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阮卿卿的手递给他时,陆御白故意用掌心的薄茧擦过她腕间脉搏:“从今天起,这里的每一次跳动都归我所有。”
    誓词环节,他突然摘下话筒,俯身咬住她颤抖的嘴唇:“什么无论疾病贫穷都是废话,”
    他在宾客的惊呼声中轻笑,“姐姐只能属于我,活着,死了,都是。”
    交换戒指时,铂金戒圈内侧刻着微型荆棘花纹,扎进皮肤的瞬间,阮卿卿轻颤了一下。
    陆御白趁机含住她指尖,在神父念完“你可以亲吻新娘”的刹那,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彩绘玻璃前。
    舌尖撬开她的唇时,他故意让宾客看见她腰侧被攥出的褶皱:“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教堂彩窗的光斑在婚纱上碎成星辰,阮卿卿的指尖还残留着陆御白掌心的温度。
    婚宴结束后的回廊里,少年突然将她抵在雕花立柱旁,喉结在她颈侧滚动:"姐姐知道吗?当你穿着婚纱走向我时,我差点想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他咬住她耳垂,"这么美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看。"
    电梯上升时,陆御白的领带已经松开,露出锁骨处她今早留下的牙印。
    他将她困在镜面与胸膛之间,手机屏幕亮起——相册里最新的照片是她在誓词环节泛红的眼眶。
    "每一个瞬间我都不会错过。"
    他指尖划过屏幕,突然将手机怼到她眼前,"看,姐姐连紧张时睫毛都会抖。"
    婚房的门一关上,陆御白就把领带扯松了。
    他靠在墙边盯着阮卿卿,眼睛亮亮的,像发现宝贝的小孩:“今天你穿婚纱的样子,我看一眼就心跳得停不下来。”
    说着凑过去,鼻尖蹭着她的脸,“刚才敬酒时,那个男的多看你两眼,我都想把他杯子抢过来。”
    阮卿卿被逗笑,伸手拍他:“又瞎吃醋。”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横抱起来。陆御白故意颠了颠:“现在你是我老婆了,吃醋也有理。”
    把她放到床上时,天花板突然“哗啦”撒下玫瑰花瓣,吓得她轻叫一声,他却得意地笑:“惊喜吧?我偷偷布置了一整天。”
    床头投影仪亮起,墙上开始播放老照片。
    幼儿园时阮卿卿喂他吃饼干,初中她帮他补习功课,大学他在图书馆偷拍她睡觉的样子……阮卿卿看着画面有些发愣:“你居然存了这么多。”
    陆御白把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闷闷的:“当然要存着,你是我从七岁就盯上的人。”
    浴室传来“咕嘟咕嘟”的水声,陆御白试了试水温,转头朝她招手:
    “过来洗澡。”
    见她磨磨蹭蹭,突然坏笑着走过来,三两下把人打横抱进浴缸。
    “别动,”
    他用花洒冲湿她的头发,“今天好多人看你,我得把他们的目光都冲掉。”
    嘴上说着霸道的话,手上却轻轻给她抹洗发水,生怕弄疼她。
    半夜露台突然放起烟花,陆御白裹着毯子把她拉出来。
    “快拍照!”
    他举着手机一顿猛拍,还非要贴脸自拍。
    翻着照片时,他突然把手机贴在胸口:
    “以后每年今天,我们都要拍这样的照片,存满一整个硬盘。”
    说着又掏出本新相册,里面已经夹了几张婚礼照片。
    “你看,连你被花瓣呛到打喷嚏的样子我都拍下来了。”
    天快亮时,阮卿卿迷迷糊糊要睡,陆御白却还精神得很。
    他把人搂在怀里,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以前总怕你被别人抢走,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说你是我老婆了。”
    见她快睡着,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小声嘀咕:“以后敢多看别人一眼,我就……”
    后面的话被哈欠打断,两人在晨光里抱得更紧了些。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屋里。
    阮卿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陆御白支着脑袋盯着她,嘴角还挂着笑。
    "老婆,你睡着的时候会说梦话,"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叫我名字呢。"
    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味。陆御白穿着印着小熊的围裙,正手忙脚乱地翻煎锅。
    "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他端着盘子凑过来,结果煎蛋焦了一边,"失误失误,下次肯定更好吃。"
    吃饭时,他还非要喂她,自己先咬一口面包,再凑过去喂她另一半。
    下午收拾婚房,阮卿卿从柜子里翻出个旧盒子,里面全是他们小时候的照片。
    有张照片里,陆御白戴着她的发卡,扮成小姑娘的样子,逗得她直笑。
    "那时候你就爱粘着我,"她指着照片说。
    陆御白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现在也爱粘着你,以后老了也要牵着你的手去散步。"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收银员多看了阮卿卿两眼。
    陆御白立刻把她护在身后,结账时故意把婚戒露出来:"这是我老婆。"
    出了超市,他还嘟嘟囔囔:"以后不许别人看你。"
    说着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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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陆御白又抱着相册翻来翻去。
    "你看,这是你大学运动会跑步摔倒的样子,"
    他边说边笑,"当时我冲过去扶你,心跳得比你还快。"
    阮卿卿想抢相册,却被他按在床上:"别抢,我要好好收藏。"
    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老婆每个样子都好看。"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御白还是爱粘着她。
    早上要赖床多抱一会儿,下班回家第一句话永远是"老婆我想你"。
    有时候阮卿卿嫌他太粘人,他就装委屈,眼尾泛红看着她。
    可等她一哄,又立刻笑得灿烂,像只摇尾巴的小狗。
    周末清晨,阳光刚爬上窗台,陆御白就把还在赖床的阮卿卿搂进怀里。
    "老婆,"
    他用鼻尖蹭着她的头发,"我昨天梦见有人要把你抢走,吓得我醒了三次。"
    说着还红了眼眶,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偷偷勾了起来。
    吃早餐时,阮卿卿刚拿起勺子,陆御白就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夹过去:"老婆多吃点,"
    见她要拒绝,立刻扁着嘴装可怜,"你不吃我就不吃了。"
    等她咬了一口,又笑眯眯地凑过来:"给我也尝一口?"
    结果直接含住她咬过的地方,得逞地舔了舔嘴唇。
    下午逛商场,路过首饰店时,陆御白突然停住脚步。
    "老婆,"
    他指着柜台里的对戒,眼尾泛起红意,"你看这个戒指上刻着我们名字,不买的话我会难过的。"
    不等她回答,已经让店员包起来。
    还非要亲自给她戴上,趁机在她手腕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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