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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都是老天赏饭吃
    在修仙界,靠烧香磕头攒出来的力量,叫“外道邪术”。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信徒靠神明?那是懒人捷径。

    真正的修士,自己种灵根,自己炼丹炉,自己劈雷劈风。

    可这信仰力……白扔了也可惜。

    阮晨光一抬手,金刚杵的光突然亮了一瞬,仿佛被什么吸走了核心。

    不是收走,是封印。

    把这堆热乎的“香火能量”,全灌进杵里,让它变成一件自带Buff的法器。

    往后谁拿它,都能沾点光。

    手下那帮子人,也别光当保镖了,给他们开个“信仰外挂”,一个个变成半吊子修士,实力翻倍,忠心也更牢靠。

    天竺14亿人啊,光站着不干活多浪费。

    人多,就是资源。

    哪怕这地方灵力稀得跟西北风似的,也得靠人头堆出点道行来。

    修炼这条路,哪有那么容易?天上不会掉灵药,地里也不会长仙草。

    能捡着点边角料,都是老天赏饭吃。

    “真难啊。”

    阮晨光心里嘀咕。

    整个星球,就他一个正经修仙的。

    系统里那点破玩意儿,早期还能救急,现在?早过时了。

    系统给的灵植?蔫了吧唧的野草,他随手种的几粒小世界带出来的种子,抽出来的苗比它高一倍,灵气纯得能当镜子照。

    系统卖的虎骨虎血?他随手从空间里抓一把,全是刚从活虎身上剥下来的,还带着热气。

    功法?系统里三本烂大街的呼吸法,他手里存着上万卷,随便抽一本,都能把系统那点东西打得满地找牙。

    但话说回来——系统也不是全没用。

    它能瞬间塞给他一脑袋风水秘术,让他半夜蹲在工地看地脉,一掐就准。

    能一键把他灌成丹道宗师,省掉几十年烧炉子的苦功。

    还能给个“背包空间”,他砸了点钱,空间直接涨到十万立方米,大卡车都能塞进去,冰箱彩电空调堆成山。

    可再想扩?不行了。

    钱不够。

    哪怕他现在是全球首富,也得天天想着怎么多赚点——这年头,连修仙都得氪金。

    阮晨光瞥了眼还亮着光的金刚杵,轻轻一晃身,人就消失在金宫深处,继续打坐去了。

    那杵,就让它接着发光吧。

    反正信仰力多得能当柴烧。

    结果呢?

    这光一亮,全城炸了。

    老百姓疯了一样往这儿跑,跪得满地都是,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有人边磕边哭,说梦见神明托梦,让他来赎罪。

    场面乱成一锅粥,有人抢位置,有人打架,还有人偷偷拿手机拍。

    阮晨光的手下赶紧跳出来管事。

    分成一万人一批,每批进五分钟,拍视频?滚蛋。

    摸金刚杵?做梦!

    “那是神的兵器!凡人连看都算福报,敢伸手?魂都没了!”

    特丽莎和长老们板着脸,嗓门比警笛还响。

    可人还是越来越多。

    路堵死了,车停十几公里外,人就徒步走。

    有的腿都磨出血,还咬牙爬。

    统计不了了——光金莲花神庙周边,跪着的人已经超五十万。

    还有人拼了命想靠近杵子,就摸一下,一下就行!

    “我就想碰一碰,求您了!我娘病了,她信神,我给她求点仙气!”

    没人理。

    金刚杵是神物,不是游乐场的碰碰车。

    它越亮,信的人越多。

    它越亮,阮晨光的底气就越足。

    没人知道,这神迹,根本不是神的旨意。

    只是一个修仙的,顺手捡了点“垃圾”,顺手炼了点“废物”,然后,让整个世界,跪着替他补了修为。

    再说,那些信徒里头,好多都是低等 caste 的首陀罗和贱民,上头那些人瞧他们一眼都嫌脏,压根儿不想让他们沾一下金刚杵——那玩意儿可是圣物,能碰的人少之又少。

    可偏偏,那金刚杵突然自己亮了。

    亮得跟大白天里的太阳似的,整座庙堂都被照得透亮。

    这下子可炸了锅。

    不光是本来拜神的信徒疯了一样往这儿跑,连街边卖菜的、赶集的、遛狗的、甚至遛弯儿的老头老太太,全都挤过来瞅热闹。

    神庙门口瞬间人山人海,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更吓人的是,有人被那光一照,立马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腿疼的不疼了,腰酸的不酸了,眼睛模糊的居然看得清远处的招牌了!

    其实这事儿,阮晨光心里门儿清。

    那光压根不是什么神力,是信众的念头攒出来的“能量”,他稍微一调,就变成了一剂温和的“心理按摩”,人一信,心就松,病自然就好一半。

    可老百姓哪儿懂这些?他们只看见:一照就灵!

    “天呐!我这老寒腿二十年了,冬天连床都下不了,刚才一挨着光,腿像被热水烫过,活了!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我近视八百度!戴眼镜都费劲,刚刚在光里站了三分钟,摘了眼镜——嘿!能看清对面楼顶的鸽子了!我这是重生了啊?”

    “我高血压快三年了,走路几步就喘,靠拐杖撑着。

    刚才那光一扫,我当场扔了拐杖,自己走了十圈!老天爷,我还能跑起来!”

    “我的关节炎!风湿!肩膀疼得抬不起手,现在好了!像换了具身子,我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十岁!这哪里是神庙?这简直是仙山!”

    “我拜了天神十几年,头一回见这种事!从今儿起,我这条命、我那三亩地、我闺女的嫁妆,全归上师!我要把我全家都献给梵陀罗上师!”

    “我三十岁就赚了几个亿,不信鬼不信神,可今天——我信了!这哪儿是上师?这根本就是天神下凡!我跪着求他收下我,我愿把所有财产都捐了,只求能天天看见他!”

    “太神了!太神了!我要全家信上师!我连棺材本儿都捐!”

    “啊啊啊!再来一次!我要再排一次队!再拜一次!”

    “我也去!我也去!排多久都值!”

    有人拜完,不走,直接插回队尾,排第二次、第三次。

    人越多,越疯,越疯越多人来。

    那些有钱人,一感觉身子轻了、精神好了,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开捐款。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