛收进空间之后,周安拍了拍手上的灰。

    然后将空间里面的大福,给弄了出来。

    大福从空间里出来后,摇着尾巴凑到他脚边。

    它看到地上那滩血迹,猜到应该是把那头野牛给收拾了。

    周安笑着弯腰,摸了摸大福的脑袋。

    “行了,别嗅了,那大家伙已经收起来了。

    走,咱再往林子里头转转,看看能不能再找着点别的好东西!”

    一人一狗的身影,继续在深山里面转悠着。

    周安一边走一边往前望,目光突然瞥见,远处立着一棵树。

    那树上好像挂着些什么东西,颜色跟树叶的绿格格不入。

    周安不由得停下脚步,眯起眼睛使劲儿瞅。

    那树上挂着一个个褐色的东西,跟小灯笼似的缀满了枝头。

    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喜人。

    隔得远看不太真切,他感觉像是皂角树,树上结了好多皂角。

    很快,周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心里头冒出个大大的疑惑:

    不对啊,皂角树这东西在东北也有,他是见过的。

    皂角得等天凉了,差不多十月、十一月的时候才会成熟,变成这褐色的模样。

    如今才刚七月,皂角怎么就熟了?好像不太对呀!

    难不成是自己认错树了?

    周安心里犯着嘀咕,脚步朝前走着。

    他走到树底下,仰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这棵树。

    这树长得挺高,他踮着脚往上看,估摸着得有十四五米高。

    树干也粗,得他伸开胳膊抱才能圈住。

    树皮是暗灰色的,摸上去糙得很,跟老家皂角树的皮一模一样。

    风吹过的时候,叶子轻轻晃动。

    整棵树郁郁葱葱的,透着股生机勃勃的劲儿。

    周安仰头盯着,树上挂着的褐色玩意儿。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方才远瞅着像皂角,可这会儿站在树底下仔细一瞧,差别立马就显出来了。

    皂角他熟,在长白山村里就有几棵皂角树。

    皂角树结的果子,都是扁长扁长的,跟晒得干硬的宽豆角似的。

    可眼前这东西,是实打实的圆柱状长圆形。

    一头圆一头略尖,鼓鼓囊囊的。

    倒像是把地里的花生或者毛豆,放大了好几倍。

    挂在枝头沉甸甸的,看着就比皂角瓷实。

    “这到底是啥东西啊?”

    周安心里的好奇劲儿,越发上来了。

    伸手够了够最低处的一根枝桠,他捏住最底下那一颗果子。

    轻轻一拧,“啪”的一声,果子就从枝上掉了下来。

    他把果子凑到眼前细看,这玩意儿差不多有他手掌那么长。

    弯弯的、鼓鼓的。

    果实的外壳是棕褐色的,硬邦邦的,有点脆。

    周安试着捏了捏,没成想稍一用力。

    “咔嚓”一声,外壳就裂开了一道缝。

    这壳看着硬,其实脆得很。

    跟薄脆饼干似的,稍微使劲就碎了。

    周安挠了挠后脑勺,举着果子嘀咕:

    “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啊?奇奇怪怪的,从来都没见过呀!”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