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国内众多有头有脸的大富豪围起来的林方儒,圈子外面,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捏起了下巴。
    女子生的俊俏,但唯独那双眼睛眼梢上扬,看起来有一些的刻薄。
    “搞什么啊,这年头还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傻x来药王谷搞事啊。这药王谷也是纯废物,让人都踩到脸上了还跟个懦夫似的不敢还手。”
    女子旁边一位七八十岁左右的老头,在听了女子的话之后吓一跳,连忙手指放在唇边用力的嘘:“小姐,噤声,别让药王谷的人听到了。不然会有麻烦的。”
    “寿伯你胆子怎么这么小,本小姐说的都是事实。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怎么,他们药王谷还能因为这个收拾我不成?给他们二十个胆子他们敢么?”
    “这也是他们了,要是在香岛,有人敢这样闹事,本小姐早就给他沉进海里喂鲨鱼了。”
    听着自家小姐的抱怨,寿伯忍不住只是苦笑。
    没办法,自家小姐从小就是娇生惯养,习惯早已养成。
    平时说话就没有个把门的,对他人也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若不是这次老爷子病发突然,家里也不会允许小姐来药王谷求药。
    鬼知道这一路上因为小姐这张嘴,自己帮她擦了多少屁股啊。
    “总之小姐,外面不比家里。能收敛一些还是收敛一些的好。一切,都等咱们拿到药再说。”
    寿伯苦口婆心的劝道。
    女子闻言撇嘴嘟嘟囔囔:“拿药拿药,本小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大架子的药房。等拿到爷爷的药后,看本小姐不拆了这破地方,哼。”
    寿伯闻言,内心更是一阵苦涩。
    …
    药王谷内,陈玄一行人跟着赛岐黄来到一处僻静的建筑前。
    随行的几名药王谷弟子还都诧异,心说这可是谷中后山,那是属于药王谷的重地啊。
    除了炎夏最顶级的几位大佬之外,还从来没有一个病人能进后山接受治疗呢。
    哪怕你是世界首富都不行。
    如今,师叔祖直接把人领到这来了,那陈玄的本事真有这么高,值得如此推崇么?
    还是说,是师叔祖小题大做了?
    疑惑着,他们也不敢质疑,只能按照赛岐黄的吩咐,赶紧跑出去通知谷内所有有资格行医的师叔伯师兄弟过来现场观摩陈玄行医手法。
    入内分别落座,为了给谷中各处弟子们争取时间,赛岐黄还很贴心的要去沏茶。
    结果陈玄根本就没有搭理他这一套:“用不着这么麻烦,去,帮我找几根银针过来。”
    赛岐黄直接掏出自己身上的那套银针,恭敬的双手递上去:“陈大师,请。”
    接过银针,陈玄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脱。
    马康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什么脱?”
    “你不脱衣服怎么给你治病?”
    马康平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被药王谷弟子们喊来的师叔伯,师兄弟们,脸上起了两团红晕:“那个大师啊,这么多人,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陈玄看了一眼赛岐黄,后者一脸认真:“所谓医者仁心,大家都是来学习陈大师医术的。马先生您尽管放心,不该看的,大家绝对不会看的。”
    何青也上来劝。
    最终,马康平终于是放下了内心的羞耻,闭着眼,脱得清洁溜溜的站在众人面前。
    “咦,珠州首富马康平竟然是个女儿身诶。”
    一个药王谷弟子诧异说道。
    旁边立刻就有人反驳:“你眼瞎啊,这么明显一个老爷们你能看成女儿身?”
    “不是女儿身我咋没看到男人的象征呢。”
    “你再仔细瞧瞧。”
    “你别说,还真精致。”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马康平恨不得原地去世。他颤巍巍的询问:“大师,可,可以开始了么?”
    “可以,不过为什么你要脱得这么干净?”
    马康平睁开了眼:“啊,不是大师你要我脱的么?”
    陈玄将马康平的裤子扔了过去以防继续辣眼:“只是脱上半身就行了,躺下。”
    马康平:“…不早说。”
    随着马康平趴下,陈玄立刻起针。
    全程压根没有丝毫的征兆,以至于一针下去,疼的马康平眼泪都出来了。
    “大,大师,怎么会这么疼?之前药王谷给我治疗的时候,那针就跟没感觉似的。是不是搞错了?”
    陈玄看了一眼扎进马康平腰子里的银针:“没错。你能知道疼就对了。这说明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衰败。别说话,接下来会更痛。”
    说完,陈玄不给马康平反应的时间,手中针飞速落下。
    五脏六腑,眉心天灵。
    十七根造化针全都入了一半还要多。
    开始兴冲冲跑来要学习本事的药王谷众弟子们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手法上看倒是和咱们的造化十七针一样,就是扎这么深不会太过了么。这真的有用么?”
    “应,应该有用吧。没看师叔祖学的可认真了么。”
    “可是马先生喊得很大声啊。”
    “唔,不清楚,再看看。”
    人群议论纷纷,马康平已经忍不住了,上下牙齿几乎都快咬碎了。
    “大,大师,我,我有点受不了了。”
    陈玄扫了一眼马康平:“受不了也得撑着,除非你想下辈子继续做太监。”
    听闻此言,马康平脸色一变,被戳到痛处的他一咬牙,心一横。
    妈的来吧,死就死了。
    不能人道,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带着这样的觉悟,马康平俨然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可越是忍着就越是疼痛,那种痛苦,钻骨抽髓。
    就像是有人拿着钻头,在你脆弱的牙神经上面来回摩擦。
    马康平所在的木床,都被他双手抓出了碎木屑。
    就在马康平觉得自己要扛不住,即将疼死之际,忽然间,他就感觉浑身一松。
    紧跟着,他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化作了大河,分为了十七条支流,沿着陈玄落针的地方往外流。
    疼痛感不在,转而是说不出来的敞快。
    这种感觉,比他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时还要敞快万分。
    欣喜之余,马康平就忍不住喊了一声陈玄,想要回头看看自身情况。
    哪知道他才有动作,就被陈玄呵斥住了:“你最好别乱动,现在治疗刚有起色,如果你想要前功尽弃的话,就当我刚才的话是摆设。”
    一听这话,马康平连忙不敢再动,整个人变得如石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