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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我在金宫讲经
    他给自己定的 Deadline:十年。

    十年之内搞不定,立马筑基,绝不死磕。

    闭关久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嘴巴没味儿,馋得慌。

    他轻敲了下小铜钟。

    铛——

    钟声一响,守在金宫外头的特丽莎和阿尼卡立马冲进来,噗通跪倒,额头贴地。

    这磕头礼,他刚开始还觉得别扭,现在?习惯了。

    跪就跪吧,反正他当得起。

    俩人齐声:“上师,有何吩咐?”

    阮晨光:“我一个多月没吃东西了,弄点吃的来。”

    这年头,有些假大师吹牛说自己几十年不吃不喝,骗钱哄傻子。

    阮晨光才不干这种事。

    他是修仙的,但也是人。

    是人,就得吃饭、喝酒、闻花香、看美女。

    真修成木头人,那不叫得道,叫废了。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多拿点,来个二十人份的。”

    特丽莎和阿尼卡异口同声:“是!”

    说完,两人麻利退下,连脚步都带着欢腾。

    虽然阮晨光没明说想吃啥,但两个姑娘心里门儿清——他要的,绝对不是什么清粥小菜,而是那种能让人咽口水的猛货:烤牛、烤熊、烤老虎这类硬核大餐。

    烤牛简单,金莲花神庙后院就有活牛,一刀下去立马开烤。

    可要是烤熊——尤其是那种能把老虎踩脚下、一巴掌拍碎木门的大家伙,那就得找人动真格的了。

    阿尼卡立刻拨通了戈帕兰的电话。

    戈帕兰二话不说,当场下令:宰一头科迪亚克棕熊。

    那玩意儿不是普通的熊,是陆地上最能扛、最能打的肉山,成年个体能飙到八百公斤,老虎见了都绕道走。

    这头刚抓来的,六百多公斤,浑身都是腱子肉,毛都像钢丝一样硬。

    两位大厨,是整个邦里烧烤界的“扛把子”,靠一手炭火神技在街头混出了名号,被戈帕兰花大价钱请来的。

    他们刚走到铁笼子前,就呆住了。

    “这……这真是给上师吃的?”其中一个张着嘴,“这么大的熊,怕不是能吃三天三夜吧?”

    另一个咧嘴笑:“上师啥场面没见过?去年那头七百斤的老虎,不也被他啃得连骨头都舔干净了?你信不信,这熊掌他能当零嘴嚼着玩。”

    “行行行,动手吧!”

    “动!”

    笼子一关,电闸一推,“滋啦”一声,电流贯穿全身,那庞然大物连哼都没哼,直接瘫了。

    与此同时,戈帕兰、福瑞德和巴沙哈三人聚在一间小屋里,压低声音嘀咕。

    “上师出关了。”戈帕兰搓着手,“我觉得……是不是该送点人过去?”

    “你是说……女的?”福瑞德眼睛一亮,“我懂我懂!他闭关这么久,肯定憋坏了。

    来群姑娘跳支舞、弹个琴,气氛不就上来了?”

    巴沙哈点头:“安排可以,但得跟特丽莎和阿尼卡知会一声,别闹出乱子。”

    “放心,我等下就送烤熊过去,顺嘴提一嘴。”

    五小时后,一头烤得油光发亮、焦香四溢的巨型棕熊,被抬进了金宫,摆在阮晨光面前。

    六百多公斤的庞然大物,去脏去毛,还能剩四百多斤,像一座肉山堆在那儿。

    普通人光是站在旁边,都觉得胸口发闷,呼吸困难。

    可阮晨光只扫了一眼,心里就点了头——这火候,绝了。

    大猎物最难烤,外头糊了里头生,里头熟了外头硬。

    可这头熊,外皮焦脆带糖色,内里却嫩得能滴油,连筋都化了。

    他伸手掰下一块熊掌,咬了一口。

    嗯,有嚼劲,有香气,够味。

    普通人想啃?别逗了。

    牙没崩掉算你命硬。

    但阮晨光不一样——他的牙齿,能嗑钢板,嚼钢筋,这点韧劲,正好当饭后小点心。

    炖得太烂的东西,他反而嫌没劲。

    正嚼着,特丽莎和阿尼卡凑上来,开始汇报。

    “上师,巴沙哈搞了个App,能管理信徒。”

    “哦?”阮晨光眉毛一挑,“搞啥的?”

    “就像个信徒系统,登记、捐款、排位、发通知,一键搞定。

    现在三百万信徒,全绑在里头了。”

    “……三百万?”阮晨光愣了下。

    “是。

    半个月,捐了十七亿卢比,差不多两千多万美金。

    还有书,一百多万本,堆了三个仓库。”

    阮晨光咽下熊掌,沉默了几秒。

    天竺人,真疯。

    他连脸都没露,人家就恨不得把家底都搬来供他。

    “书,存好,我要看。”他淡淡道,“钱,找块地,盖神庙。”

    两人眼睛一亮,差点跪下。

    ——她们早想盖了,可没他点头,连铲子都不敢动。

    现在,圣令一出,立刻要盖就盖,要多豪华就多豪华,要多气派就多气派。

    “还有,”阮晨光擦了擦手,“十天后,我在金宫讲经。”

    “讲经?”特丽莎心跳漏了一拍。

    “全球直播,App上谁都能听。

    捐款排前三十的,准来现场,坐在宫外,亲耳听我开讲。”

    两人对视一眼,眼眶瞬间红了。

    这不是讲经。

    这是——神降。

    在天竺,讲经跟吃饭一样平常。

    那些老和尚、大上师,天天蹲在庙门口扯着嗓子念经,信徒们围一圈,听着像催眠曲,真能听出花来才怪。

    但特丽莎和阿尼卡心里清楚——这位上师不一样。

    别人念经是背书,他是真有本事。

    听说他闭关多年,连影子都不露,可偏偏有几百万信徒,跪着磕头,只因听说他能通灵、能驱邪、能让人病好得快。

    这不是迷信,是亲眼见过的奇迹。

    而要是他在金宫外亲口讲经——那就不只是听经了,那是天降福缘。

    特丽莎一拍大腿:“这事儿必须炸了!我马上发全网热搜,报纸头版都给他占满,让天竺每个犄角旮旯的人都听见上师的声音!”

    阿尼卡眼冒金光:“上师您是神明降世啊,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天籁!这次一开讲,怕是半个印度都要跪下来听。”

    阮晨光点了点头。

    其实他原本懒得搭理这些信徒。

    但一查后台,三百万信众……他眼神亮了。

    这数字,不是数字,是资源。

    天竺十四亿人,只要撬开一条缝,就能灌进去上千万信徒。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