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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掌:失身?
    “可我最想体验的人生是跟你白头到老。”商寻语气略有失控。

    沈曼清认真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依然可以白头到老。”

    商寻冷着脸,“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该说的已经说了,沈曼清摇头站起身,“我回去了,以后尽量不要见面。”

    商寻注视着她,不语。

    沈曼清只觉他那眼神儿有些奇怪,只以为是她拒绝他让他产生了不快。

    她转身。

    忽然天旋地转,身体一阵乏力,倒在了沙发上。

    沈曼清震惊看向对面。

    男人淡淡地喝茶。

    他下药了!

    “钟寻!你敢这么对我?”沈曼清咬牙切,头晕脑胀让她说话吃力起来。

    “清清,你说过有些事情要勇敢尝试,既然我回来了,可如果是这样的结局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总要……试一试。”

    他放下来茶杯,走到她身边蹲下,温润如玉的手掌抚摸她的脸颊。

    沈曼清抬手打他手掌,却由于没有力气,仿若撒娇一般,身体还因为重心失衡,朝着他倒过去。

    商寻顺势把她搂紧怀里。

    “混蛋。”

    沈曼清气急败坏。

    商寻低头她额头,“过了今晚就好。”

    沈曼清挣扎。

    男人的手臂抱着她很紧,她的力道完全像是蚍蜉撼树。

    没一会儿,商寻把她放在了床上。

    沈曼清惊恐地发现他居然在脱衣服?!

    “钟寻!”

    男人已经脱下浴袍,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那结实的胸膛,跟顾行舟一样的诱人。

    唯一不同的是两人肤色不同。

    顾行舟常年由于训练,身体颜色呈小麦肤色,而商寻则是如玉一般白皙。

    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她坦白,有了别样的情绪,没准儿沈曼清这会儿还能好好欣赏一下,说不定能吹个口哨呢。

    可她已经有了顾行舟。

    沈曼清转开视线。

    不过下一秒,身旁的床被一道力量按得凹陷下去,男人如玉的手指把她的脸侧过来。

    这是浓颜系的一张脸,帅得人神共愤。

    但沈曼清浑身战栗,此刻已经没法去欣赏,满眼惊恐。

    “你不可以……”

    男人低头,唇封住了她预要出口的话。

    沈曼清那秒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想——她脏了。

    而这个卑鄙的人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怒从心起,悲愤交加,一个呼吸没喘上来,脑海中那浓烈的迷药致使她晕了过去。

    唇很软,可不再属于他。

    商寻心头一阵难过,在一吻后,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睡着。

    他起身,定定地看了她很久,用指尖抚摸她的眉眼,每一寸都是那么贪婪、细致地去感受。

    “我知道你会恨我,但比起来从此跟你再无瓜葛,那我宁愿你恨我。”

    他的指尖最终落到了她饱满的红唇上,轻轻摩挲,终是眼底一狠,朝着她再度索取……

    ——

    日出东方,街头一片热闹。

    一大早沈曼清从酒店里出来,尽管她浑身已经收拾到让人看不出什么,可走在路上,她还是出现强烈的错觉,大家异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恍恍惚惚间,沈曼清差点让车撞到。

    “怎么走路?”

    自行车主怕撞到她,用脚刹自己摔了一跤,火大得很。

    沈曼清呆呆地看着他。

    自行车主察觉到她神情不对,“傻子?”

    骂骂咧咧两句走了。

    “清清?”

    这时,有人拉扯她。

    沈曼清侧目一看,是张秀兰。

    “你怎么了?”

    张秀兰见她脸色不好,抬手要摸她额头。

    沈曼清后退一步,终于回神过来,慌张说道:“嫂子我先回去了。”

    也不等张秀兰说话,她转身往回家方向跑去。

    张秀兰眉头紧皱,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对面的酒店,她眸色微沉。

    站在酒店门口犹豫了两秒,张秀兰走了进去。

    水,冰凉刺骨,不断地冲击身上。

    沈曼清只觉得好脏好脏,锁骨上有清晰的痕迹,除此之外身上并没有其他痕迹。

    由于中了迷药,此刻她的身体依旧笨重,她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她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她不相信钟寻这么对她,可他又好像摒弃了曾经的一切,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让她已经无法确认,那还是自己曾经认识的好友吗?

    早上起来时,他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沈曼清不敢去找他,因为她现在还可以骗一骗自己,或许昨晚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果发生了,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该怎么办?

    沈曼清疯狂地搓洗身上,就好似能把那些罪恶的思想也一并随着流水带走,她柔嫩的肌肤因此都红了。

    但她也感知不到痛苦,因为冰冷的水钻进骨子里,让她整个人麻木。

    有脚步声过来。

    “嫂子,你在家吗?”

    这个声音很难陌生,但又好像在哪里听过。

    “谁?”

    “是我,周铭。”

    周铭?

    沈曼清记起来这个人,之前李建国过来为郑秀文争取一个名额,她就是周铭的家属。

    周铭是男人之前的下属。

    “你稍等。”

    沈曼清快速地用帕子擦干水,然后穿上衣服,从浴室里走出去。

    周铭就在院子里。

    看到沈曼清从洗澡间出来,头发湿漉漉一片,倒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洗头。

    “进来坐。”

    沈曼清暂时不去想昨晚的事情,她表现得很平常。

    两人一起进屋。

    周铭把手里东西放到桌上。

    那是用盒子包装起来的两罐麦乳精,在这个年代非常奢侈,一般只有非常重要的净重才会送这份礼。

    除此外,还有水果和黄桃罐头。

    沈曼清不解。

    周铭摸了摸脑袋,“秀文回来跟我说了,嫂子感谢你,这一份工作我们家很需要,我也说不来那么多客套话,如果以后有事儿你一定要告诉我,能帮上忙就我绝不推辞。”

    沈曼清摇头,“东西拿回去,家里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那名额本来就属于她,我没做什么,事实上我原本计划这一次如果销售状况好,可能人数会再增加一批,到时候只录用军区院的嫂子们,所以她迟早会得到这个名额。”

    hai