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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喜欢别人跟我一起疼。有人陪着疼,就没那么疼了
    傅燃被她笑的,心柔柔软软,冷着脸踩了一脚油门。

    傅燃对生死,不怎么在意。他觉得,死,未必是件坏事。

    但那一刻的慌乱,让他不懂。

    老实说,徐医生在傅家财团医院很久了,这是第一次见傅燃冷着脸送人到医院。

    以前都是傅燃留着半口气被人送来。

    那么个惨兮兮的小孩儿,如今……权势滔天,谁说天不会变呢?

    傅燃把姜娇抱到病床上,冷着脸:“她会死吗?”

    徐医生带着点幽默:“你希望我说她会死,还是不会死。”

    傅燃没生气,也没搭理他:“随你。没事我走了。”

    徐医生还能贫,说明没事儿。

    就说电击档位很低么,只是姜娇太弱了。

    傅燃把姜娇扔在医院好几天。

    她也在医院输液了好几天,开了很多药。

    徐医生查房的时候,不经意跟姜娇说:“傅燃……其实没那么吓人。”

    姜娇也不经意给徐医生看自己肩膀上的伤……

    徐医生:……

    她被应峰接回别墅,傅燃像消失了似的,好几天没回来,保镖不让她出门,说让她养身体。

    监控死角也站了保镖。

    佣人也不会饿着她了,因为徐医生说她营养不良,严重贫血。

    傅燃送自己去医院时短暂的温情,像流光,寂静无声消失,仿佛从来没发生过。

    姜娇出不去,急坏了项雷和翟容。

    他们有一个三个人的小群。

    项横:“娇姐,姜哲最近色心又起了,最近十分上头星耀会所的一个女模徐酝。后天极乐 会所举办月度星耀女神,星耀男神评选,声势浩大,姜哲他已经放出话来一定要力捧徐酝登顶本月度星耀女神。”

    翟容:“那是因为,当晚投资最高的人,可以在星耀会所特殊房间里,跟自己投资的男模或者女模过一晚,做什么都行。姜哲就惦记这个了。”

    姜娇无奈看着蹲守在监控死角的保镖:“放心,我一定去。”

    不行打地洞。

    悬天监狱那个铜墙铁壁的地方,她都能出来,一个傅家的别墅,她怎么就出不去了呢。

    项横:“娇姐,别惹怒傅燃,我听到好多他的恐怖事迹,太吓人了。不是死的问题,而是你想死都死不成的问题。这次赶不上,还有下次。”

    姜娇:“不行,这次姜哲只是顺带的。最重要的是,我要给自己一个能在富商圈行走的身份。没什么比一掷千金更容易出名的了。”

    翟容:“娇姐,决定动那笔钱了?”

    姜娇:“嗯。用钱比较快。”

    项横叹气:“娇姐,太危险了。报仇,我们可以帮你,可是你的最终目的……是不可能实现的,还会让你尸骨无存……太难了。”

    姜娇:“所以我才需要在傅家,需要傅家的帮助。”

    翟容:“可是……”

    姜娇:“看到罪恶横行,但却没人吱声,旁观者也有罪,旁观者也是参与者,默许了这个罪恶存在。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

    直到第三天,半夜两三点。

    姜娇睡意正沉,一个黑影从门外“砰”一声把房门踢开,直接上床压住她,带着血腥气。

    她刚要反抗,被男人死死压住,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男人声音有些暗哑:“你是谁?”

    姜娇绷紧的身体放松,又绷紧,是傅燃。

    他借着月光才想起来,苍白阴森:“哦,你啊。”

    他自己都忘了家里还有个活人。

    他没说话,就这么压着姜娇,打算就这么睡。

    姜娇被压的喘不过气,动了动,傅燃闷声阴暗冷森:“别动。”

    姜娇觉得手下黏糊糊的,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一惊,抬手,一手血。

    她被压着,呼出的声音扑在傅燃耳膜,柔软慌乱:“傅先生,你……去不去医院?”

    傅燃闭着眼睛:“不去,死不了。”

    “你滚。”

    他说着把姜娇从身下扯出来,扔在地上。

    姜娇被他扔的撞在地上,手肘顿时肿了。

    她站起来,看见傅燃在床上没动,这个出血量……比月经还多啊……

    转身去楼下找医药箱,拿上来。

    傅燃还在趴在床上。

    姜娇去浴室拿了毛巾,低头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消毒水。

    轻轻拽了一下傅燃,声音很柔:“我给你包扎。”

    傅燃从床上坐起来,带着暴戾:“我不是让你滚吗?”

    “你就这么想找死?”

    “你也配管我?”

    窗外月色洒下,傅燃在暗夜坐在床上,身上流着鲜血,血迹进入黑色床单不见踪影,脖颈侧面的鹰展翅欲飞,性感优雅鬼魅。

    就这么死死盯着姜娇,身上的暴躁呼之欲出,像随时要暴起咬姜娇一口。

    姜娇眼神怯怯的,但手却摸上了傅燃的身体,手指很柔软。

    衬衫一半染上血污一半带着浅淡的蓝,给他解开衬衫扣子,一个一个向下,露狰狞的鲜血和结实线条流畅的腹肌。

    刀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身上的血多,这么看,并不是他的血。那是谁的?谁能让他受伤?

    身上还有焦灼的痕迹,子弹擦过皮肤边缘,但没打中。

    她用毛巾从上到下给他轻轻擦拭,手指白皙被染上了鲜血,小心翼翼,更让傅燃觉得麻酥酥的,毛巾在腹肌上流连。

    傅燃神色一暗,握住她的手,低头呼出热气带着血腥呼进她的耳膜:“要不要做,一身血,一起死,多有意思。”

    做你个头。

    他接着在姜娇耳边大提琴音乐般:“可惜,你不配!”

    他脸上带着微笑。

    姜娇默默觉得他贱死了。

    姜娇手按住伤口,傅燃轻吸了一口气。

    手爬向她的脖颈按住。

    姜娇咬了下唇,试图无视脖子上那只随时可以要自己命的手,处理伤口很专业,专业到迅速。

    消毒水沾上棉花,软绵绵的手指轻轻压,压在皮肤上,刺痛麻酥酥的,顺着蔓延荡开。

    他不由自主,放在姜娇脖子上的手,松开……

    傅燃冷冷看着她,她修长手指抚摸自己,绕纱布的时候,一圈一圈在自己身上绕,细腻温润,呼吸贴着自己的胸膛,丝丝麻麻。

    这是决意要勾自己了?怎么处理个伤口这么撩人。

    做梦!你也配?

    傅燃从抽屉里抽出刀,拿着的刀在她身上游走,挑开,呼着热气:“我喜欢别人跟我一起疼。有人陪着疼,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