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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早就该这么治他了
    韦英娘回到家里,就听见黄老三喊痛。

    她拿着一个小罐子进去,看见黄老三的下肢被打得皮开肉绽,她心里高兴极了。

    他也有这么一天。

    就该这样好好教训他。

    黄老三看见她,叫她去找大夫过来。

    韦英娘把水盆放下,“钱不是已经被你拿去赌光了嘛,咱们家哪里还有钱去请大夫。”

    黄老三发怒,谁知道他刚一动弹,就扯到伤口,疼得他直咧嘴呲牙。

    好不容易缓过劲,他骂道:“没有钱你不会去借吗?我伤成这样,你连大夫都不请,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改嫁呢。

    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我变成厉鬼也要回来报仇。”

    韦英娘在心里冷笑,厉鬼有什么可怕的,他这个赌鬼更可怕,自己不是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

    你要是出事了,往后我跟孩子可怎么办。”

    “你知道就好,还不快去给我找大夫。”

    “我真是没钱找大夫,你也别生气了,我先给你脱下裤子,洗一洗伤口。

    我听说用酒洗伤口,伤口就不会发脓。

    我借张小娘子要来了半斤酒,我先给你洗一洗。”

    黄老三暴怒,又扯到伤口,痛得他一阵哀嚎。

    “什么,用酒来洗伤口,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把我痛死?”

    一个小伤口用酒清洗都痛得要命,更何况他身上这么大片的伤,还不得痛死。

    这个小贱人就是没安好心。

    韦英娘为难地叹了一口气,“那能怎么办呢,这么大的伤口,若是不处理肯定会发脓。

    你且忍一忍吧,只是痛一下子,很快就过去的。”

    说完。她不顾黄老三的反对,扒下裤子,把酒淋到他的伤口处。

    黄老三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这样处理伤口的方式,可比打板子要疼得多,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这个小贱人是故意的,她肯定故意报复自己。

    韦英娘看见他痛成这样,心里十分高兴。

    自己早该这样狠狠整治他一番。

    家里孩子听见父亲在惨叫,一个挤着一个走了进来,“娘,爹怎么了?”

    韦英娘记起张蔓月的叮嘱,她说过若是自己,一味隐瞒黄老三的所作所为,孩子们被蒙在鼓里,说不定会觉得黄老三是个好父亲。

    以后若是自己对付他,孩子说不准会同情黄老三,站在他那一边。

    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你爹把娘去干活挣的钱,全都拿去赌了,他人还被官府抓住了,打了板子。

    他伤得很重,若是不治的话,他的屁股都要烂掉了。

    娘这是在给他处理伤口,可你们爹忍不了疼,这才叫起来。”

    大红看了一眼,吓得飞快移开目光。

    爹伤得好重,伤口好可怕,她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黄老三怒道:“你跟孩子说什么,你人都是我的,赚来的钱不就是我的,少跟孩子说些有的没的。”

    “你本来就是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去赌了,现在家里一文钱都没有,我有哪句话说错。”

    韦英娘借机警告孩子,“你们也看到了,一个人赌上瘾了,是没有出息的。

    赌博不止会败坏家里的钱,让一家人饿肚子,还会被官府抓起来打板子,你们以后长大了,可不能碰这玩意。”

    大红:“娘,我们才不赌呢。”

    “对,我们不赌钱。

    “我们有钱,要攒下来买吃的。”

    “娘,爹这么做不对。”

    韦英娘听到这些话,感觉十分欣慰。

    孩子们幸好没有被养偏,他们还是明事理的。

    她是欣慰了,可黄老三却气得要死。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敢这么说老子,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孩子们本来就很怕他,听他这样一说,心里更是怕极了,呼啦一下全都跑了。

    黄老三更气了,骂韦英娘:“是不是你教的他们,你故意在孩子面前说我的坏话。”

    “我怎么是说你坏话,这些事不都是你自个儿做的吗?

    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想让别人说什么好听的。

    我现在最庆幸的,就是孩子没有学你。

    他们现在还是听话的好孩子,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

    黄老三还想要说什么,韦英娘拿起酒瓶,往他的伤口一倒。

    黄老三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

    夜深了,张蔓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以前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多舒服,现在没有李时俭,她居然睡不着。

    直到后半夜,她困了,这才慢慢睡过去。

    李时俭在夜色中疾行,终于找到了那一伙人。

    他们现在驿馆投宿,想必已经睡下了,驿馆十分安静。

    曹光问他,“李兄,我们要不要在现在动手?

    趁着夜深人静,刚好一锅将他们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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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在外不宜透露身份,曹光称呼他为李兄。

    不过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一起过来的人,大概也能猜到李时俭是官府的人。

    曹光身为捕头,能让他这么恭敬的,除了官府的人还能有谁。

    只是他有意掩藏自己的身份,他们不便点破,就算猜出来了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李时俭却摇头,“不可,既然打的是绑匪的名义,自然得依照他们的规矩办事。

    你们想土匪可敢在驿站跟人动手?”

    那必然是不敢的。

    匪向来怕官,见到当官的早就躲开了,哪还敢正面跟官差起冲突,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曹光:“李兄你说的是,是我想得不周到。”

    他们在驿站外等了半宿,终于等到天亮,那群人出门。

    这次出行的有两辆马车,护卫有八个,有一个块头特别大,在人群中也特别显眼。

    李时俭暂时还不想跟知县大人撕破脸,蒙住脸,让人看不清长相。

    他一挥手,八九个人就同时冲了出去。

    他们都是练家子,还是江湖中人,手上的路数多,不久便将人打败,唯一还剩下的就是那个身形高壮的大胡子。

    大胡子天生神力,普通人还没近他的身,便已经被他打飞出去。

    曹光和其他几个人将他困在中间,其他两个人按照计划,翻身上了马车,想要驱车离开。

    车夫早就被吓跑了,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其他人也被打趴下了,想要抢车也容易。

    谁知道他俩驱车刚要走,那大胡子主动出击,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朝他们袭来。

    曹光只觉得一阵风刮过,狼牙棒迎面袭来,他用大刀去挡,那把刀一下被震断,他人也被掀飞出去。

    大胡子找到了突破口,并不理会其他人,追上后边那一辆马车,双手死死拽住马车。

    人被往前拖了一阵,那马车硬生生被他逼停下来。

    曹光目瞪口呆,这人好大的力气。

    想要从他手上救人不易,说不准他们今天还得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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